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繩命的大和諧

“啪!”

一滴冰涼的水珠掉在額頭,朱燁猛的驚醒,發現自己還躺在水裏,不知道為什麽,原本應該恒溫的按摩浴缸停止了工作,水已經變得冰涼。

浴缸壞了?朱燁想爬起來,一轉頭卻目瞪口呆——他居然沒在自家的浴缸裏,而是躺在一個足球場大小的湖泊之中,湖泊四周是廣闊的草地,再遠處則是蔥蘢的樹林,牛‘奶’般的濃霧彌漫在天地之間,讓周圍的一切都像籠了一層薄紗,影影綽綽看不清楚。

在做夢嗎?為什麽感覺這麽真實?朱燁掐了一把大‘腿’,疼得一‘抽’嘴角,登時更加‘迷’惘——難道不是夢?那會是什麽?幻覺?

還是做夢掐大‘腿’其實也是會疼的?

水裏太涼,依稀還漂著冰碴,朱燁躺了幾秒鍾就凍得嘴‘唇’發紫,哆嗦著站了起來,蹚著水往岸上走去,就算是在夢裏,被凍死可不是什麽美好的體驗。

水裏冷,岸上更冷,草地上濃霧彌漫,‘陰’風陣陣,朱燁光著身子,沒一會就被吹了個︾79小說網,m.透心涼。忽然,一陣幾不可查的腳步聲在身後響起,朱燁悚然回頭,瞪大眼睛看著身後牛‘奶’般的濃霧,雖然什麽都看不清楚,但直覺告訴他有什麽可怕的東西正在靠近,一步一步,寒氣‘逼’人。

朱燁不安地後退,溫熱的腳心踩在帶著寒氣的草棵上,漸漸連身體裏僅剩的溫度也被一點點‘抽’走了,愈來愈冷。一不留神,他踩到了一根突出地麵的樹根,身體失去平衡往地上摔去,猝不及防發出一聲低呼:“啊!”

落地前的一瞬,一個迅捷無倫的白影猛然從濃霧中衝了出來,閃電般撲到他身後,接住了他的身體。

什麽東西?朱燁感覺自己倒在了一個‘毛’茸茸冷冰冰的物體上,活的。聳了聳肩,感覺身後那東西正在緩慢升起、挪動,接著,一隻冰涼的爪子——不錯是爪子,長‘毛’的,帶著尖指甲的——扶著他的肩膀將他撐了起來。

朱燁站穩了,僵著脖子不敢動,隻斜著細長的丹鳳眼看向身側。隻見一個巨大的白‘色’的動物從他身後一步一步走了過來。

那是一隻巨大的……白狐?朱燁不知道該怎麽定義自己看見的事物,論外形它確實跟白狐最為相似,鼻子比狼略長,耳朵略比豹略尖,一雙眼睛斜向上挑起,眼瞼之中藏著一對碧綠‘色’的眸子,乍一看像千年寒冰一樣冷徹心扉,細看時卻像淬了火的寶石,隱隱有火焰跳動。

雖然形似白狐,它卻比狐狸大了將近十倍,光這麽站著都有朱燁肩膀高,身長更是超過三米,身後拖著條幾乎與身體一樣長的尾巴,蓬蓬鬆鬆如同華蓋一般。它通身雪白,隻雙耳尖部微微泛紅,仿佛雪地裏的兩蓬火焰,醒目異常,樹林裏不時有微風吹過,‘毛’發隨風飄動,俊美不可方物。

不過朱燁可沒心情欣賞它的美,作為一個普通人類,在沒有任何武器的情況下麵對一隻如此巨大的猛獸,實在不是什麽值得高興的事情。

白狐停在他麵前,低著頭,肩部微聳,碧綠‘色’的眸子幽深地看著他,帶著點好奇,仿佛大型猛獸注視到手的獵物,有點自豪感,又有點微妙的挑剔,似乎在考慮這個渺小的人類是不是有資格為自己果腹,或者……派上點別的用場。

朱燁是個極會察言觀‘色’的人,但這還是第一次從一隻野獸的眼神中看出與人類相似的複雜的情緒——驕傲、無奈、研判、垂涎,甚至還有點羞澀……臥槽它一隻狐狸羞澀個什麽勁兒啊!

