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戰搖頭道:“這不是胡扯嘛,搞這麽一個活動就能讓部落繁榮昌盛,要真是這樣,騰蛇部落怕早就一統天龍山脈了。我看這樣做純粹是為了報複叛亂者,隻是他們自己一死了之,卻苦了自己的女人。”

蛇婠抿嘴笑道:“甭管是不是胡扯,總之藝兒要想接任族長,就必須參加這個祭祀儀式,最低要求藝兒要讓這些女人**,如果有可能最好將她們弄昏過去,當然了,就算是搞死了也沒有關係。”

蕭戰繼承了藤藝的記憶,自然知道這個傳統,聽蛇婠一說,他完全記起來了。這樣的傳統真讓他無語,宣Y不說,竟然還將其儀式化,傳統化,搞得跟一個盛大節日似地。不過蕭戰也不是很擔心,如今他的上古Y樹體已經達到了成長期,可以將原先獨有的特性隱藏起來,像這樣變身成藤藝,基本上已跟原先的自己沒啥關係了。現在就算蕭戰將女人的肚子搞大,他敢肯定,這個女人肚子中的孩子也隻會是藤藝的血脈,雖然是他經手的,但兒子的血脈絕對不屬於他。

蛇婠柔聲道:“我知藝兒仁慈,不喜歡強迫女人做不情願的事情,可是藝兒不要忘了,對於這些受誅連的女人來說,要想擺脫目前最好的處境,就是利用這次大會的機會,懷上後裔。隻要一經懷上,她們立馬就能脫離奴籍,成為騰蛇部落子民。”

蕭戰歎道:“孩兒何嚐不知,隻是不大習慣罷了。”

蛇婠笑道:“要成大事,就必須狠辣無情,這些事情接觸得多了,藝兒會慢慢適應的。娘已經挑選出來了一百多位姿色非常不錯的女人,藝兒是新任族長,整個部族的表率,將這些女人集體臨幸一遍,如果藝兒不這麽做,她們的下場可是會非常悲慘,數萬精壯男子,哪個女人受得了。”

蕭戰眉頭一皺,旋即點頭道:“這些都由娘安排吧,祭祀時孩兒會出席的。”

蛇婠抿嘴一笑,道:“藝兒即將成為族長,娘讓人重新搭建了一座專供族長居住的宅子,足夠將藝兒擴充了十多倍的後宮裝下。”看到蕭戰皺眉,她笑著說道:“藝兒無需擔心,這些事情娘都會給你辦的妥妥當當的,你每次回家,隻要舒舒服服的享受就行了。”

看著這個以正妻身份自居的美婦人,蕭戰心頭有股邪火在燒,雖然她不是自己的母親,但卻是他現在這個身份的母親,那種突破禁忌的渴望簡直濃烈的可怕。

感受到蕭戰偷看自己的火辣目光,蛇婠嫵媚一笑,臨走時,她帶著香風,忽然欺近,在蕭戰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一扭腰肢,晃動著她那性感的蛇尾離開了。

蕭戰感受著某處那驚人的硬度,不由暗自搖頭,他可以看得出來,對於突破禁忌的欲望不僅僅是來自他,化身藤藝,相當於繼承了那家夥的理念,以及思維方式。原始部落中的人,對於親人間那種跨越禁忌的交流並不認為是一種不道德的行為,不然也不會出現兒子繼承父爺,連父親的女人也要一同繼承過來。

就在蕭戰出神之際,一個美婦人悄然而入,這是一個生得溫柔似水的女人,雖沒有蛇婠那本豔麗絕倫,但絕對的讓男人打心眼裏感到溫馨。

“夫君!”

美婦人叫禹怡,是藤藝的妻子,她不是騰蛇部落的人,而是來自離騰蛇部落較遠的禹氏部落族長的女兒。禹氏部落的族長跟藤藝的父親是生死之交,藤藝跟禹姒的結合完全是指腹為婚。

禹怡給藤藝生了一兒一女,女兒如今已有千多歲了,修為已至齋武之境,而兒子才剛剛出生沒多久,連奶都未斷。禹怡跟藤藝是非常恩愛的,麟蛇穀之行讓她提心吊膽,當大長老讓人包圍住處時,她還以為自己丈夫再也回不了了。

“夫君,聽娘說這次麟蛇穀險象環生,去了一百多人,回來的隻剩下了十多人,可是嚇死了怡兒了。夫君啊,答應怡兒好嗎,今後不要在冒險了。”

蕭戰心中那來自藤藝的心裏在作怪,他一把將禹怡摟入懷中,柔聲道:“為夫這不是沒事嘛,怡兒無需往心裏去。”

禹怡歎了口氣,道:“怡兒也知道,夫君是頂天立地的男兒,活著不僅僅是為了自己,還要為整個部族著想,隻是怡兒總是會擔心夫君的安危,害怕失去了夫君,那樣不單怡兒要失去自己的男人,香兒跟麟兒也將失去他們的父親。”

蕭戰柔聲道:“天龍山脈爭奪無處不在,就算我們不去惹人,麻煩也會主動找上門來,就像這次父親重傷,大長老立馬就窺視族長之位,想要將我置於死地。我們要向真正的獲得安逸的生活,唯一的辦法就是讓自己部族成為天龍山脈第一,那個時候還有誰敢來窺視我們。”

說話間,蕭戰的手掌很是自然的扶上了禹怡的胸脯,兩團膩滑白嫩的玉肉在他指掌間變著形,那手感好得驚人。

“呀!夫君,再用力就捏出來了!”

