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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李從嘉想著兩人之間的關係時,宋珂一雙濕熱的小手伸了過來,緩緩的握住李從嘉的大手,遲疑了片刻才將大手拉過去放在她還未發育完全的一對蓓蕾之上。
李從嘉微微一怔,輕輕碰觸了一下那對蓓蕾,就聽見宋珂又嚶嚀了一聲,李從嘉許久未進女色,被宋珂這一聲嚶嚀勾的七魂丟了五魄,之前還考慮宋珂沒有真的準備好,這會兒卻是鬼使神差的翻身將宋珂嬌嫩的身子壓在身下。
“殿下,您今夜就要了奴家吧。”宋珂在黑暗緊閉著雙眸,不敢睜開看到眼前的一切,又低聲羞澀的說。
李從嘉不吱聲,一雙大手將身下美女薄紗一樣的褻衣褪下,借著已經適應了黑暗的視力,欣賞著黑夜裏那一抹純潔的白。
胸前一對青澀的筍乳,盈盈可握的腰肢,圓潤的臀兒,纖細的長腿,在這黑夜的朦朧之中更是讓李從嘉欣喜若狂的亢奮。
李從嘉輕舔了下嘴唇,再次吻上美人的嬌唇,舌頭用力抵開她的唇瓣,探進她的檀口之中……。
子時已過,江寧府都安靜了下來,鄭王府也煞是安靜,隻有落花軒院內偶爾會有兩個嬰兒的哭鬧聲。晴雪閣院子內更顯得安靜,而內室裏卻是依舊回響著愉悅後克製的嚶嚀之聲與急促呼吸聲。
一次又一次的歡愉讓初嚐禁果的宋珂身子軟的似一團棉絮,早已經不聽自己的使喚,隻有還清醒的意識裏她在還想享受著從未嚐過的歡愉……。
梆子聲敲過四下,李從嘉才從宋珂的身體上爬下,兩人緊緊的擁在一起,身上皆是香汗淋漓,像是剛剛蒸過桑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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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一抹陽光從窗縫之中透過,直射在兩人黏在一起的**上。此刻宋珂臉上掛著倦意,因為悶熱貼在李從嘉胸口上的臉蛋也是微紅,但顯得的嫵媚。李從嘉征戰半夜,再加上近來戰場上休息沒有任何的規律,也是萬般的疲乏,這會兒也未睜開眼睛。兩人都還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晴雪閣樓下,初梅、初雪和晚夏、晚秋四人一臉的興奮,初梅和初雪兩人被樓上兩人歡愉的聲音折磨了半夜,雖然是少女,可兩人卻是懂得很多,她們知道自己的主人從今往後在這府上也不是沒有名分的人了,便想將這消息說給才剛來換班的晚夏和晚秋兩個姐妹。
四個俏婢低聲笑著,都為自家娘子得了殿下的寵愛而感到高興。
這時對這事好奇的,錯過了昨晚好戲的晚秋問道:“初梅,你來說說那是羞人的聲音是怎麽個聲音?”
“你這小妮子不會是也思春了吧?”初梅給了她一個白眼,臉上一紅,啐道。
晚秋咯咯笑道:“怎麽可能是我嘛,要是思春也該是你和初夏才是,你們聽了一晚……。”
晚秋還未說完,初梅和初夏便一起捂住了晚秋的嘴巴,低聲說道:“殿下和娘子四更天才睡的,這會兒還在睡著,晚秋可別將人吵醒了。”
晚秋這才點頭,朝上麵窗口看了兩眼,低聲說道:“殿下已經要了咱家娘子了,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確定身份?”
“這些咱們就不用操心了,沒看先進府的王夫人還沒確定身份嘛,怎麽也要在王夫人之後。”初夏低聲道。
“那可未必呢,說不定殿下和王夫人沒有那種關係呢。”晚夏臉上掛著一抹笑意說道。
“早晚的事,反正咱家娘子要比那四個要好多了,殿下心地善良,肯定會善待小娘子的,我們就不要亂操心了呢!”初雪指著謝恩閣的方向說道。
四人又低聲聊了片刻,晚夏見初梅打著瞌睡說道:“兩位姐姐還是回去休息吧,剩下的事就交給我們吧。”
初梅和初夏應了一聲,然後又囑咐了一番這才邁出了晴雪閣的院子。
李從嘉一直睡到辰時,見身邊的宋珂還在睡著,輕輕的爬起穿好衣袍,回頭又在宋珂的臉蛋輕吻了一下。
才下樓李從嘉就見到晚夏和晚秋兩人站在院內聊天,兩人聽見聲音回過頭見殿下走出,晚夏笑著說:“殿下浴湯已經準備好了,請去沐浴吧。”
李從嘉點頭跟在兩人身後往浴房內走去。
兩個俏婢紅著臉為李從嘉寬衣解帶,細心的為他清洗了一番,又為他擦幹身體穿好衣衫這才退了出來。
李從嘉回到樓上見宋珂還未醒來,就低聲與兩人說道:“好好照顧你家娘子,本王要出去辦些事情,若是她醒了閑著無事就叫她去盛孺人那裏坐坐。”
晚夏應了一聲,將李從嘉送出院子,回頭笑著對晚秋說道:“你看殿下怕咱家娘子多想,就是出去都要為娘子著想。”
晚秋點頭,呆立了片刻隨即似自言自語的問道:“那個東西怎麽嚇人的?”
