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盛夏一家連夜趕到C市的何媽高興不已。

“何銘,你趕緊去買一束花,好好的收拾一下自己,盛夏就要過來了。”何媽笑著對著何銘說道。

“我可是告訴你,這一次可是有著盛夏的父母在,你可要好好的表現表現,再不能讓盛夏生氣了。”

何媽認真的叮囑著何銘。

“可是我和盛夏已經分手了。”何銘有些煩躁,他現在根本就不知道應該怎麽去麵對盛夏。

何媽瞪了何銘一眼,在他的手臂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我知道你們分手了,這不是再想辦法讓你重新將盛夏追回來嗎?”

“難道你心裏還念著那個喬琪?”

何媽、的表情陡然間一凜。

何銘知道和她掰扯這些沒用,隻好敷衍著應承下來。

越是臨近C市,盛夏的心裏就越是緊張。

不過當她飛機在C市落地之後,顧琤的電話就打了電話,讓盛夏那緊張的心情舒緩了不少。

“你們要去C市哪裏?”

顧琤在電話裏問道。

盛夏將自己要去的地方對著顧琤說了之後,調侃道:“你這是在查崗嗎?”

“嘟嘟嘟。”

就在盛夏剛問完的時候,電話就斷了。

一看手機,盛夏頓時無語。

現在飛機隻是落地,還未下機,信號不太穩定,信號中斷了。

嚐試著回撥過去,但是試了好幾次之後,依然無法接通,盛夏隻能放棄。

喬琪和盛夏一家人坐的是同一班飛機,隻是喬琪是經濟艙,而盛夏一家是商務艙,所以盛夏此刻還不知道喬琪也來到了C市。

出機場的時候,喬琪故意遮掩自己的身形,不遠不近的跟在盛夏一家人的後麵。

出了機場,盛夏遠遠的就看到將自己收拾的人模人樣的何銘捧著一大簇火紅的玫瑰走了過來。

“盛夏,謝謝你能過來。”

何銘目光直視著盛夏,笑著說道,瞳孔的深處帶著幾分愧疚和不自然。

望著眼前那火紅的玫瑰,盛夏眉頭緊皺。

花是好花,但人,可就未必了。

何銘見到盛夏那緊皺的眉頭,依然笑著站在盛夏麵前,將如火的玫瑰遞到了盛夏麵前。

這一刻盛夏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收了,就會惡心自己。

不收,兩家人的顏麵過不去。

眼前這虛偽的男人演戲還真會挑時候,居然當著兩家人父母的麵來這一手。

就在盛夏左右的為難,最後打算不顧兩家人交情徹底斷了何銘的念想的時候,忽然間一聲怒吼聲在後方響起。

“何銘。”

幾人被這一聲怒吼所驚,頓時向著身後望去,剛好見到喬琪正氣勢洶洶的向著這邊跑了過來。

喬琪本想著借著這次探望何老爺子的機會,懇求何銘重歸於好,誰知道剛出機場就見到這一幕,心裏的怒火哪能壓得下去。

一路飛奔到了何銘麵前,一把奪過那捧玫瑰,直接砸到了地上。

“何銘,你不是說讓我們都冷靜一下嗎?你現在居然對著這賤、人送花?”喬琪指著盛夏,對著何銘咆哮道。

何銘臉色鐵青無比。

一旁的盛夏嘴角彎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這下都不用她自己出手了。

有著雙方的家長在,何銘不想將事情鬧大,臉色難看的對著喬琪說道:”喬琪,你先走,好不好?稍後我再對你解釋。”

“走,我為什麽要走?我才是你的妻子,現在你居然給別的女人送花,何銘,你說,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是不是?”

喬琪晃著何銘的肩膀,不斷的問道。

見到喬琪糾纏著何銘,盛夏後退了幾步,抿嘴站在一旁。

盛媽將自己的女兒拉到身邊,壓低了聲音問著盛夏:“夏夏,這是怎麽回事?”

盛夏看了一眼何銘,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慢悠悠地說:“媽,這是人家的家事,我們這些外人就在旁邊看著就好了。”

盛媽皺眉,看向何銘。

何銘將盛媽和盛夏的表情看在眼裏,再一看咄咄逼人的喬琪,臉色越發不耐。

他這一次本來就是受了何媽、的提議,想要借著這個機會在盛家人麵前留個好印象,以期後麵與盛夏重修於好。

如今被喬琪這麽一攪和,隻怕是已經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念頭一閃,何銘將喬琪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臂推開。

“喬琪,你瘋了嗎?這裏是公共場合,注意點形象。”何銘嗬斥道,臉上滿是不耐煩。

“我瘋了?”

喬琪淒然一笑,指著盛夏怒氣道:“何銘,你可別忘了,當初你答應過我,會好好照顧我的,你會娶我的,你現在呢?安安才一死,你就對這個賤、人大獻殷勤,我還要什麽形象?”

說罷,喬琪哭了起來,再度拉著何銘,比之前鬧得更凶。

何銘的臉色徹底陰沉下來。

一把將喬琪推開。

“你這個瘋女人,我們根本沒有感情,我之前隻不過是看在孩子的麵子上,你要是再繼續糾纏,我就不客氣了,給我滾開。”何銘顧及一家人的麵子,對喬琪也絲毫不顧及情麵。

“沒有感情?何銘,我可是給你生了孩子啊,你居然說沒有感情?”

前來搗亂的喬琪一聽這話,心裏越發憤怒。

再度撲了上去,將何銘抓得更牢。

眼看著盛媽和盛爸的眼神落在他身上,何銘心知再繼續糾纏下去,自己今天的精心準備就成了笑話。

看著喬琪也越發生氣。

猛然間,何銘直接將喬琪推開。

“我看你是瘋了。”何銘怒斥道。

被何銘猝不及防的一推,喬琪直接倒在了地上。

悲憤地看著何銘,又看了看一旁的盛夏,眼中的殺氣仿佛要將她吞噬!

喬琪的力氣沒有何銘大,眼看著在何銘的身上占不到便宜,便將主意打在盛夏身上。

“都是你這個賤、人,一直在勾、引何銘,為什麽到現在你都不放過何銘,我才是何銘的妻子。”

喬琪哭著罵了一句,忽然間起身,繞過何銘,衝向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