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九章 打力須借力,一招吃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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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老板把事情都做到了這份上,幾乎就差把“護犢子”仨字刻在臉上讓人瞻仰了,秦旭聞弦歌而知雅意,自然不能讓自家老丈人丟臉。
不過呂布也算是問對了人,要說對於曆史上老袁家最後結局的掌控,在座就算是智計超人的郭嘉、賈詡,也未必有秦某人清楚其中細節。
而之所以問出袁尚母子的問題,是因為秦旭隱約記得,曆史上郭嘉遺計定遼東時,袁熙同袁尚可是難兄難弟,相依為命來著。別看雖然現在袁譚、袁熙混到了一起,“驅逐”了年紀尚幼的老三袁尚,但兩人之間絕對不可能是鐵板一塊,要不然當初也不會一人專注於軍中發展,意圖以軍功博取袁紹注意,而另一人卻同政務係交好,目的同樣是吸引袁紹的目光,可以說,在兩人各自的支持者扶擁之下,兩人的最終目的皆是老袁家家主之位,以及袁紹打下的這份大大的基業,也足可見證此番兩人之間不會真的聯合在一起。
甚至秦旭可以斷定,或許用不了多久,在兩位之前為了繼承權打的頭破血流,現在不得不聯合在一起的袁公子嗣中,僅名不正言不順的得了個根本調用不動任何資源的冀州的袁熙,同“繼承”了絕大多數袁紹“遺產”,竟然有膽敢直接上書朝廷請封大將軍之位的袁譚之間,肯定有著絕對不可調和的矛盾。怕是隻需要一個火點,就足可以點燃這仿佛塞滿了tnt炸藥的袁家戰車,若是操作得當,青州的獲利也將是空前巨大的。
而關鍵處,就是此刻幾乎被所有人忽略的袁家老三。當初袁紹還在世時,最寵愛的,就是劉氏、袁尚這對母子,甚至不止一次的有在身死百年之後,將袁家的基業交到袁尚手中的意思。這事情別說在冀州。便是所有關注過袁家的有心人麵前。都已經是公開的秘密。要不然袁譚、袁熙此番也不會在聽了袁紹病危的消息之後,甚至做出做出這等不顧一切也要回轉鄴城的舉動來。所以說,隻要是找到了“失蹤”的袁尚母子,就相當於手控了一張王牌,待時機有變,到時候不管是打著維護袁紹遺願的名頭兵指冀州,亦或是也作個“奇貨可居”的局像是當初欲控徐州那番給青州製造個大大的戰略緩衝地,主動權便皆掌握在了青州自己的手中,也就不必再忌諱他人如曹操等會有如何動作了。
“秦將軍怎麽就知那袁尚母子其實並未被那袁譚、袁熙兄弟所害?再說,就算是袁尚母子僥幸脫難。我等又如何去尋他呢?”說話是郝萌。因為秦旭的原因,郝萌得以一直掌控呂布軍勢力的後勤。並沒有如同曆史上那般因為難忍呂布軍顛沛流離,以及脾氣越來越壞的呂布,而同袁術勾搭上,最終反叛失敗被殺。至今依舊甚得呂布信重,在青州漸定之後,幾乎是掌管著呂布軍全部的身家。因此,郝萌這話其實也可以理解為呂布想要問的。
“郝萌將軍稍安勿躁!請聽某言!”秦旭看了眼闔目作沉思狀的呂布。和一應呂布軍大將,說道:“袁尚母子可能因為知道袁紹的真正死因,而為袁譚、袁熙兩兄弟所忌,就算是得了袁氏老將的庇護,也絕不可能在冀州坐以待斃,必是要在外尋一助力以圖其事。冀州以北為幽州,公孫瓚同袁紹已成死仇,且性情剛烈之極,正巴不得有袁氏子弟祭旗以示其威。雖然現在是那青州叛臣劉備,但也還在同劉和、鮮於輔廝殺正烈,不可能為其援助!冀州以東為並州,想必袁尚母子也不會自投羅網!”
“那有沒有可能會去投奔曹操呢,畢竟現在那曹阿瞞得了天子,正打著奉天子以令不臣的名號。而且袁譚欲上表天子表奏自己為並州牧,且繼承袁紹所有職務的意願被天子駁回,正自蠢蠢欲動,若是袁尚母子去投奔曹操也足可以尋得庇護。若是如此,我等便是有心也是無力啊!”這回卻是郭嘉笑眯眯的問道,似乎在考校秦某人似的。
“奉孝此時莫不是還要戲耍秦某!”秦旭耳聽的這個曆史上幫助曹操鼎定了北地的大功臣,此刻正一口一個曹阿瞞的叫著,心覺好笑之餘,也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道:“倘若隻是那袁尚,或許這等拿袁紹的家底換取曹操支持而報仇的事情,還真就幹的出來。但若是有其母劉氏在側的話,卻是絕對不會讓袁尚做出這等損人不利己之事的。劉氏其人,秦某雖未曾親眼見過,但也多有耳聞,就憑她能同袁尚在袁譚、袁熙兩人大軍圍城之際,還能帶著袁尚隱匿脫逃,絕對就是個狠辣女子,去兗州這等賠了自己又折了兒子‘應’得基業的事情,絕對做不出來的。況且那曹操有個特殊的癖好,身為其好友袁紹之妻的劉氏,又怎麽會沒有耳聞?因此……”
“仲明似乎篤定這袁尚母子,會向主公求助了?”郭嘉不愧是鬼謀之士,微笑著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秦旭的分析,卻是突然臉上露出幾分八卦的笑著問道:“隻是不知道這曹阿瞞究竟有什麽特殊癖好?竟然可以作為仲明確定這劉氏絕不會允許同袁尚一起投奔的佐證呢?”