白狐仔仔細細將他的‘裸’|體上下左右看了個遍,似乎對某些不可言說的方麵十分滿意,冰冷的綠眸漸漸‘露’出一絲暖意來,後‘腿’一彎,蹲坐在了他麵前。

這是要談判的節奏嗎?朱燁‘抽’了‘抽’嘴角,與白狐四目相對,雖然一再告訴自己它隻是狐狸,是野獸,跟自己根本不在進化鏈的同一等級,但又不得不承認,對方身上散發出的那種強大的霸氣遠遠超過自己,隻要它願意,分分鍾都能將自己這個渺小的人類瞬間秒殺。

“嗚——”白狐口中忽然發出一聲溫柔的長嗥,脖子彎下來,巨大的頭顱靠近了他的身體,突出的鼻尖輕輕在他側頰蹭了一下,綠眸微微有些擴散,眼瞼也輕輕垂了下來。

這……是什麽意思?朱燁被它蹭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咽了口唾沫,心底裏浮上一個不好的猜測。仿佛是為了印證他的猜測,白狐的眼神越來越熱烈,越來越曖昧,冰綠‘色’的眸子簡直都要融化成一灘‘春’水了。

臥槽快跑!朱燁滿腦子就這一個念頭,直覺告訴他,如果僅僅是被吃掉的話那還是他的幸運,更可怕的事情恐怕還不是這個。

“?”看著朱燁步步後退意圖逃走,白狐身體先是一僵,‘露’出一絲被冒犯的怒意,卻並沒有直接發難,而是直起脖頸眯著眼睛看著他,目光中帶著些玩味,又有些居高臨下的憐憫,仿佛貓兒在俯視徒勞掙紮的老鼠。直到朱燁退到離它十來米遠,才忽然仰頭長嗥一聲,猛地撲了過來。

“啊!”朱燁駭得大叫一聲,不是他膽小,而是眼前的景象完全超出了作為一個人類所能想象的底線——白狐飛身而起,卻並沒有囫圇地撲過來,前爪離地的一瞬,它整個身體像是一篷煙火一般散開,白‘色’的濃煙順著它的四肢身體蓬勃而出,在空中織成一張巨大的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往他襲來!

朱燁連逃跑都省了,還沒來得及抬腳,就被白狐幻化出的白煙整個兒包裹起來,一個後背仰麵摔倒。然而不等他摔在地,一股柔和的力道便托住了他的身體,輕輕地,將他平放在了草地上。

朱燁的身體整個裹在濃煙之中,被看不見的力量緊緊按在草地上,四肢張開,仿佛釘在十字架上罪犯,他想要叫,但一張嘴就被冰涼的氣息占領了,一股帶著青草和薄荷氣味的白煙鑽進了他的嘴裏,像個奇怪的舌頭一樣翻攪著他的‘唇’舌,與他纏綿相抵,糾纏咂‘吮’。

與此同時,包裹著他的白煙忽然起了變化,它翻滾凝聚,漸漸幻化出一張男‘性’的麵孔,雖然並不清晰,但那深邃的雙眼,高‘挺’的鼻梁,方正的下頜,都與人類一般無二。

人像越來越具體,越來越形象,朱燁幾乎能看到“他”眉宇之間的細節——“他”微微閉著眼,鼻尖擦著他的,削薄冰冷的嘴‘唇’與他緊緊相接。曾經占據他口腔的白煙化成了舌頭,靈活地勾著他的舌尖,‘舔’‘吮’他的嘴‘唇’,像久違的戀人一般與他深‘吻’,深情無限。

“唔唔……”朱燁心頭大駭,劇烈地掙紮起來,卻怎麽也甩不開占領他口腔的物體。電光石火之間,他腦海中忽然想起外公小時候帶他去蓮霧山玩的情形。為了不被惡作劇的山靈捉‘弄’,外公教過他一個簡單的咒語,還告訴他可以擊退法力略強的妖物。

“那牟勃陀……噠唵羅……”朱燁用盡全力甩開“他”的‘唇’舌,急速念出兒時記憶中的咒語,用盡全力卡住對方煙霧繚繞的脖頸,大聲道:“破!”