“什麽?”晚夏抬眼盯著晚秋。
“就是男人的那個東西呀!”晚秋想著剛剛為殿下洗澡時見到的那個東西,紅著臉問道。
“你呀,看來真是跟初梅說的一樣思春了呢。”晚秋給她一個白眼,心裏也是帶著一絲異樣。兩人雖說進了宋府很久了,可一直在宋珂身邊,沒有接觸過其他的男子,這還是第一次見到男人的身體,心裏難免會有所想。
巳時最後一刻鍾宋珂才醒過來,她不知這會兒是什麽時辰,見殿下不在微微撅起嘴,想起身卻是發覺身子軟軟的沒有一絲力氣。
躺在榻上聽見外邊晚秋和晚夏兩人的低聲細語,便輕聲叫道:“晚夏,晚秋你們進來。”
兩人進了內室見到躺在榻上未經打扮的宋珂大變了樣子,不禁一怔。昨日那個還青澀的小娘子隻是一晚便如那出水的芙蓉一般,滿是誘人的嬌媚。
“怎麽這麽看我?”宋珂見兩人異樣的目光問道。
“隻是一夜未見,小娘子就變了樣子,越來越美了呢。”晚夏笑著回道。
宋珂莞爾一笑,要兩人將她扶起,然後問道:“現在幾時了?殿下去了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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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從嘉出府直奔江寧府衙門。
鍾蒨一早便吩咐王捕頭出去江寧縣東查探走訪,他也親自找來曆年的失火檔案在翻查著。
李從嘉來時,鍾蒨才剛剛從正常失火的檔案中找到二十幾年前的那份卷宗,而卷宗記載那戶人家正是姓何。
見到李從嘉鍾蒨忙笑著說道:“殿下,卷宗已經找到了,那戶人家正是姓何。”
李從嘉點頭笑道:“如此一來那就斷定了,何六挑斷劉節的手筋腳筋,謀殺宋齊丘與黨爭無關。”
見鍾蒨點頭李從嘉又問:“可派人去何家原址附近查探,有沒有何六的消息?”
“下官已經派人去了,午時差不多就應該有消息了。”鍾蒨回道。
李從嘉點頭,又說:“鍾府尹記得派人去何六父母的墳頭看看,有了何六的消息就送去幕府山軍營,今日本王一整天都會在那裏。”
“下官明白。”鍾蒨應聲。
李從嘉回到幕府山軍營已經快到午時,此時所有軍士都在頂著酷暑操練,李從嘉站在五千新兵隊伍前看了兩盞茶時間,對林仁肇的指揮和軍士的配合很是滿意。
不等訓練結束,李從嘉就往張洎的營帳內走去,想問問他近來伍喬和宋貞觀可有書信送來。
伍喬和宋貞觀大考之後都上了榜單,殿試之後伍喬中了狀元,而宋貞觀則是榜眼,若是張洎來得及參加大考,憑借張洎的能力怕是三人要包攬三甲。
此時伍喬和宋貞觀,一個是洪州南昌縣尉,一個是宣州寧國縣主薄,起步雖然不高,但是從地方來做,隻要肯用心,朝中又有人提升則是很容易。相對兩人來說張洎在李從嘉的身邊,雖然沒有功名,但他在軍中處理事務很得李從嘉的歡心,他的能力都被李從嘉看在眼裏,升遷則是更為容易。
見李從嘉問起伍喬和宋貞觀,張洎笑著說道:“伍兄和宋兄還是上月來過一次書信,這段時日應該正是繁忙之時,應該還沒空閑時間寫信。”
李從嘉點頭再次問道:“鄂州可有消息進來,兩日已經過去了,若是南平接到我國的國書應該也會反應了吧?”
“沙河幫分部送來的消息聲稱南平國內還沒有任何的反應,武昌節度使楊守忠此時已經將兵將屯在邊境,奉化節度使皇甫暉也已經將兵力調撥去了鄂州防守。”張洎回道。
“高保融和高保勖應該及時反映才是,”李從嘉自言自語道。
沉思片刻就再次問道:“周朝對楊守忠陳兵邊境有什麽反應?”
“這個屬下不知。”張洎回道。“不過高氏兄弟若是不回書信,那麽就很有可能與周朝有關。”
“但願此事沒有周朝任何關係,周朝若是發兵楊守忠的軍隊未必會是對手,如果兩軍先交鋒我軍失敗,我國與周朝的同盟就會無限期的延遲了。”李從嘉歎道。
“殿下不必心急,這才過去兩天時間,說不定南平的回信此時已經在路上了。”張洎安慰道。
“希望如此吧。”李從嘉歎道。
走出營帳沉思了片刻,李從嘉又轉身回去說道:“張洎代本王寫封書信給皇甫暉,要他嚴防周朝襄州出兵,若是襄州出兵,他一定要派軍隊截擊,不要讓其耽誤楊守忠對南平的攻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