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琤心裏麵更加有底了,也隻淡淡嗯了一聲。
很快。盛夏也知道了這個消息,為顧琤他們高興。
隔天。
顧琤終於休息,跟盛夏買了很多大包小包的禮物,回了盛夏的家。
盛媽和盛爸一大早便知道他們回來,非常熱情的出來迎接。
“夏夏,小顧。我跟你爸看了好幾回時間,總算把你們盼回來了。”
她的眼神隻不過貼了盛夏一秒,就抑製不住眼底的喜歡,直直地盯著顧琤看。
居然有一種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順眼的錯覺。
顧琤察覺到了盛媽、的目光,禮貌的喊了聲,“伯母。”
程夕更是笑嗬嗬的,“小顧太久沒過來,快進屋裏坐,你伯父都等著你陪他聊天喝酒呢。”
盛夏趕緊拉著盛媽,拽著她到沙發上坐下,“媽,不要讓爸喝那麽多酒,您知道他心髒不好。”
顧琤也跟著坐下,表情有些嚴肅。
盛媽有些疑惑的看著盛夏,“怎麽了?你們是不是有什麽事?”
盛爸洗了水果過來,也笑臉盈盈的,“小顧啊,待會兒真得陪我喝幾杯。”
盛夏的眼神看向盛爸,表情變了變,“爸,您的心髒病有沒有複發過?”
盛爸馬上放下水果,罷了罷手,“到了年紀,身體總會有點小毛病,你就別疑神疑鬼了。”
盛媽見盛夏轉移話題,又扯了扯盛夏的胳膊,“老實告訴我,是不是有什麽事要跟我們說?”
盛夏假裝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非常鄭重的看著父母,“爸媽。的確有個天大的消息要告訴你們,我懷孕了。”
盛媽跟盛爸都以為聽錯了,兩個人相繼愣住。
盛爸率先反應過來,眼神馬上就有些警覺的盯向顧琤。
“什麽?這麽大的事,到現在才告訴我們。顧琤?你準備拖到什麽時候?”
情急的時候,他已經忘記稱呼他為小顧。
顧琤看著盛爸的臉色,更是小心翼翼,“伯父,今天我們過來,就是商量我們的婚期。”
盛爸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些,盛媽馬上又回過神應和著。
“沒錯……都已經懷孩子了,這婚事鐵定是要提前辦的。趕緊把日子定下來。”
盛夏看著顧琤差點被盛爸嚇著,馬上挽著顧琤的胳膊,和他膩在一起。
“你們別激動,婚禮的事,我跟顧琤其實早就已經在商量了。”
盛媽和盛爸這才難以克製臉上的喜悅,笑臉盈盈的看著他們。
盛夏又看了顧琤一眼,“我們也跟程阿姨通過氣。晚一點,我們還會跟他養父養母打招呼,爭取盡快把婚期定下來。”
聽到,盛媽卻突然臉色一變,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盛爸當場嚇了一跳,臉色困惑的看著盛媽,“你這是幹什麽?嚇死人了。”
盛媽當即看了盛爸一眼,卻很難掩飾心中的焦急。
她哼了聲,“虧你還坐得住。結婚要準備的事情可就太多了,現在我就要幫夏夏籌備起來。”
一時間有些手忙腳亂,她馬上又理了下思緒。
“對了,我手機在哪?我得順便整理一下邀請賓客的名單。”
看著盛媽緊張到有些慌亂,盛夏哭笑不得,對盛爸使了個眼神。
兩父女非常有默契。
盛爸站起身阻攔盛媽,“你這麽著急做什麽?先聽夏夏他們把話說完,真失禮。”
盛夏馬上也打趣,“媽,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還能從您手機裏跑了?不要激動。”
盛媽完全不聽勸,白了他們一眼,“你們懂什麽?片刻都耽誤不得。”
兩個人都沒辦法攔住,便由著她折騰了。
中午,顧琤跟盛夏被他們留下吃飯。
飯後盛夏陪著父母聊天說笑。
顧琤趁著空閑,來到屋外的院子給養母打電話。
電話接通,顧媽、的聲音有些別扭,“小琤,好久沒打電話回來了。”
顧琤嗯了一聲沒有解釋,開口就坦白:“盛夏懷孕了,近期我會跟她完婚。”
守在顧媽身邊的顧微微臉色立刻就變了,搶過手機不由分說的大吼大叫。
“顧琤,你應該跟我結婚的?憑什麽跟她結婚?你快跟她分手,我不會讓你們如願的……”
就像發瘋一般,完全不受控製的,發泄著心中的咒怨。
顧琤緊緊皺著眉頭,一言不發,掐斷電話。
聽到電話裏的忙音,顧微微睜大眼睛瞪著手裏的電話,狠狠的捏住。
“媽,他居然掛我電話!他什麽都不聽!”顧微微的身體忍不住顫抖,眼睛瞬間就紅了。
丟下電話,委屈又生氣的跑回臥室,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鑽進被子,她眸子裏閃過一絲怨毒,思緒混亂的給江穎發了一堆照片。
照片是她讓人偷、拍的。
裏麵是那個房地產商跟盛夏談完生意,盛夏送他出來的畫麵。
從某些角度上看,兩個人之間舉止甚至有些親密。
房地產商雖然是個中年男人,也有家室,卻跟江穎有一腿。
兩個人維持著地下情,已經好幾年了。
顧微微正好跟江穎關係近,特意安排江穎去騙了房地產商,哄著讓他跟盛夏簽合同,再等著盛夏跳進他們的陷阱。
剛拍完戲,江穎看到照片當場就炸了。
萬萬沒想到,她安排了李總過去,盛夏卻那麽下、賤的勾、引李總。
氣勢洶洶的打來電話。“盛夏那個賤、人到底怎麽回事?居然勾、引我的男人。你給我個解釋?”
聽出江穎的不悅,顧微微故意哭哭啼啼撒謊,“因為之前我放不下顧琤,便跟蹤兩人一路去了盛夏的工作室。沒成想,居然遇到你那位相好的跟盛夏……”
沒等顧微微說下去,江穎已經怒不可遏,指甲掐進肉裏抬高嗓門,“可恥!我不會放過那個賤、人。”
顧微微假意安撫江穎,“別太激動,這些照片也不能說明什麽。再說,盛夏那個水性楊花的賤、人,當初和何銘搞在一起還出軌顧琤,什麽事做不出來?她跟你相好的,現在指不定也有一腿。”
“賤、人!去死去死!”江穎正在氣頭上,根本沒來得及細細推敲顧微微話裏的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