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煉的到來太突然了,蕭戰完全沒有一點預料,從圓盤傳來的信息清晰的告訴他,試煉真的已經被人激活,而且這個主人就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

蕭戰前所未有的焦慮,對手如果是柳懿,他或許還有一爭的可能,但如果換做那位蒙麵的神曦公主,難度將無限提升。雖然不願承認,但蕭戰不會自欺欺人,他不認為自己的天賦遜色於任何人,可時間跟起點的不同,現在的他要贏那位神曦公主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小的敢保證,主人同那位神曦公主的試煉絕不是同一種試煉。”

蕭戰沒好氣道:“如果不是同一種試煉,那為何隨著她激活試煉,我們的試煉也跟著開始了。”

武靈苦著臉道:“這個原因嗎,小的大概能夠猜到一二。”

蕭戰瞪眼道:“那你廢話那麽多幹嘛,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武靈苦笑道:“當年製造窩點主人獲得了元界最開始被封印的一位永恒境煉器師的傳承,雖然隻是一些皮毛,但足以他以界聖境修為煉製出無敵於世界境的超級傀儡了。現在是連被動觸發,小的敢肯定是因為那位神曦公主激活了老主人獲得傳承的那位永恒境煉器師的傳承試煉。根據小的猜測,極有可能是老主人當年留下的傳承內容涉及到那位永恒境的煉器師,所以也跟著被動激活了。”

蕭戰很是鬱悶,這是否就叫殃及池魚?

“你說咱們現在該怎麽辦?”

武靈嘿嘿笑道:“其實小的倒覺得這對於主人來說未必就是壞事。”

蕭戰雖然沒有將武靈的器靈召喚出來,但是他的腦中還是浮現出這家夥那諂媚的臉,頓時翻白眼道:“你倒說說看,提前開始試煉對本主人有什麽好處?”

武靈一臉諂媚的道:“那位神曦公主的強大絕對恐怖,畢竟她是來自神國,真實的修為隻不過是因為元界的特殊降到世界境。先不說神曦公主自身的修為,僅她神國第一公主這個身份,手下高手絕對恐怖,跟她爭那是找死的事情。不過,主人不是已經跟玄月有一腿了嘛,這就是優勢啊,現在看來玄月同神曦公主關係親密,隻要有這層關係在,害怕試煉不成功嗎?”

蕭戰皺著眉頭道:“要真有你說的那麽輕鬆就好了,我總感覺玄月跟我目的肯定不會簡單,說她是因為這事關係到這次試煉,我根本不相信。”

武靈嘿嘿笑道:“甭管相不相信,現在擺在主人麵前的隻有一條路,一定要抓住玄月這個女人,發揮出自己最強大的能力,將她牢牢拴住,最好是想辦法將那位神曦公主也搞定,那一切就輕鬆容易了。”

聽著武靈胡言亂語,蕭戰幹脆直接屏蔽一切跟它有關的聲音,開始獨自死鎖起來。他想過任何一種試煉被人提前激活的情況,但完全沒有想到激活試煉的人竟然如此恐怖,他敢肯定那位神曦公主身邊絕對有界尊境超級高手坐鎮,他根本沒有一絲爭奪獲勝的可能。

雖然武靈這混蛋器靈可惡,但它說的或許正確,現在蕭戰唯一能夠利用的就是同玄月之間的關係,隻要他們之間的關係牢不可破,怎麽說他應當都算是那位神曦公主的人。

蕭戰討厭這種感覺,這倒不是吃軟飯不好意思,他不想利用自己的女人做這種事情,將這些東西摻雜進入其中,隻會讓他感到心中不舒服。

……

“你那位小情郎看來也獲得了某種傳承,而不巧的是跟我們的目的有關,這倒是省了不少麻煩。”

蒙麵女子眼中綻著笑。

“小姐啊,我總覺得柳懿這家夥靠不住,雖然有誓言束縛,但我感覺他肯定不會老實聽命於小姐。”

玄月黛眉緊蹙。

蒙麵女子淡然道:“他的效忠我根本就不在意,如果他真有能力不受誓言束縛,我倒還要高看他幾分。試煉的收獲對於我來說完全可有可無,就算最終讓那家夥搶走了,也沒什麽大不了的。這次我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獲得當年國主留在罪界的那件神器,蘇日安不是永恒神器,但對我很重要。”

玄月好奇道:“那件神器真的在元界?”

