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八章 難以捉摸
“龐大師,我白大哥喜歡清靜,能不能給我們單獨安排兩個房間。蕭嬌兒見白宇浩,立刻對龐龍說道。
“那也不是問題,不過,看得出蕭小姐對白公子似乎……”龐龍見白宇浩和蕭嬌兒表現的十分曖昧親昵,不由猜測幾分。
“龐大師,你誤會了。白大哥隻當我是妹妹而已。”蕭嬌兒俏臉一紅,心直口快的說道。
“是這樣嗎?那真是可惜了,白公子和蕭小姐在一起,還真是郎才女貌。”龐龍笑著誇讚了一句。
蕭嬌兒聽完,更是有些麵紅耳赤,反而是白宇浩依然神色自若,麵不改色。
隨後,龐龍就給白宇浩和蕭嬌兒單獨在一座偏僻的別院安排了兩間房間,然後,命人領著兩人去了,但見兩人離開後,他又馬上派人把白宇浩到曹家的消息通傳給了曹晴嵐。
這邊,白宇浩和蕭嬌兒在婢女的帶領下,到了龐龍所安排的叫丹桂院的別院,環境清幽,庭院內桂香撲鼻,令人神清氣爽,而且似乎也沒有其他人居住。
“嬌兒,等會我有事出去下,你一個人沒問題吧?”進自己房間前,白宇浩便對蕭嬌兒問道。
“這裏是曹家,難不成還有人欺負我不成?”蕭嬌兒笑應了一聲。
白宇浩點了點頭,就先進了房間。
沒過多久,白宇浩就單獨出門離開曹家,本來他是打算打聽一下木子夜是住在王宮內,還是另有府邸,這樣他也有想辦法去見木子夜。這打聽之下,便知道木子夜在國都確實有自己的皇子府邸。
隨後,白宇浩便前往了木子夜的皇子府邸,但為了避免惹人懷疑,他直接去了皇子府邸的後門,剛好見到一個看似皇子府邸的下人出來,立刻就嘴角一勾。
很快的,那個下人就在白宇浩的“盤問”下,說木子夜奉命前往木神國洪災泛濫的城鎮治水去了,已經去了有一段時間,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回來。
“但願木子夜能在獸師大會結束前回來,不然,我也沒時間等他了。”白宇浩賞了那下人一張百兩的銀票後,讓那下人離開後,便目光輕凝道。
因為第一次來木神國國都,所以,白宇浩也四處逛了一下,而就在他路過一間茶館的時候,正好聽到幾個閑來無事,正好坐在沿街的桌子旁的男子的對話,一下子讓他停住了腳步。
“喂,你聽說了嗎?原來讓我們木神國大軍吃盡苦頭的那個赤龍軍團的白統帥,居然是聖龍國的龍玄皇子。”
“早就聽說了,這事現在在聖龍國連三歲小孩都知道。隻可惜死的太早了。”
“我聽我剛從聖龍國行賞回來的三叔說,這龍玄皇子下葬的時候,極為風光,整個皇城的百姓都為他送行,而且,還有很多聖龍國的大人物來祭拜他,那場麵別提多風光了。”
“好像那龍玄皇子還被封為了什麽王,還賜了神將什麽的,總之,他這一死可是集千萬榮耀於一身,死了也值得了。”
……
這幾個男子議論的眉飛色舞時,一道身影突然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他們麵前。
而出現的正是白宇浩。
“各位,能否把你們剛才說的,再說一遍,越詳細越好。這茶我請了。”白宇浩直接拍了一張一千兩的銀票在桌子上。
那幾個男子一見,心想這人是不是瘋子,居然發這麽多錢,就為了聽他們說一些八卦傳聞。但誰會跟錢過不去呢!
隨後,幾個男子就圍著白宇浩七嘴八舌的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白宇浩聽完之後,這才知道他失蹤的這段時間中,聖龍國居然發生了這麽多事情,所有人都以為他死了,而他的皇子身份也大白於天下,還被風光大葬……
“想不到居然被‘死亡’了,當然,這也是在情理之中。畢竟,我已經杳無音信了這麽久,不過,沒想到我居然能死的這麽風光,還被父皇封為了赤玄王,賜了神將的稱號。那如果我回去的話,那豈不是……”走出茶館的時候,白宇浩露出幾分傲氣的笑意,看來回到聖龍國後,恐怕又要掀起一場軒然大波了。
不過,聽到這個消息,白宇浩倒也安心了,之前他還以為他叛變聖龍國的事情,會對他有所影響,但沒想到,他這一“死”,反而成就了他的萬古功名。這樣一來,他也不必急著回聖龍國,可以等到和木子夜見過麵,安排了好他想要做的事情之後,再回聖龍國去了。而一旦他回到聖龍國的話,馬上就會成為赤玄王,單是這封王,就足以讓他與龍傲有抗衡的實力。但那恐怕也是另一場戰爭的到來,所以,在此之前,他必須做好十足的準備,不能再掉以輕心了。不然,還會重蹈上次素素之死的覆轍!
“龍傲,等著吧!我們很快的就會再見麵了,到時候,我會讓你嚐嚐失去所有一切的滋味……”白宇浩目光冷凝的仰望天空,霸氣十足的說道。
白宇浩回到曹家後,便徑直先回了丹桂院,打算去找蕭嬌兒。但等他剛走進丹桂院的拱門時,突然就見到庭院內的桂花樹下,一道嬌影手捏蘭花,正摘下一朵桂花,放到瑤鼻前輕聞了一下,帶著幾分小女人的韻味。
白宇浩仔細地看這嬌影幾眼,就見其年約二十,渾身充滿了蜜桃成熟般的味道,體態豐韻,舉手投足有種優雅和高貴,那一顰一笑,有種說不出的魅力,就像是什麽貴族的小姐,但娥眉間,卻又帶著幾分莫名的憂鬱,但也更增添幾分獨特的風韻。
這女子雖然不及白宇浩見過的那些大美女漂亮,但是,卻擁有令人目不轉睛的氣質,看似有些楚楚可憐,卻又充滿有著另一種猶如牡丹般傲然挺立的風姿。
“誰?”這時,在站在桂花樹下的曹晴嵐似乎發現有雙眼睛在注視著她,立刻神色一斂,眸光犀利地射去,就見院子的門口,正站著一個一身素袍的男子,看上去有些不修邊幅,穿得也十分隨意,不像是個能登得上大雅之堂的人,但是,仔細再看這男子的臉,剛毅淩然,目光如鋒,透出的眼神更是給人一種難以捉摸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