秦昭一時間有點招架不住。
“你幹嘛啊?”秦昭推了推他,但是沒有推動。
“抱一會。”
薑南禹發現,兩個人有身體接觸的時候,秦昭會比較老實。
“你少跟我來這套,我告訴你我不吃這一套的。”
秦朝嘴上這麽說,可是卻沒有再推薑南禹。
薑南禹有些竊喜。
這一招還是管用的。
“我有點累了,嗓子疼。”
今天一共唱了六首歌,薑南禹都非常賣力氣,唱高音的時候甚至喊破了音。
“你少來,苦肉計這一招我也不吃的。你開演唱會唱那麽久都沒說嗓子疼。”
“我騙你幹嘛?前兩天就有點嗓子疼。”
“真的?”秦昭還是有點兒懷疑。
說著她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了一枚金嗓子,塞進了薑南禹的嘴裏。
因為之前經常參加音樂節,她是給自己準備。
她在音樂節上通常都比較瘋,一場音樂節下來,嗓子就疼得要爆炸。
所以她每次參加音樂節都會揣著金嗓子喉寶。
薑南禹心裏美滋滋的。
“行了,現在開始解釋吧。”秦昭還是沒有動。
任由薑南禹抱著。
她還挺享受這種感覺的。
薑南禹坐在了沙發上,讓秦昭坐在他大腿上,仍舊保持著抱著她的姿勢。
“楚靜確實是奔著我來的,她也確實跟我表白了。”
“什麽?”秦昭激動得就要站起來。
還好薑南禹反應快,將她按住了。
“你先別這麽激動,先聽我說。”
這樣抱著她也是有好處的,隨時能控製住她。
不至於讓她亂跑。
秦昭是真的很暴躁,“說!”
“這是一場陰謀,她是想要為了家裏聯姻,你應該明白吧?”
“所以她並不喜歡你,隻是為了完成家裏交代的任務才來找你的?”
“對,她第一個聯姻對象是楊家二公子,你知道的吧?”
秦昭擰眉,她當然知道了,那個臭名昭著的男人,圈裏誰不知道?
一時間秦昭覺得楚靜怪可憐的。
她想起了原來的自己。
當初不也是因為聯姻,所以隻能嫁給薑南禹的嗎?
他們身在豪門裏的人,從小家境優越,想要什麽就有什麽,唯獨婚姻大事,不能隨心所欲。
“所以當我出現的時候,她就選擇了我。”
“然後呢?”
“我當然會拒絕了,她當時說的時候,我就拒絕了,我說我跟你感情很好,沒有離婚的打算!”
秦昭聽了心裏美滋滋的。
“你放心,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薑南禹像是在給秦昭一個承諾。
秦昭撅著嘴,不知道該說什麽。
其實現在她冷靜下來了。
仔細想想,確實也不關薑南禹的事。
他如果真的想幹什麽,上次就不至於用刀子劃到動脈了。
薑南禹小心翼翼地說:“以後咱能不能別動不動就提離婚?”
秦昭撇撇嘴,“我也不知道當時怎麽了,看見你跟她在一塊的時候,我就炸了!”
她自己也有點兒懊惱。
為什麽現在做事如此衝動。
“我感覺你在騙我,腦子裏隻有離婚這兩個字。”
薑南禹摸了摸秦昭的頭發,他突然感覺不太對勁兒。
以前的秦昭確實不這樣,她雖然風風火火的,可也大大咧咧的。
不至於一丁點兒事就炸毛。
“薑大魚,你以後對我好一點。”
“行。”
薑南禹笑笑。
他輕撫著秦昭的臉,然後吻了上去。
一股強烈的電流從嘴唇襲來。
秦昭整個人有點兒麻酥酥的。
吻著吻著,這個吻就變了方向。
薑南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的吻開始下移,手也有點兒不安分。
秦昭卻突然離開他的嘴唇,抓住了他的手。
“不行。”
“為什麽不行?上次不都說好了嗎?”
兩個人日子都選好了,結果突然發生事件,那次沒成。
“我還沒準備好。”
“這有什麽好準備的?”薑南禹不解。
“上次不是說好選個日子的嗎?”秦昭反問薑南禹。
“還選?撿日不如撞日,要不就今天?”
薑南禹不想繼續拖下去了,總覺得這件事再拖下去,容易拖黃了。
秦昭猶豫了一下,雙手環胸。
“不行,不差這幾天了。”
薑南禹有點兒無奈,礙於兩個人剛和好,他也不想鬧僵。
“行吧,那你給我個日子。”
秦昭拿出手機翻看了一下日曆,然後失望地告訴薑南禹。
“最近都沒有好日子。”
“!”薑南禹頓時急了眼,“那不行!咱們倆都結婚多久了?”
他連肉都沒吃著呢!
這樣想想,要知道當初秦昭要獻身的時候,他就不拒絕了。
還想早一天吃上肉。
結果這倒好。
一拖再拖。
“要不就下周二?”
距離今天隻有三天。
“那這次可要說好了,不能變了嗎?那天不管發生什麽事,咱倆必須圓房!”
再這樣下去,薑南禹懷疑自己會被折磨得不行。
“行。”
“拉鉤!”薑南禹伸出手來,生怕秦昭又反悔。
兩個人拉了鉤。
晚上是在酒店睡的,兩個人睡一張床。
半夜,秦昭突然喊了一聲,“薑大魚,你別走!”
薑南禹半夜被驚醒,“小昭,你怎麽了?”
秦昭沒醒,腦門上都是汗,“別走……”
“我在呢。”薑南禹摟住了秦昭,輕輕地拍拍她,“我沒走。”
秦昭這才睡得安穩下來。
薑南禹看著秦昭,毫無睡意。
最近秦昭總是做噩夢,是不是有點兒太頻繁了?
該不會是和地震有關吧?
薑南禹在網上查了好多,人在經曆了重大的自然災害之後,可能會有應激障礙,需要進行心理疏導。
也許正是因為這樣,所以秦昭的脾氣才那麽急。
這件事他不敢耽誤,必須弄清楚才行。
萬一秦昭真的是有心理問題,還是及早進行幹預的好。
第二天一早,薑南禹便說:“我們要不要去看看心理醫生?”
“看心理醫生幹嘛?”秦昭不解。
“你最近晚上總是做噩夢,我想帶你去看看。”
“我有嗎?”秦昭撓了撓頭。
“你看你連自己做惡夢都不知道,更應該去看看了,我約了一個醫生,今天就去。”
京城舞劇院
夏小鷗已經進入了國家舞劇院,但是在國家舞劇院沒有任務的時候,她還是在京城舞劇院這邊。
韓影火急火燎地把夏小鷗喊了過去。
“怎麽了,韓老師?”
“天大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