蒙麵女子微微笑道:“那個女人曾今追隨過國主,雖然不知道她為何被封印在罪界,但她獲得那件神器的可能性很大。”

“她曾今不會是國主的女人吧?”

玄月瞪大雙目,一臉的八卦。

蒙麵女子搖頭道:“應當不是,國主雖然風流多情,但絕不會對自己女人如此絕情。”

玄月癟嘴道:“這事可就難說了,如果這個女人背著國主偷人,隻要是男人,哪怕他是高高在上的國主也咽不下這口氣。”

蒙麵女子搖頭道:“她跟國主是否有什麽曖昧的關係這都不重要,我們唯一希望的就是她手中真正有那件神器,就算沒有也希望擁有線索。”

說到最後,蒙麵女子的目光變得銳利起來,看得出來這件神器對她很重要,甚至不惜進入罪界這個隨時都要徹底隕落的地方。

玄月突然道:“冤家這段時間悶悶不樂,看來是我身份的轉變對他衝擊很大。小姐啊,你說月兒到底該如何是好?”

蒙麵女子笑道:“要說對付男人,你身邊要找出這樣的能人來輕鬆容易的很,何須來問我。”

玄月歎道:“冤家心中憋著事,月兒看得心痛,小姐啊,到時要是月兒將你給賣了,你可不能找月兒的麻煩。”

蒙麵女子笑道:“你們月神族的女人能找到這麽一個男人可不容易,貴在知心,我可沒有什麽不能對人言的,看得出來,他如果成長起來,絕不會遜色於戰神那家夥。”

玄月吃驚道:“小姐對他的評價這麽高?”

蒙麵女子淡然道:“能夠給我幫助的人,豈會太差,這次試煉可不輕鬆,路途遙遠,你們用不著急著趕路,可別浪費他那獨特的能力。”

玄月笑容嫵媚道:“小姐這點不用擔心,月兒跟他也有一段時間了,一直都很好奇,他的極限到底在哪。”

……

試煉正式啟動,禦物族的事情蕭戰沒時間管,也沒有能力去管了,因為那位神曦公主知道他也是試練者之一後讓他必須參與到這次試煉中來。對於這個要求,就算神曦公主不提出來,蕭戰也會跟著的,試煉已經開始,不管有多困難他都必須參與,他可不想等別人完成試煉,而他靜等命運的審判。

試煉的最終地點在元界東北部,那裏據禦物族所在完全是兩個極端,僅僅趕路就要耗費數年的功夫,這還是有傳送陣的情況。

對於何時抵達目的地,蕭戰自然不關心,現在他迫切的想要提升自己的修為。趕路全都是乘坐戰艦,速度很快,不過元界的規則非常獨特,似乎有著一種無形的禁空禁製處在,限製了戰艦一類飛行神器的最高速度。

蕭戰要提升修為,最好的辦法莫過於戰鬥,隻是處在戰艦中,他唯一能夠練的就是禦女劍道,每次都將玄月跟她身邊的月神族美女砍翻在地。當然,蕭戰的戰績雖然彪悍,自己付出的代價同樣不小,月神族的女人一個個欲壑宛若無底深淵,他的禦女劍道在質變,威力愈發無儔,而她們的侍龍奇功也跟著質變,每次不跟他拚個兩敗俱傷誓不罷休。

雖然是在跟女人快活,但是蕭戰發現他的劍道修煉開始突飛猛進起來,他的劍道早就不是早先九大劍道分離了,劍道屬性隨意轉變,隻要修煉其中任何一種其餘的都能夠獲得相應的蛻變。禦女劍道的修煉能夠讓他整個劍道都跟著質變,這讓他隱約已觸碰到劍尊境的門檻了。

這或許就是意外之喜,原始的劍道洗禮竟然能夠讓原先的劍道完成轉變,徹底同元界契合起來。

戰艦內並不僅僅是蕭戰跟月神族那些美女,禦鳳、毓蘭、俞英秀、靈鈺、靈曦這些女人都跟來了,如今有了神曦公主出麵,禦物族就算蕭戰這位族長不在也沒有人敢惹,他們自然能夠心安理得的離開。

