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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雲飛與李信春對恃而立,強大的氣勢竟逼得花映月與皇甫靜無法上前。

半晌之後,李信春突然跺了跺腳,向後退了半步,甩著手罵道:“媽的!老子打不贏你。”

三少收槍回立,坦然而笑:“你打不過我,我又不想殺你,那咱們今天不打了吧?”

“不打就不打!”李信春哼了一聲,變皿人形,花映月與皇甫靜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就聽李信春說道:“姓沈的,今天算我欠你一條命!***,老子最恨的就是欠人情。上回欠了你一次,這回又欠你的。真***不爽!”

“上次欠我的不是已經還了嗎?”沈雲飛笑道,指著才才戰鬥過的地方:“就在剛才,你第一棍沒有要我的命,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說得也是李信春嘿地一聲,大聲說道:“不過,你可別指望著因為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後就不找你麻煩。咱醜話可是說在前頭,隻要我一天不死,就一天不會死心。以後隻要有機會,我還是會殺你的。”

“沒關係,隨時恭侯。”沈雲毛瞧了花映月一眼,笑著說道。

“媽的!”李信春又罵了一句,從懷裏摸出一隻巴掌大的玉盒,外麵裹著一層厚厚的玉脂,一把甩到沈雲飛的跟前:“這是我煉的九龍金丹,你也算走出了力。現在反正也沒用了,就歸你吧,當我又還你一個人情。從今往後,你我就互不相欠,我不會感激你的不殺之恩,你也不用再計較我們以前的情份。真要動起手來,就別再手下留情了。不然的話,我就是死纏也要跟你打到底

一聽盒子裏裝的居然是九龍金丹,沈雲飛願想推辭。但回頭一想這李信春的性格,若是再不接受,未免就有些婆婆媽媽了。

於是,三少伸手接過那玉盒,點頭說道:“好,從今往後,咱們互不相欠。”

李信春又回頭看了花映月一眼,似還有什麽話要說,但最終隻是跺了跺腳,狂奔而去。

望著李信春遠去的背影,花映月搖頭說道:“你今天不殺他,注定就會有很多麻煩

“是嗎?。沈雲飛微微一笑,“不過看起來,你也並不想殺他。如果你當時真的動了殺念,我的一槍根本就攔不住。”

花映月也跟著笑了笑,說道:“不是我不想殺他,而是看到你想救他,所以才收了手。否則的話,他必死無疑。”

“我想救的,你就不殺?。遊雲飛眉頭一挑。

“別看這李信春瘋瘋癲癲,但卻極講義氣。他嘴上說著不欠你的,但是這個人情他是欠定了。能讓堂堂大猿王欠你一個人情,又有什麽不好?”花映月笑著說道。

“是嗎?”沈雲飛聳了聳肩膀:“不過我看,他說要殺我的話到也不像是開玩笑的。”

“沒錯。”花映月點頭道:“他會在還了你的人情之後再殺你。但是,隻要他殺不了你,那就沒辦法了。要是我猜得不錯,你已經凝成魂丹了,他想要殺你,也沒那麽容易。”

沈雲飛微笑不語,抬頭望向天空。

巽珠龍魂被花映月收回,震珠龍魂也回到皇甫靜的體內。而那黑白相間的陰陽經魂,卻也正漸漸消失於無形。

沈雲飛轉頭望向蓬萊仙島的方向,心中喃喃念道:妙真,你出手相救,助我凝成魂丹,難道也是因為天意?

正想著,突然覺礙手上一輕,裝有九龍金丹的盒子已被皇甫靜搶了回去。

“什麽好東西?值得了那醜八怪的一條命?”皇甫靜一麵拍開外麵的玉脂一麵說道,忙不跌地將盒子打開來。

隻見九道金光同時竄出盒外,而盒中,端端正正地躺著九粒龍眼大金光亂燦的丹丸。每一粒丹丸上龍紋畢現,魂光環繞,顯得異常耀眼。

皇甫靜揉了揉眼睛,嘖著嘴道:“乖乖,這是什麽藥,我怎麽從來沒見過?”

“你當然沒見過。”沈雲飛隨手一揮,盒子便又回到了自己的手上。“這裏麵的每一粒丹丸,至少都是以上千件的魂器中的龍魂之氣煉成,雖說比不上真正的龍珠,但也非一般的魂晶可比了。隻要不是神形俱滅,一粒丹藥便能起死回生。若是常人吃了,魂力至少能提升一個。境界。即便隻是揣在身上,對魂力修煉也大有幫助。”

“這麽好?”皇甫靜愣了愣,又見沈雲飛如此輕易便從自己手裏奪了盒子,才想起東西壓根兒就不是自己的,因此哼了一聲道:“反正我又不是煉魂的,這東西在我看來,也沒什麽用處。”

沈雲飛與花映月相視一笑,映月說道:“你原來不是修魂的,但現在有了震珠,就是想不修煉也不行。否則的話,不出三月,你體內的魂氣淤積,不死也得殘廢。”

“什麽?!”皇甫靜大驚失色:“你不是耍我吧?”

