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潤州,大都督府上,此時是一片冷清,初冬的冷風,剛剛才肆虐了一陣子,此時除去院子裏的滿地落葉被微風吹起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響,唯一能聽見的隻有李弘冀的呼吸聲,站在下手的黑衣男子卻是連大氣都不敢喘。

良久才聽見李弘冀說道:“去給本王查查,李從嘉用了什麽手段,居然蠱惑的伍喬和張洎都投了他,還有那個沙河幫,也給本王盯著,要是有什麽動靜立即讓本王匯報。”

黑衣男子得了這吩咐,這才退了出去,李弘冀看著他的背影這才憤恨的拍了兩下桌子,桌角的木塊卻是拚接的一樣,承受不住如此的重量,瞬間便掉落下來,清脆的聲響在這空曠的廳內顯得異常的刺耳。

意可在這落花軒內坐了近半個時辰,聊了一會,吃了些瓜果,見天色已經很晚了,這才與李從嘉和周憲兩人告別,就在她前腳剛剛下樓之後,周憲卻是將李從嘉也推了出來。

意可看著跟在身後的李從嘉就微怔道:“殿下?你這是?”

“今晚,我去你那。”李從嘉嘿嘿笑了一聲。

意可聽到這就幸福的張開了嘴,小模樣可愛至極,忸怩著,想要拒絕卻又怕自己真的拒絕,殿下真的再回去。直到李從嘉握住了她的小手,她這才嘻嘻的笑了出來。

“意可,怎麽如此開心?”李從嘉自然無法體會一個女人等待愛郎的那種心情。

“殿下能想著奴家,奴家當然開心了。”意可的小手被他的大手握住,溫暖一直傳遞到心窩裏。

初冬的江南雖然還沒有徹底冷下來,可是溫度卻是已經相對十月要低了很多,夜裏的溫度每晚都是在零度以下,就連這室內都已經點起了炭火爐,此刻爐內炭火燒得的正旺,整間室內都是暖意融融的,一對璧人,正坐在書案前,意可也學著周憲一般,在擺弄著琵琶,雖然琴聲不如周憲那般柔美,微微有些瑕疵,但在李從嘉的眼裏,兩人都是最好。

“殿下,奴家彈奏的好聽嗎?”意可一曲作罷這才揚起俏臉,一雙臉蛋兒在炭火爐的溫度下顯得有些微紅,更顯得她可愛迷人。

李從嘉見她在問自己就笑著說:“很不錯。”

“那奴家有娥皇姐姐彈奏的好嗎?”女人無論什麽都會比著,雖然兩人的關係很好。

“各有千秋。”李從嘉怔了一下就笑道。

“就知道殿下會如此說呢。”意可說著就笑了兩聲,放下琵琶就依偎進了李從嘉的懷裏。

兩人就這麽相互依偎著,李從嘉聽著女孩訴說著自己這段時間來的思念以及今日的委屈,心裏也是很過意不去。

站在門口的梅子見兩人親密的樣子,這會兒就退了出去,現在寢室內就剩下一對許久未見的夫妻。紅燭,炭火爐都是紅火火的燃著,暖意融融,幾杯清酒下肚,李從嘉就緩緩的抱起了輕飄飄的意可往床榻上走去,溫柔的說道:“意可,我們早些安歇吧?”

“殿下,奴家……”意可話還沒說完就羞澀的將俏臉埋進了李從嘉的懷裏。

李從嘉見她如此嬌羞就壞笑道:“意可想說什麽?”

“沒,沒什麽。”意可紅著臉吞吞吐吐的說道。

雖然她與之前就與李從嘉有過肌膚之親,可是她卻是一直都是如此的嬌羞,心裏的永遠都是那麽的純真,就像是那冬季裏飄落的雪花,雖然時間久了難免會沾上這世界裏的塵屑,可是內心卻是永遠雪白純淨。

隻是片刻,室內便是春意融融,兩具白皙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意可輕柔的喘息以及極力控製的哼叫聲,臉上的媚態都讓李從嘉欲罷不能。

良久,李從嘉還在努力耕耘著,可是身下的意可卻是無法消受,用力的推了一把身上的李從嘉,見自己的力量不夠就在他肩上輕咬了一口,嬌媚的無力的說道:“殿下,奴家好累。”

李從嘉聽著聲音便停了下來,見意可正嘟著小嘴,眉頭微微皺起,俏臉緋紅的模樣卻是可愛至極,便開口道:“那我們休息會?”

“嗯,休息後意可也不要了。”意可見李從嘉放過了自己,就將自己用被子裹了起來,裹成了一隻粽子模樣,滾到了床裏邊,見李從嘉光著身子,睜大眼睛看著自己,她就笑著衝門外喊道:“梅子,去給殿下拿床被子過來。”

“你這是做什麽?”李從嘉見她這一係列的表現就咧嘴笑道。

“殿下今日可比以往厲害太多了,奴家都無法消受了,隻能想出如此法子了。”意可羞紅著臉淺笑著,腮邊露出兩隻可愛的小酒窩,見李從嘉沒有發怒就接著說道:“殿下若是還想,那就讓梅子來侍寢吧。”

聽到這,李從嘉就蹙眉撇撇嘴:“這怎麽好?”