禦鳳、毓蘭、俞英秀三女都是拜過堂成過親的女人,相處時自然不會有什麽顧忌,而靈鈺跟靈曦的存在這讓蕭戰很是不自在,血脈中那估計禁忌的力量總是折磨著他,隨著長時間同處戰艦之內,禁忌力量就是要決堤似地,在彼此血脈中醞釀那可怕的風暴。

蕭戰能夠清晰感應到血脈在蠢蠢欲動,劍之世界之心饑渴如久曠的怨婦,急需禁忌的力量讓它完成最終蛻變,更上一層樓。

結束新一天的修煉,蕭戰感覺體內的劍之世界之心已經達到極限,隻需要捅破那層膜,就能正式晉升劍尊境。

從劍主到劍皇,每一個境界並沒有太過複雜的蛻變,隻要劍意、劍氣、劍道法則不斷完美積累,就會完成真正的蛻變。可以說現階段蕭戰的修煉就是積累,這沒有什麽途徑可言,隻有不斷練劍,不管用何種形式。

“還不行嗎?”

一道軟糯膩人的女音在蕭戰耳邊響起,熟悉的體香撲鼻而來,一瞬間就讓他的血脈躁動不安起來。睜開雙眼,入目的是靈鈺緊裹輕紗的惹火胴體,朦朧的誘惑灼傷人眼,禁忌的血脈就如沉睡巨龍突然驚蟄,目光變得貪婪,一股本能試圖主宰他,變得蠢蠢欲動。

蕭戰又不是傻子,如何看不出靈鈺這是赤裸的勾引他,罪孽一族血管中流淌的都是罪孽之力,禁忌能夠讓他們不顧一切。

蕭戰並非禦戰,可現在他的身體就是禦戰,這是神器圓盤借助罪孽一族的力量創造出來,彼此間的血緣怕也就靈曦更親密一分。罪孽一族的人血緣關係越是親密,那種禁忌的力量產生時就越發恐怖,就像此刻,彼此僅僅雙目對視,體內的血脈就在沸騰,那禁忌的力量從每一個細胞中鑽出,瘋一樣的燃燒起來。

偷嚐禁忌之果的誘惑如熾如燒,可是蕭戰的心不想跨過這一步,哪怕他是借助特殊手段跟靈鈺與靈曦成為至親,隻能算是竊奪,可他無法否認彼此間真正的血緣關係。禁忌這種東西一旦跨過就會失去底線,雖然同禦鳳之間已經跨過那條線,但蕭戰仍不想嚐試。

強忍靈鈺胴體帶來的誘惑,蕭戰搖頭歎道:“就差那麽一點,我想應當不會被困住多久。”

靈鈺嘴角綻起一抹興奮的媚笑,她的骨子裏有股野性,越是難以得到的,越是讓她亢奮莫名。蕭戰的有意躲避,非但沒有讓靈鈺退步,反而勾起她那顆狩獵者的心,這不她一屁股做到蕭戰身邊,豐滿的肉體直接往他懷中送。

對待獵物靈鈺向來缺少耐性,直接撂倒將之吞下腹,熱辣的吻試圖讓獵物窒息,扭動廝磨間撕掉其一切武裝與抵抗,眼中盡是貪婪,臉上盡是得逞的快意。塵封的記憶從封閉中衝出來,蕭戰驚愕的發現當年禦戰躲避有很大的原因就是眼前這個女人,她將自己的第一次給了禦戰,不過卻是通過強暴的方式。

蕭戰心中直抽搐,【真理之眼】告訴他這個女人也就一個男人,可是她的功夫卻精湛得可怕,用千錘百煉都無法形容她的厲害,絕對能夠同月神族那些美人一較長短。

突破了!

一切都是那麽簡單,劍尊境的力量在體內流淌,一切都仿佛一發不可收拾。蕭戰看著靈鈺如花般搖曳盛放,他的肉體成為她紮根的肥沃土壤,激情跟欲望在燃燒,統統化為其無窮無盡的養料。

蕭戰突然發現一幕讓他感覺驚異的事情,搖曳生姿的靈鈺在發生驚人變化,那感覺她仿佛不再是她,一股完全陌生的氣息突然出現在她的身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