禹怡嬌呼出聲,嗔怪的瞪了一眼蕭戰。

看著美人兒羞嗔的樣子,蕭戰忽然間感覺自己有些口渴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低頭就飲,他的這一舉動讓美人兒又羞又驚,好一會兒見他似乎要一飲而盡的架勢,不由探手在他屁股上狠狠一擰,惱道:“死樣,麟兒食量驚人,他會餓肚子的。”

蕭戰一臉滿足的抬起頭,笑道:“難怪麟兒那麽貪吃,原來娘子這奶.水如此甘甜美味,今後不如這樣,為夫給那小子多安排幾個奶娘,而娘子的奶.水往後由為夫全包了。”

禹怡嗔道:“你這人也真是的,多大的人了,竟然還跟兒子搶食。”

蕭戰心中暗道那小子可不是我兒子,搶他的天經地義,能給他安排幾個奶娘已經是很厚道的了。想到這裏,蕭戰一臉乞求的道:“娘子,答應為夫好嗎?”

禹怡咬牙道:“答應你也行,不過你要給麟兒多找幾位奶娘,可不能餓找了咱們的兒子。”

蕭戰哈哈笑道:“放心好了,這是全交給娘子去辦,誰敢不給你麵子,為夫去收拾她。”

禹怡嗔道:“死樣!”

蕭戰看著一臉羞意的禹怡,咂嘴道:“娘子這奶.水非常美味,一定修煉過什麽奇特的功夫吧?”

禹怡點頭道:“麟兒食量異常驚人,妾身就向娘請教過,娘傳了一手產奶的功夫,效果很不錯。”

蕭戰嘿嘿笑道:“娘子今後可要加把勁修煉,為夫可是要比麟兒貪吃多了。”

“不知羞,這麽大一個人了,還好這一口。”

禹怡羞意麵頰,那神態勾得蕭戰心火躁動,將她壓在案幾上,美婦人玉足上纏著鈴鐺,叮叮當當的,像是在給夫妻間的恩愛伴奏似地。

騰蛇部落生活的地方是一個四麵環山的穀底,連接外邊的隻有一條小溪,普通人進來需要坐船,不過好在每一名族人都是武者,於空飛行家常便飯。

新任族長的祭祀轟動很快就開始了,騰蛇部落的祭壇是由巨石堆砌而成,上麵刻有古老的蛇族銘紋,處於廣場的正中央。新族長繼任,對於騰蛇部落來說這是一件大事,整個部族的男人,除了那些年幼者幾乎全都到了,這些家夥僅穿著一條褲衩,雙目放著精光,死死盯著祭壇上,似乎恨不得群湧而上。

此時祭壇上可謂是春光無限,被蛇婠挑出來供蕭戰進行儀式的女人,全都被人剝光了衣服,以最為羞恥的方式捆住手腳,在祭壇上擺出了一個奇異的圖案。當蕭戰踏上祭壇的中央時,他看到的全都是白花花的屁股,女人最隱私的秘密全都暴露了給他。

蕭戰的目光很快從這些女人的身上挪開,他看向了祭壇上那些銘刻著的蛇紋,腦中傳承上古麟蛇的信息湧動,讓他將這些蛇紋看了個通透。心中暗自搖頭,上古蛇族的銘紋完全失傳了,這些蛇紋實在是太過粗淺,完全失去了上古蛇紋應有的威力。如果要讓蕭戰來布置祭壇,他絕對能夠刻出一個威力百倍與現在的陣紋來,到時他敢保證,這些在現場狂歡的男女,百分百懷上。

巫師出現了,修為隻有至尊七重,這家夥雖然還未吟唱咒文,但是蕭戰已經可以肯定這家夥隻能算是一個半吊子。

說實話蕭戰很是緊張,雖然重生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但是眾目睽睽之下幹這事絕對是頭一遭,他感覺壓力很大。蕭戰知道自己男人的本事絕對曠古爍今,十萬個都搞定了,豈會在乎一百多個,不過以前麵對都是美女,沒了比較,自然感覺不到差距,現在數萬男人的見證下,他感覺自己絕對要拿出真本事來。

儀式開始了,現場的情緒全都被那名蕭戰認為是半吊子的巫師調動起來了,情.欲的法陣在運轉,雄性的力量已經完全被引爆。現在已經是萬事俱備,隻差蕭戰這位新任族長帶領整個部族的男人繁衍子嗣了。

蕭戰在心中一陣嘀咕,蛇婠的聲音忽然在他的耳邊響起道:“藝兒,你正前方那兩個女人就是大長老最寵幸的女人跟女兒,就從她們開始吧。”

蕭戰自然早就注意到了,記憶中藤藝可是見過這兩個女人,都是真正的尤物,不知道有多少人窺視她們了。不過蕭戰現在所能看到的就是白花花的屁股,他唯一能夠判斷出來的就是,這兩個女人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