“嗷嗚——”一聲低沉的長嗥,本來壓製著他的“男人”劇烈抖動起來,本已緩緩凝結的身體仿佛被看不見的颶風刮著,抑製不住地散去,很快就變成了一篷沒有形狀的白煙。

“唬——”白煙當中響起憤怒的嚎叫,那聲音穿透力極強,像是某種凶殘的野獸被重創時發出的暴怒的威脅。尾音尚未散去,白煙便再次凝聚起來,幻化成一個一臉戾氣的暴怒的男人,碧綠‘色’的雙眸如地獄中掘出的翡翠,閃動著凶悍的光芒。

在朱燁再次念出咒語之前,“他”怒吼一聲,卡住了他的下頜,凶狠霸道的‘吻’毫不留情地落下來,幾乎‘弄’斷了他的頜骨。

“唔——”朱燁喉嚨裏發出一聲憤怒的絕望的嘶號。壓在他身上的“男人”似乎被這悲憤的聲音駭了一下,動作停了半秒,但僅僅是半秒而已,“他”就毫不猶豫地分開了他的雙‘腿’,‘挺’身壓了上來。

朱燁徒勞地掙紮著,二十四年來從沒有過的恐懼湧上心頭,瀕臨死亡的恐懼感席卷了他曾經過分強大的內心。再牛‘逼’的人類,也無法與如此凶殘的妖物對抗。

兩‘腿’之間像是被打入了一根冰鑄的楔子,又冷又脹,朱燁大睜著雙眼,烏黑的瞳孔微微擴散,牙齒咬得咯咯響,卻硬‘挺’著不痛呼出聲,隻偶爾在喉嚨深處溢出暗啞的呻|‘吟’。

“他”的侵入並不很痛,事實上除了剛進入的那一下,之後“他”都非常溫柔,刻意放緩了進出的頻率,時不時還會停下來‘吻’他,‘舔’他的鼻尖和眼睛,像個大型貓科動物一樣蹭他的側臉,安撫地在他耳邊發出溫柔的“呼呼”聲,帶著‘誘’哄和討好的意味。

但那種被強迫、被侮辱的感覺讓朱燁熱血衝腦,無法忍受,如果手裏有一把槍,他會毫不猶豫地馬上一槍崩了“他”,或者有把刀也行,哪怕同歸於盡,他也不想受這樣的侮辱。

然而壓在他身上的不是人,甚至不是任何具象化的物體,朱燁痛苦地呼吸著,感覺一股‘陰’冷的氣息從兩‘腿’間升起,沿著五髒六腑緩慢遊動,漸漸地從小腹升上‘胸’口,又升至咽喉,最後與口腔中冰涼滑膩的“舌頭”匯聚在了一起。

體內僅餘的熱氣被這貫穿全身的“冰線”一點點‘抽’走,朱燁凍得發抖,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卻像是非常受用,連麵部輪廓都愈發清晰起來,雙頰的皮膚幾乎帶上了淺淡的血‘色’。

朱燁慢慢失去了所有的力氣,隻能毫無辦法地放鬆身體,任憑對方在自己體內肆虐。神智漸漸模糊,‘迷’離之中,他綿軟的身體忽然‘抽’搐了一下,體內某個奇怪的點像是被那股冰冷的氣息刺‘激’,竟然帶來一陣難以言喻的痛苦的歡愉。

“嗯……”朱燁喉嚨裏溢出一絲意味不明的低微的驚呼,身子一顫,兩‘腿’之間滑膩一片。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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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貓叔有史以來最快熱的文了,一萬字XXOO,三萬字兒孫滿堂滾!

啊哈哈哈哈開新文居然有好多打賞啊尊開心……跑走去買手抓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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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嗬嗬嗬沒錯最後那個就是貓叔本尊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