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怎麽跟我爸似的。”
“媽知道你現在肯定不想生孩子,畢竟這麽年輕,可是你想想看,薑家幫了家裏這麽大忙,又對你那麽好,也算是你的福氣了。
換做別人家,不知道怎麽給你氣受呢,你說對吧?”
秦昭垂下頭去,這話在理。
今天老太太那麽對她,她沒敢鬧,就是因為她理虧。
如果薑家所有人都這麽對她,她也是不敢鬧的,誰叫自己家理虧呢。
可無論薑南禹,還是薑宏祖和顏嬌玲,都對她很好。
“我想著你現在要個孩子,也算是給薑家人一點安慰吧,雖然這次過年,人家老太太沒鬧,但是並不代表人家心裏認可你啊。
在豪門裏生存,孩子是關鍵,當年我也是生了你哥,才穩住地位的。”
嚴妍抿嘴笑了笑,“雖然上了那麽久的學,還是要靠生孩子穩住地位,這件事挺可悲的,但是小昭,這是現實,我們有時候不得不向現實低頭。
你如果生了孩子,在薑家的境況會好很多,最起碼薑南禹奶奶那邊不會為難你的。
生了孩子,也不用你自己帶,媽完全可以幫你。”
嚴妍也是為秦昭好。
小兩口既然要好,那就要向著要好的方向去努力。
秦昭想的卻是另外一回事。
那就是早上薑南禹說的話。
“媽,我知道了,我會好好考慮的。”
聽見秦昭的話,嚴妍突然很想哭,她的女兒長大了。
可是這一刻,她一點兒也不想讓她的女兒長大。
“媽,你什麽時候這麽愛哭了?”
秦昭第一次主動抱了抱她,“我真的挺好的。”
嚴妍點了點頭,她知道女兒心裏苦,不願意說而已。
晚上吃飯,餐桌上倒是格外熱鬧。
薑南禹和秦閔以及秦昭的哥哥秦朝在一塊喝酒,秦昭的奶奶、媽媽和秦昭在一塊聊天。
秦家沒那麽多規矩。
薑南禹倒也自在。
“我告訴你,南禹,我就這麽一個寶貝妹妹,你要是敢欺負她,我饒不了你的!”秦朝說著酒話。
“放心,大哥,我一定會對小昭好!”
薑南禹也有點兒喝多了。
他又愛逞強,堅決不說自己喝多了,還說自己能喝。
“別喝了,你都喝多了!”秦昭忍不住數落著。
“誰說我多了,我酒量很好的。”薑南禹死活不承認。
“喝死你得了。”秦昭吃著家裏的菜,懶得搭理他。
最後還是嚴妍覺得,大過年的,別喝壞了。
這才停了,沒繼續喝。
薑南禹回到臥室裏,秦昭剛要說話,就看見薑南禹“噗通”一聲倒在了**。
“我沒多,還能喝。”
秦昭一個白眼兒差點兒剜了他。
“就你這點酒量!”
薑南禹趴在**直哼哼,“鼻涕蟲……”
“幹嘛?你不會要吐吧?”
“我沒多……”
秦昭湊了過去,蹲在床邊,端詳著薑南禹。
薑南禹閉著眼睛,看上去有點兒乖,沒有他平時的囂張。
秦昭突然抿嘴笑笑,其實她沒怎麽注意過薑南禹的長相問題。
沒有醜到慘絕人寰的話,她一般不會刻意關注。
這樣看來,薑南禹其實還挺帥的。
秦昭眯起眼睛就這樣靜靜地看著他。
薑南禹突然睜開了眼睛。
秦昭的臉頓時紅了,“我可沒看你啊!我看你死沒死!”
薑南禹不動聲色,伸出手來摸了摸秦昭的頭。
“你幹嘛?”
“鼻涕蟲,你怪好看的。”
“廢話,你剛發現嗎?”秦昭心裏美滋滋的,“我本來就是大美女!”
薑南禹突然胃裏一陣翻滾。
秦昭感覺他要吐,“你什麽意思,我難道不是——”
薑南禹直接吐了。
剛好吐在了秦昭懷裏!
“啊——”秦昭尖叫一聲,“薑大魚!”
薑南禹吐了一下,終於舒服了,翻過身去準備睡覺了。
“你這個王八蛋!”秦昭惡心死了,忍著惡心跑去了洗手間裏。
她這好一通的洗啊!
洗澡的時候,她就在想,還好沒有從她頭頂上吐下來,要不然……
秦昭想想那個畫麵,自己都要吐了。
她從浴室裏出來,就要找薑南禹算賬。
地上也髒了一片,她隻好收拾。
等收拾妥當,她拍著薑南禹的後背,“你給我醒醒!”
她還真的把薑南禹拍醒了。
薑南禹抬眼看了看她,然後伸出手指指了指她。
“你又要吐?”秦昭戰略性地後退。
“有溝。”
“啥?”秦昭琢磨了一下,突然低頭看了一眼自己!
“你這個臭流氓!”秦昭一陣拳打腳踢。
這次薑南禹沒再醒了。
秦昭發泄完,又跑了出去。
秦閔和秦朝酒量都挺好的,秦朝喝得也有點兒多了,但是現在緩過來了。
父子倆在喝茶。
秦昭過去就對著秦朝喊:“秦朝,你是不是有病!你沒事你灌他酒幹什麽?”
“他喝多了?”
“吐了,吐了我一身!氣死了!都怪你!”秦昭又轉向秦閔,“還有爸,也有你的份兒!”
“男人喝多一點沒事的,他剛好曆練曆練,酒量都是曆練出來的。”秦閔品著茶道。
“以後誰也不許灌他喝酒,煩死啦!”秦昭像是下了最後通牒似的。
秦朝看著秦昭直樂,“爸,你看見了吧?學會胳膊肘子向外拐了。”
秦閔也笑,“女生外向。”
“誰胳膊肘子向外拐了?”
秦朝繼續笑話她,“把他灌醉了,你倆辦不成好事了,對吧?”
“你說什麽呢!”
“你看看,臉都紅了!”
“滾滾滾!你想你還沒機會呢!”秦昭哼了聲,“爸,該給我哥找個媳婦了,好好管管他!”
秦朝瘋狂地給秦昭使眼色,催婚這事他最煩了。
“別回頭你都抱上外孫子了,你這孫子還沒著落呢,讓人笑話!”
“秦小昭!”
“略略略!”秦昭做完鬼臉回房去了。
薑南禹已經睡熟了。
秦昭看著他這個樣子,也隻能深深地歎了口氣。
她費了好大的勁兒,總算是把他的褲子扒下來了。
剩下**的時候,她做了好久的思想鬥爭,終究也沒脫,就讓他這麽睡吧。
秦昭準備將薑南禹的褲子拿走,結果一個東西從口袋裏滑落。
她發現是老太太給的紅包。
好奇之下,她把薑南禹的紅包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