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陀銀完月
“皇上,那後來呢?”流兒非常認真的聽著文博烈述說著段傾城的故事,從大牢出來兩人就一直慢慢悠悠的走著,聽文博烈講著那許久以前的故事。(《奇》biqi.me《文》網)
文博烈笑看著聽的入迷的流兒:“後來的事就留著以後再說吧,今天說了那麽久了。”轉頭了看上方的天空又說:“看看天都黑了,我們也應該回去了,還沒吃飯呢!難道你不餓嗎?”
流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被他這樣一說自己還真感覺有些餓了:“嗬嗬。是噢,天都黑了呢!那皇上咱們還是回去吧!”她就一個勁兒的纏著文博烈讓他給自己說段傾城的故事,都沒注意到天黑了。
文博烈寵溺的看著努著嘴的流兒,會心一笑:“那咱們回去吧,待會兒你可要多吃點噢!”說完還把自己的大手放在流兒的頭頂上揉了揉。
流兒被文博烈的這個動作怔住了,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就傻傻的愣在那裏看著文博烈正欲離去的背影。
沒聽到生活的腳步聲,文博烈有些疑惑的轉過身,看見流兒依舊站在原地皺了皺眉頭不解的問到:“怎麽了?怎麽還站在那裏,不打算回去了嗎?”
流兒木訥的搖搖頭,目光空洞的看著文博烈:“你剛才做了個什麽動作?你還記得嗎?”
看著流兒少有這般呆呆的樣子,文博烈覺得有些奇怪“剛才的動作怎麽了?”又折回去走到流兒身前,探手附在流兒的額頭上:“你是哪裏又不舒服了嗎?還是今天去了大牢濕氣太重了?流兒?”
流兒回過神來拿下文博烈放在自己額頭上的手:“唉,我沒事啦!皇上咱們回去吧,再不快點天真該黑了!”說完便率先走開了,她沒有說,那個動作讓她想起了秦絨葉,那個已經去世將近十一年的女人!
現在換成了文博烈看著流兒離去的背影半天摸不著頭腦了,剛才還是愣愣的站在這像中邪一樣,怎麽突然就好了????
“皇後娘娘金安!”小亭子站在龍憩宮門外,一看見流兒便立即跪下行禮。
流兒看著地上的小亭子,揮了揮手:“起來吧!”
小亭子站起身來,朝後頭望了望沒見到文博烈的聲音,不解的向流兒問到:“皇後娘娘,皇上呢?怎麽不見皇上與你一同回來!?”他們一起去了大牢,又讓下人們都退下,應該是在一起的啊,怎麽這會兒倒不見一起回來了?
流兒也順著小亭子的目光往自己身後看了看,見到那個熟悉的聲音便跟小亭子打趣的說到:“你看,你家皇上不就在那裏嗎?那麽大個人了,難不成你還怕我把他給拐了啊?”
小亭子聽完連忙跪下:“皇後娘娘明鑒,小的絕無此意!”
流兒頓時覺得無趣,自己有那麽嚇人麽?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他用得著嚇成這樣嗎:“好了好了,你趕緊起來吧!有無此意都不重要,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至於嚇成這樣嗎?”
小亭子有些尷尬的看了看流兒,正巧文博烈這時也到了這裏,又低著頭給文博烈行禮:“皇上吉祥!”
文博烈不解的看著這幅畫麵:“這是怎麽了?小亭子怎麽一直跪在地上?”他從老遠就看到小亭子一直跪在地上了,難不成這小子惹流兒生氣了?
流兒沒勁兒的撅撅嘴,“他自己愛跪在地上,我又不能阻攔他!他喜歡跪在地上我還能把他拖出去斬了不成?”
小亭子更加不好意思了低著頭說“娘娘說笑了,哪有人喜歡跪在地上的。娘娘盡拿奴才尋開心!”
流兒聽到小亭子這話火立刻就冒了起來:“難不成還是我讓你跪在地上的?你這話說的好像是我尖酸刻薄虐待了你一樣!”
流兒說完小亭子立刻變了臉,意識到自己又說錯話了,連連在地上磕頭:“奴才不敢,皇後娘娘寬厚大量怎會和奴才一般見識,是奴才命賤,自己愛跪到地上!”
“哼!”流兒生氣的將頭扭到一邊,懶得去看那個一會兒一個樣的太監!
文博烈目光在流兒與小亭子之間徘徊,最終聽著流兒生氣的臉上:“好了流兒,何必跟奴才一般見識呢?生氣小心長皺紋噢!”說著又大聲的衝另一邊喊著:“來人啊,小亭子冒犯皇後,給朕拉出去給我重打三十大板!”
“誒誒誒誒,皇上你幹嘛呀!”流兒趕緊拉住文博烈的手阻止道:“都說我寬宏大量了,再給他打三十大板不是顯得我小肚雞腸了嗎?皇上是想陷我於不義嗎?”
