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鶴馭,我知道你有辦法救昆侖奴的!你不管她的死活,我就和昆侖奴一起死。”軒轅鸞音淚眼婆娑,怎麽都不肯和李鶴馭離開。

李鶴馭輕輕的閉上了眼睛,不想讓軒轅鸞音看到他此時眼中的痛苦,他沒想到軒轅鸞音竟然算計自己,他相信軒轅鸞音,認昆侖奴為義妹,沒想到卻都是軒轅鸞音計劃中的一步棋罷了。

“你既然把昆侖奴也當成你計謀中的一枚棋子,如今棋子的作用已經發揮了用處,留或者不留,又有什麽關係?”李鶴馭涼薄開口。

“有關係,我利用昆侖奴?李鶴馭,在你的眼裏所有人都是可以利用的,卻不要用你的眼光去輕易評價別人!我是讓昆侖奴以身入局去殺沈建泰,

可是,你別忘記了,李鶴馭,我們都是局中人,你沒有利用過我,想要奪取功名,升官發財光耀門楣?

還是沒有利用我,去製衡蕭寂,殺掉蕭寂,既然你自己都把利用,搞得淋漓盡致,又幹嘛裝得那麽偉大,神聖不可侵犯一樣,把別人都看的那麽卑鄙?”

軒轅鸞音咄咄逼人,李鶴馭卻聽得句句驚心。

“鸞音,原來,你一直記恨著我?”李鶴馭如夢初醒般的望著軒轅鸞音。

軒轅鸞音搖了搖頭,“那倒不至於,我隻是想讓你幫我救出昆侖奴,我不想讓藩王那個老男人去碰昆侖奴,她是我相依為命的妹妹,我看得比命還重要,你明白嗎?”

李鶴馭心裏一驚,軒轅鸞音既然能夠說出這樣的話,那就說明軒轅鸞音真的把昆侖奴當成了自己人,自己的親妹子,如果今日他不幫忙,恐怕他真的要失去軒轅鸞音了。

他已經不是真的男人了,可是,他心底甚至靈魂中,都早已經認定軒轅鸞音就是自己的伴侶,是他的夫人,他不能沒有軒轅鸞音,更不能讓她再次的離開自己而去。

李鶴馭見軒轅鸞音決絕的目光,急迫地開口道:“鸞音我,你別急,讓我想一想辦法.....”

李鶴馭此時從懷中拿出了一個竹筒,小小的竹筒裏麵,竟然不知道裝了什麽物事,

軒轅鸞音之間李鶴馭打開了竹筒的蓋子,稍後,便有煙花一般的流星似的煙火在宮內的天空中綻放。

緊接著沒過多久,便有一個公公打扮的人,一看便是伺候藩王的奴才,來到了李鶴馭的麵前。

李鶴馭叮囑了幾句,稍候那位公公便躬身而去。

李鶴馭開口:“我已經安排好了,你現在和我回府,明天早上,你就會接收到藩王駕崩的消息,你可滿意?”

軒轅鸞音吃驚地望著李鶴馭,“真的?”

李鶴馭眸色深沉的點了點頭,“本來我還想著能夠讓這一天推遲一些日子,畢竟我要給你最妥帖的一切,讓你無慮無憂,既然你這麽著急,殺藩王這件事情,早一日或者晚一日,也沒有那麽重要了。”

軒轅鸞音滿意的點了點頭,“那昆侖奴不會有事?”

李鶴馭點了點頭,“冰清玉潔,放心。”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軒轅鸞音再一次讓李鶴馭確定。

李鶴馭疲憊的身影,目光篤定的溫柔,點了點頭,“放心吧,鸞音,我不會拿著我們的感情和信諾作為賭注的,我愛你,請你相信我。”

“你辦事,我放心,那我回府休息了。”說罷,軒轅鸞音轉身離去,

李鶴馭追著軒轅鸞音的腳步,一同和軒轅鸞音回了府。

軒轅鸞音之前不是沒有安排過,隻要昆侖奴順利地殺了沈建泰,接下來,如果在寢宮中,藩王要對昆侖奴不軌的話,軒轅鸞音事先已經安排好,讓昆侖奴用熏香和藥物雙重保險給藩王全部用上。

而軒轅鸞音對李鶴馭的要求隻不過是錦上添花的第三重保險,為了昆侖奴的安全,軒轅鸞音必須要慎之又慎。

一夜過後,軒轅鸞音一夜都沒有合眼,李鶴馭也跟著軒轅鸞音熬了一夜,早上的時候,宮中傳出消息,聲稱藩王駕崩,

竟然是因為藩王鍾情過渡,死在了新一任王妃的身上?!“這.....也太離譜了......”軒轅鸞音聽到這個消息過於驚嚇,沒想到之前軒轅鸞音安排的讓藩王死於沈建泰下的毒的謀劃,竟然有了變化。

她轉頭望向李鶴馭,李鶴馭淒苦的笑了笑,“你的謀略都是我教給你的,死在新王妃的身上,會讓百姓和官員們覺得理所當然,因為藩王本就因為好色,身體大肆虧空,早已經是在生死邊緣走過幾遭。你的布局,還是有欠些火候。”

軒轅鸞音嘟起了嘴巴,不太滿意的鼓起了腮幫,

李鶴馭寵溺的笑了笑,“這才是我的鸞音。”

他輕輕的將軒轅鸞音摟入懷中。

軒轅鸞音強忍著惡心的感覺,不過,李鶴馭現在就是一個沒有**的太監,被這個太監抱上那麽一抱,“就當做是被狗咬了一口吧!”

軒轅鸞音一直努力的再與自己和解。

“鶴馭,你別這麽說,我會不開心的,以後,我要研讀兵法謀略,爭取更上一層樓,免得你笑話我。”軒轅鸞音一撒嬌,李鶴馭便覺得毒入心脈的感覺。

真的是太撩人了。

“鶴馭,我想能不能把昆侖奴從宮裏麵接出來,我好想她......”軒轅鸞音不吃飯,心裏悶悶的,這一夜不知道昆侖奴是怎麽熬的,她會不會出現什麽意外的狀況都未可知。

軒轅鸞音的一顆心在沒有見到昆侖奴之前,一直都在懸著。

李鶴馭此時寵溺的說道:“我的鸞音就是女諸葛,這點毋庸置疑。”

軒轅鸞音也無趣再和他恭維爭辯,李鶴馭也很識趣,

李鶴馭的手指輕輕的撫過軒轅鸞音的臉頰,把她額邊的一縷碎發掖到了耳朵後麵。

他滿意的凝視了軒轅鸞音半晌,於是開口道:‘我們這就進宮去接回昆侖奴,好不好?’

軒轅鸞音滿意的點了點頭,“自然最好不過了。”

寢殿之中,昆侖奴早就用香,將整個宮殿熏染了一番,接著她又找到了可以讓你發困迷糊的藥膏,也給藩王用上了。

藩王真的色中的翹楚,竟然將老宮女的手摸完了一遍又一遍之後,再來到了昆侖奴的寢殿之中。

昆侖奴在藩王這個老色痞沒有來寢殿的時候,便已經熏好了香。

那夜,藩王的鼻端先是聞到了一股子異味?

他皺了周眉頭,質疑道:“這屋子裏是什麽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