“這有什麽不好呀?梅子和秋紅柳絮兩人都一樣,早晚都是殿下的人呢!”意可說這話就像是吃飯喝水一樣平常。

李從嘉微微一想便笑了,凡是與主子一同嫁過來的婢女,或是後來跟著的婢女都有機會成為通房丫鬟,雖然她們嘴裏不敢說,可是心裏都在渴望著有那麽一天,能夠飛上枝頭變成鳳凰。

“好了,我不想了。”李從嘉的還是不太能夠接受,就笑著道。

剛剛聽了意可吩咐的梅子,已經抱著整潔的新被子走了進來,見到李從嘉的裸,身,臉上微微一紅,放下被子就走了出去,隻是片刻便端著水盆走了進來,為兩人收拾殘局。之前有過被秋紅和柳絮服務的經曆,李從嘉這會兒也不慌不忙的適應了下來。

作為周憲的貼身婢女,秋紅和柳絮兩人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不僅麵相姣好,就連遣詞造句,琴棋書畫也懂得很多,再從周府嫁到這安定郡公府內,在周憲身子不爽利的時候是可以侍寢的,當然在這府內若是得了寵幸就能從婢女晉升為滕妾,不過兩人卻是沒想過這事,當然李從嘉也沒有想過。梅子卻是在意可進府上之後才跟了她的,她在這府上的時間已經有幾年了,算起來從李從嘉開府之後她就已經在這,一直乖巧伶俐,不過要說梅子,多少還有那麽一點心思的,在這王府裏久了,怎麽也想有出頭的一日,當年安定郡公開府選婢女時,大家不都是奔著這個來的嘛,梅子雖然想著,但也不是那般急切,如今跟了盛孺人,也遠遠比之前輕鬆了很多,這樣的生活也著實不錯,若是自己伺候的孺人開心了,等自己年紀微微大了一些,即使不能給殿下侍寢,也能出府嫁個不錯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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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落花軒的內,周憲卻是也沒有入睡,雖然前些日子一直在路上,可是有李從嘉在身邊,她便睡得很安穩,這會單身一人,便失眠了,想著腹內才有的孩兒,還要九個月的時間才能出世就微微歎了一口氣。

看著燒得正旺的炭火爐周憲勉強的笑了笑,自言自語道:“看來從今日起,我還要學著適應一個人的夜晚呢。”

江寧的初冬,霧蒙蒙的,雖然已經辰時了,可是天還是有些淩晨的感覺,讓人無法分辨出方向,原本李從嘉還想出來鍛煉鍛煉,可是見這天氣也就作罷,回到房間見意可的睡姿,就不禁笑了,兩隻腿騎在被子上,將那光潔的半邊身體露了出來,雖然這室內的溫度雖然還好,可是她這樣也要著涼生病的。

李從嘉將另一條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在她臉上輕吻了一下這才走了出去。

剛剛出了內室就見梅子已經站在門外。

“殿下,早。”梅子見李從嘉走了出來就笑著問好。

“嗯,”李從嘉點頭,然後就說道:“打些水來吧,我洗漱一下。”刷牙洗臉,這一係列的工作,那一世的李從嘉已經熟得不能再熟了,雖說已經來了這一世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可是這刷牙他還是無法習慣,若是有牙刷了就好了,李從嘉一邊刷牙一邊想到。

想到這,李從嘉就笑了,這牙刷的製作卻是很簡單的,雖然沒有那一世的什麽尼龍絲或是什麽杜邦絲,可是現在有豬鬃毛,牙刷柄也可以用動物的骨頭或者打磨的光滑的細竹管來代替。匆匆的洗過了臉,又由著梅子幫著他梳理好了頭發,他便出了意可軒,直接找到了府上的張管事,問他要來了沒有用過的毛筆,又讓他去找了一些豬鬃毛,細針,細線之類的物件。

張管事雖然不知道殿下要做什麽,但隻能聽著吩咐,忙了半個上午,最後才在屠戶那裏買來了豬鬃毛。

清洗消毒過後,李從嘉就獨自擺弄了起來,這會巳時已經過了三刻鍾時間了,周憲和意可都聽說殿下鼓弄豬鬃毛,就都跑了過來圍在他的身邊,看著他在鼓弄那兩人都不懂是什麽的物件。

“殿下,你這是在做什麽呢?”還是意可先忍不住問了起來。

“好東西,很快就要完工了。”李從嘉擦了一下額上的汗珠,又低下頭去。

“娥皇姐姐,你見過這樣的筆嗎?”意可見李從嘉沒有說,便拉著身邊的周憲問道。

“應該不是做筆吧。”周憲就搖頭,她也不曉得殿下在做什麽,心裏卻是對他突然熱衷於奇、淫技巧感到氣憤。

又過去一刻鍾時間,李從嘉才得意的收了手,雖然這牙刷不是很美觀,但是怎麽說也要比那柳枝要好的多了,將做好的牙刷放在嘴巴前比劃了一下,李從嘉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