“不可說!不可說!”曆史本就已經亂套了,眼看著郭嘉現在優哉遊哉的打聽著曹操的隱私,一副十分好奇的模樣,秦旭也忍不住挑了挑眉毛,笑眯眯的說道:“以奉孝之智計,天下無人能出你之右者,卻是不妨猜一猜。”
“咳!仲明,那袁尚母子以及算計冀州之事,暫且略過,某著人時刻留意便是,可眼下曹操、袁氏兄弟二人的使者已經到了,目的卻是相同,皆是不欲讓青州插手此事,又該如何做解?就如你曾經所言,唔,如何才能使青州利益最大化?”呂布聽了秦旭同郭嘉的對話,目光炯炯的看著秦旭問道。
“其實主公多慮了。主公所憂者。無非是若是曹操因此擊敗了袁譚,控製了袁熙,盡得了北地之後,對我軍青州、徐州呈壓製之勢吧?”秦旭幹咳了幾聲,昨晚喝的太多,到現在頭還隱隱作疼,又說了這麽多,嗓子都有些冒煙了,接過了身邊高順麵帶和藹遞過來的酒盞慢飲了一口,皺了皺眉頭勉強咽下。說道:“其實主公完全不必如此,你看奉孝和文和這兩人這般清閑。便應該知道此事其實並不像是想象中的那麽嚴重。北邊二袁派來使者如何?倘若是袁紹還活著,主公不得不謹慎一些,此番不過是兩個爭奪家產的小輩,怕他作甚?借給他個膽子,諒他也不敢對青州有什麽企圖。而那曹操,雖然也急匆匆的派了使節來,一副牛哄哄的樣子。其目的卻是好猜的緊,不就是擔心主公在兗州兵力大部抽調在了許昌,一時半會聚不齊兵馬之前,主公先把主意打到北方麽?典型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佯作張狂而已。再說了,就算是袁紹或者,亦或是曹操親來又怎樣?主公也是封號大將軍,地位一點也不比他們差,又掌控青徐兩州近十萬精兵。此番該緊張的是他們才對。要秦某說,眼下這麽大好的機會,主公若是不好好的大敲一筆,那才真叫天予不取,必受其咎呢!”
“奉孝!子源!唔,文和!仲明此言如何?他一個毛孩子而已,當不得準,還是你等也說說吧!”呂布之前也隻不過是被河北雄主袁紹的暴死而有些莫名的感歎而已,加上二袁的使者同曹操打著朝廷的名義派來的使者來的太過突然,又皆是十分高調,一時間有些惱怒而失了方寸而已,此番聽了秦旭這般說辭,簡直是越聽越覺得在理,對秦旭這寶貝女婿在剛剛大婚的第二日竟然還有這麽“清醒”的頭腦,真真是欣慰不已,不過這種感覺在心中自己說說也就罷了,否則就真成了要打自己這幫老弟兄的臉了,當下略沉了沉臉龐,問自家謀主郭嘉、青州司馬臧洪,以及那個直到現在還很難別過彎來的賈詡說道。
“秦將軍所言末將認為可行,左右就是作態強硬一些而已,倒也是同這些人眼中主公的形象頗為相似,相信也不會看到我等的真實用意,正如剛剛秦將軍所言,這些人的到來或許還能為我軍送來些好處。隻待我等尋到了那袁尚母子,便就相當於先立於不敗之地,到時候不管他們誰得了勢,其實也不過是為我軍插手冀州之事,打個前站而已了。”郭嘉剛剛同秦旭的對話,已經可以算是認可了秦旭的說法,而賈詡本就還打著秦府“家將”的名頭,而臧洪本就同秦旭交好,此番又聽秦旭說的在理,自然皆是樂見其成。臧洪在對秦旭的“策略”表示認可之後,接著說道:“隻是我等也須得尋一個能取信於他們兩家的理由,才不至於讓他們察覺到其實我們也對冀州感興趣才是啊……”
“這個不難!”秦旭笑眯眯的說道:“當日在潼關時,秦某曾經得文和的計策,將一件秘事通過那曹操大公子曹昂之口轉告給了曹操,本意是想用之借曹操之口,使得袁紹的目光在長安之事了結後,不要打青州主意。不料袁紹竟然這般無福,此番卻也正好用來做個借口,一方麵解決了徐州的隱患,一方麵也在曹袁兩方打打馬虎眼……”
“主公,有徐州使者到,言有重要軍情要稟報主公和秦將軍!”秦旭話沒有說完,便見司馬冒在中堂門外引著一名青州兵營將士裝束之人立在門外,形容正急迫的樣子,正是當日差點和秦旭結拜成兄弟的太史慈!
“子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