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龍眼見洪金剛又被偷襲了,大吼道:“謝成旋,你無恥!”

謝成旋哈哈一笑,說道:“這叫智慧,誰叫洪金剛同學是一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呢,洪金剛同學,你說是嗎?”

洪金剛一張臉脹得通紅,雙眼看著謝成旋已經快要冒出火來,不過,他也清楚現在的情況,眼見謝成旋眼中透露出一絲凶光,臉色一變,立即浮現出一絲媚笑,和顏道:“這個,你說得太對了,我就是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對於你的智慧,我是佩服不已,對於你的武功,我是仰慕不已,你的聰明才智,已經折服了我,你的武功技巧,已經征服了我,我說,老兄,給個麵子,手上輕一點,它也是肉長的。”說到後來,他的聲音已經低下去。

謝成旋臉上浮出現一絲笑容,卻不說話。

洪金剛立即懂了,大聲道:“謝同學武功高強,我不是對手,認輸!”

這時,在場的人都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楚天龍臉色已經變成鐵青色,狠狠地瞪著洪金剛,心中暗恨不已,那個洪金剛真是太不爭氣了,連續兩次以同樣的方式被人抓住老二,輸得莫名其妙,到底是他的蠢才,還是四害蟲太過狡猾。

眼見洪金剛認輸,謝成旋鬆開洪金剛的要害,退後一步,對李勝天道:“老大,我這一抓如何?”

李勝天點頭道:“不錯,你這一抓抓出了風格,抓住了勝利,必定載入人類史冊。”

謝成旋謙虛道:“老大過獎了,還要感謝老大平時對我的諄諄教誨,否則,我也不會抓出這麽驚天地、泣鬼神的一爪,以後,還望老大多多提攜,讓我的的頭腦更聰明,以期達到不戰而屈人之兵。”

“謝小子,我要殺了你!”要害的威脅一除,洪金剛惱羞成怒,再也顧不得食言,身體一探,一拳擊向謝成旋的腦袋,盛怒之下,他根本沒有考慮這一拳會否把謝成旋打成殘廢。

謝成旋在老大的教育下,隨時都保持警惕,大吼一聲,反手一拳擊出。

“砰!”兩個拳頭在空中相遇,發出一聲悶響。

洪金剛的塊頭和力氣確實要大一些,他的身體隻是搖動一下,而謝成旋的身體則倒退兩步。

“小子,看拳!”洪金剛大吼著,一個健步就到了謝成旋的身前,雙手快速擊出,他長得高大,手臂也比普通人長,雙拳在空中遞次交錯,隻能看見一串殘影。

謝成旋也知道洪金剛厲害,但還是第一次與他交手,一交手,就感到極大的壓力,比力氣,他差一點,比身體堅硬,他更是比不過洪金剛的金鍾罩,一時間被洪金剛打得節節敗退,幸好這裏是餐廳,到處都是桌子,他眼見不對,連忙繞過桌子,開始與洪金剛作迷藏,洪金剛一時間卻無法追上他。

“小子,有種就不要逃,老子要捶死你!”洪金剛追不到謝成旋,氣得破口大罵。

謝成旋當然不會停下,一邊跑著,一邊道:“洪金剛,你出爾反爾,我鄙視你!”

洪金剛大笑道:“我出爾反爾了,你能把我怎麽樣,隻要我逮住你,會讓你知道什麽叫悲慘世界!”

洪金剛與旋成旋在餐廳裏追逐,李勝天摟著司徒解語的柳腰,笑著道:“解語同學,哦,解語老婆,看來,你的美人計破產了呢。”

司徒解語現在臉上的笑容已經有點僵硬了,她已經使出渾身解術想掙脫李勝天摟著她腰肢的大手,卻怎麽也掙不脫,這讓她感到驚恐莫名,以她的記憶中,還沒有遇到過用一隻手摟住她腰肢卻讓她無法掙脫的人,就算是她家族中的幾個高手,也做不到,何況,她不僅在掙紮,雙手還在不停地擊在李勝天的各處穴道,卻發現李勝天的體外好像多了一層東西一般,讓她無法著力。

眼見司徒解語放棄掙紮,(縱.橫.網.首.發)李勝天側頭把嘴湊到她的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笑著道:“解語老婆,這才乖嘛,女人嘛,還是賢淑一點好,你整天算計人,不嫌累嗎?”

司徒解語側頭瞟了李勝天一眼,目光似幽似怨,軟弱道:“你,你的心難道就是鐵石做的,連人家一個弱女子都不放過。”

李勝天對司徒解語的裝模作樣直接無視,笑了笑道:“我說解語老婆,你那套把戲就不要在我麵前耍了,我們都是同一類人,如此耍手段有意思嗎?”

司徒解語臉色一正,說道:“好吧,你先放開我再說。”

李勝天笑道:“你認為我會放開你嗎?”

司徒解語道:“你真的不放?”

李勝天暗暗警惕,內力開始運轉,在身體外麵布出一層內力,嘴中答道:“你有什麽手段就使出來吧,我等著。”

司徒解語叫道:“楚天龍,你不是想追我嗎,隻要你打敗李勝天,我就答應當你的女朋友。”

楚天龍站在不遠處一直沒有動手,倒是另外幾人一直是躍躍欲試,隻是楚天龍沒在發話,他們都忍著。

楚天龍一直看著李勝天與司徒解語,目光閃爍不定,不知他心裏在想什麽,這時,聽到司徒解語的叫聲,他的臉上閃過一絲異樣,可能他也沒有想到司徒解語會向他求助,而且還說出願意當他女朋友的話,他雖然知道司徒解司是利用他,但他也正想收拾李勝天,有了這個借口,他就可以理直氣壯對付李勝天了。

“李勝天,放開司徒解語同學!”楚天龍一步跨到李勝天的麵前,冷聲道。

李勝天嘿嘿一笑,說道:“怎麽,楚留種先生,你又準備冒充英雄救美了?”

楚天龍並沒有動氣,叫道:“金剛,不要追了,老板,把桌子拉開,今次大家的飯錢和你的損失我包了。”

老板是一個中年人,他在李勝天一行進入餐廳時就在暗暗叫苦,隻是卻沒有理由不準他們進來吃飯,隻能暗暗祈禱那四個家夥不要惹出是非來,但事情卻與他希望的相反,眼見打起來,他隻能在一旁幹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