幹嘛耍你。”花映月嗬嗬笑!“你要是肯乖乖七我到可以教你幾招。否則的話 ,我到是很想看看你體內魂力淤積時,到底是先瞎眼呢,還是先瘸腿。”

“什麽破玩藝兒龍珠,我不要了還不成?!”皇甫靜叫道,說著便在自己胸前腦後一陣猛抓。隻可惜,她不懂運魂之法,又怎麽可能被她找到龍珠的所在。

見她急得滿頭大汗,沈雲飛心裏想笑,卻又不敢笑出聲來。

他當然知道花映月是有意在耍皇甫靜,雖說魂力淤積的確有著很大的危害,但皇甫靜自身根本就沒有煉魂,又何來淤積之說?又不像之前巽珠入體時,壓製原本的魂力,那到真是凶險異常。

一想起之前與花映月運轉魂力,推動龍魂的情形,沈雲飛不由得臉上一陣發燙。

好在花映月此時正背對著他,沒有看到,否則的話,豈不是要尷尬死?

“得了吧,沒用的。”花映月說道:“隻要你聽話,我絕對不會見死不救的。”

皇甫並找不到龍珠,隻能瞪著眼睛幹著急。聽了花映月的這話,氣得直翻白眼。要她答應聽話,這是不可能的。隻是為了保住小命,就算再不想聽,也隻能聽了。

花映月雖說耍了皇甫靜一把,但說到底,既然她得了震珠,那就是與震珠有緣。即使目前九珠未齊,還不知道該如何使用,但在那之前總還是要物盡其用的,以免浪費。

三人一合計,當即決定反回中原。而這路上,花映自可以傳授一些修魂的技巧給皇甫靜。

沈雲飛來樓蘭的時候,是被李信春裝在箱子裏送來的,對沿途情形一概不知。幸好花映月熟悉地形,才使得三人不至迷失方向。

由於皇甫靜無法禦風,沈雲飛與花映月便隻得輪流帶著她前進。但禦風而行速度雖快,畢竟太耗魂力,眼見附近便有一處小鎮,三人改為步行,準備在鎮上購買車馬,再行趕路。

一連趕了好幾天的路,多少也有些疲憊。沈雲飛更是因來的時候錯過了這塞外風光,頗覺遺憾,這會兒逮住機會,自然要好好逛逛。

這裏已過了樓蘭邊境,當地居民已不再做胡人打扮,口音也與中土十分相似。三人隨便找了家客棧安頓,便又去尋找牛馬市,以便購車前統

馬市就在鎮南,三人剛到馬市門口,便見一名年輕人從裏麵衝了出來,手裏拿著一把糞叉,氣勢洶洶地往外衝。眼見就要與沈雲飛撞個正著,三少側身一閃,任那青年衝了過去。

一名身著灰衣,頭上纏著白布的老者從馬市裏踉踉蹌蹌地追趕出來,口中焦急地大聲喊道:“三訝,別去!你給我回來!”

喊著,便已奔到了近前,冷不防被地上的一塊石頭絆了一下,搖搖晃晃就要跌到。

沈雲飛趕緊一個箭步,扶住老者。那老者側頭道了聲謝,抬腳便又要追,可抬頭一看,哪還有那青年的蹤影。

老者用力地跺了跺腳,顧然坐到在地,撫著膝蓋仰麵長聲歎息。

“老伯,您這是怎麽了?”沈雲飛蹲在老者身旁,開口問道。

老者擺了擺手,搖頭說道:“公子就不要多問了,這是老身的命!”

沈雲飛聽得他言語有異,語氣中竟十分悲痛,像是遇到了什麽極痛心的事。他將老者扶起,摻到旁邊一塊倒下的拴馬石上坐下,沉聲安慰道:“老伯不要急,有什麽事情慢慢說,說不定我能幫得上忙呢。”

聽了這話,老者才淚眼朦朧地回頭瞅了沈雲飛一眼,隻見他氣度不凡,衣著華貴,身後又跟著兩個貌美如花的女子,還以為是哪家有錢的少爺,跑到這裏遊山玩水的。

他歎了口氣說道:“公子不是本地人吧?你不知道咱們這兒出了妖怪?”

“妖怪?”沈雲飛抬頭看了一眼花映月與皇甫靜,說到妖怪,那李信春乃鐵臂魔猿所變,算得上是妖中王者了。而花映月附身九尾狐,也算得上半個妖怪。隻是老者口中的妖怪,顯然不會是指他們了,畢竟這裏距離樓蘭,已隔了很遠了。

“是啊。”老者說道:“那些妖怪占了鎮南邊那座夜狼山,三天兩頭興風作浪。鎮長已派人上報給了上京太守,但是遲遲沒有得到消息

提到上京,沈雲飛沉默了一下。這上京城原為九大古城之一,是上古共工族所修建的。共工族沒落之後,上京城就如樓蘭一樣荒廢了。軒轅黃帝雖然派了太守前來治理這片地區,但是由於沒有城主,又時有妖獸出沒,再加之盜賊橫行、災荒四起,上京城儼然已到了崩潰的邊緣,隻是勉強比樓蘭稍好一點點而已。

想不到這座小鎮,竟是屬於上京的地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