文博烈意料之中一般的笑了笑,又故意問到:“那皇後不生那小太監的氣了嗎?”說的時候還故意把那小太監三個字加重了些。
流兒轉過頭瞥了一眼心正七上八下的小亭子,說:“跟個小太監生氣我值得嗎?我才沒那麽多閑工夫生個小太監的氣呢!”
文博烈笑了笑,又故意一本正經的看著地上的小亭子說到:“小亭子,你還愣著做什麽?還不快謝皇後娘娘?!”
小亭子反應過來,連忙磕著頭說到:“奴才謝皇後娘娘,謝皇上!”
“好了,沒事了!你去給朕和皇後傳晚膳吧!”文博烈說到。
“是!奴才這就去!”說著小亭子便起了身,跑去禦膳房給文博烈和流兒傳膳去了,隻是跪了那麽久腿還真有些麻了,幸好是沒事了!
流兒知道文博烈是故意的,不過也沒有說破,佯裝怒意的瞪了偷笑的文博烈一眼、說:“皇上您還要演出戲再走麽?”
文博烈雙手抱拳,怪聲怪氣的說到:“是娘子,為夫這就跟娘子進屋!”
看著文博烈那搞笑的樣子,流兒剛才什麽氣都煙消雲散了。笑聲如銀鈴一般清脆,一直進入龍憩宮裏麵。
翌日,某個樹林裏一個黑衣人正背著一個受傷的女子快速的跑著,隻見受傷的女子身上穿的白色且破舊不堪的衣服已經被紅色的血給浸透了。
“公主,你怎麽樣了?還好嗎?”黑衣女子蒙著麵,看不清容貌,撇著眼問背上受傷的人。
黑衣女子背上的人正是在獄中被救的陀銀完月!陀銀完月麵色蒼白,嘴唇沒有一點血色,就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微弱了:“沒事,我沒事!你背著我跑了那麽久也沒有歇息過,你......你還撐得住嗎?”
看不到被蒙住的臉是什麽樣的表情,隻聽到黑衣女子用有力的聲音回答著陀銀完月:“公主放心吧,屬下沒事!再過不用我們就有人接應了,就有人為公主療傷了!”
陀銀完月聽了輕輕的笑了,然後昏死在黑衣女子的背上。黑衣女子加快了速度奔跑,她們都是為公主訓練出來的死士,從小就是非人的訓練這樣跑一天一夜對常人來說可能會吃不消,但是對她們來說卻是家常便飯。
“長老,長老!”黑衣女子背著陀銀完月來到一個類似院子的地方,一到門前就立即扯著嗓子喊著!
聽到喊聲,一個約莫六十多歲的老頭快步走了出來:“微蝶,你終於回來了!”
“東長老快,公主受傷了!”微蝶著急的對六十多歲的東長老喊著。
東長老一邊幫微蝶扶著背上受傷的陀銀完月一邊也對裏麵喊著:“快**婆婆,公主受傷了!快來給公主療傷!”
一下子,一個看似破舊的院子冒出了許多人,全部都慌慌張張的忙東忙西,相互轉告。
“公主,公主怎麽了?”這是一個和東長老差不多年紀的老婆婆著急的走了進來:“公主?公主哪裏受傷了?”
“春婆婆,你快給公主看看!我們在救公主出來是被文雲國的侍衛刺傷了,同去的也隻有我一個人回來了!”微蝶已經將麵紗拉下,一張不算出眾的臉上全是著急的表情,喊著春婆婆,說到後麵她那些姐妹全死了便哀傷的垂下了眼臉。
春婆婆急忙走到窗前,檢查起陀銀完月的傷來:“公主怎麽會傷那麽重?”春婆婆皺著眉質問微蝶。
微蝶自責的低下頭,說“牢裏侍衛太多,我們去的人隻有十個,寡不敵眾。而且文博烈派的看守公主和陛下的人都是大內高手!”
春婆婆看著低著頭的微蝶也不再說什麽,本來這次勝算就不怎麽大,也不能夠怪她!這是眾人全部都被東長老一個眼神支了出去,隻剩出婆婆一個人在房間裏給陀銀完月療傷。給她清理完傷口上完藥後春婆婆已經是滿頭大汗,打開門對正焦急等著外頭的幾個人說:“放心吧,公主沒事了。療養幾天就恢複了沒有大事!”
眾人鬆了一口氣,隻是從頭到尾都沒有人問起陀銀群山和陀銀完星!要說陀銀完星無人問津她隻是個公主,而且在銀卻國是驕縱蠻橫得罪了人沒人理也是正常的,可是為何陀銀群山堂堂銀卻國一國之君為何沒有人問起,而且還隻是冒死救出了陀銀完月,而陀銀群山丟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