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夜晚上捏著下巴坐在窗台上想,呀呀呀,好像自己總是遇到別人做壽啊!以前是那個孟家商號的老夫人做壽,然後發生了一係列的事情啊!
這回又是東南軍閥的閥主大人做壽,這個做壽真好啊,可以各種收禮,各種舒服啊!
好像自己都沒有正經過過一次生日。
前世的時候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生的,現在雖然知道了,但是也沒空過。
算算日子,蘇穆的生日卻是又要近了,得回去給孩子好好過個生日去了。
可是手裏頭有那麽多重要的事情要做。
對了,這個東南軍閥閥主大壽,自己送點啥好呢?
自己匆匆忙忙的從管逸塵訂婚宴席上過來,身上也沒帶啥貴重東西,身上的那些小玩意,哪能送的出手啊?
這回自己可不能隨便找個地方做個餅幹送禮了,自己做餅幹送管逸塵,是因為曾經的一段情。自己跟東南閥主也沒有過什麽交情!
這可真傷腦筋啊!
蘇雨夜抬頭一看,白白同學還撅著屁股在屋頂上,擦,大晚上的也不怕受涼!你是老虎又不是狼,又不需要滿月的時候對著月亮嚎叫,還趴屋頂幹啥?
於是,蘇雨夜勾勾手指,把白白同學給叫了下來。
“又幹嘛?”白白非常不情願的往蘇雨夜的旁邊一趴,表示窗戶台還是不如屋頂舒服啊!
“白白啊,你看,我們是不是好朋友,好知己,好兄弟?”蘇雨夜眨巴眨巴眼睛,一臉的虔誠的看著它。
喂喂喂,你又說這句話,到底又想幹嘛吧,直說吧!隻要你說這樣的話,我就知道沒好事!
蘇雨夜一臉委屈的說道:“白白啊,你看我走的匆忙,身上也沒帶啥寶貝,過幾天就是人家東南閥主生日了,我也沒值錢東西送,不如你就辛苦一下,回去找人帶點禮物過來?”
白白翻翻眼珠子,就差舉起自己的肉呼呼的小爪子指著蘇雨夜咆哮了:“喂喂喂,你有沒有良心啊你!你假扮貓神搜刮的東西還少啊!現在跟我哭窮?不去!這回又不是拿什麽千年人參,也不是拿什麽保命的靈丹妙藥,不去,不去,就是不去!”
蘇雨夜雙手抓住白白的耳朵,狠狠的撕扯著:“去不去?去不去!”
“不去,不去,就是不去!要去你自己回去拿!”白白抵死不從啊!
我可是有節操的老虎,不能隨便被人那麽欺負!雖然,雖然被欺負的也不少了!
蘇雨夜換了一副口氣:“白白啊,你看,你在我家吃喝拉撒,這花了多少錢啊!————你看,我啥時候跟你要過錢啊!”
“少來!我不聽這個!我也為你服務了啊不是!”白白才不上她的當:“開路劈石,保護你兒子,又給你跑腿來回拿千年人參,又給你搓藥丸的,我才吃多少啊!”
蘇雨夜做出一副凶惡的表情,雙手不停的蹂躪著白白的腦袋:“去不去,去不去!你要是不去,我告訴你,我跟你沒完!”
拜托,你現在就已經沒完了好不好!
蘇雨夜摳摳鼻子,斜睨著白白同學:“你真的確定不去?我可是聽說虎鞭虎骨啥的最近很值錢啊!你知道的,我這個人呢,醫術還是不錯的!尤其是解剖術,呐呐,你知道的,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趁著別人熟睡的時候就哢嚓哢嚓哢嚓——————”
聽著蘇雨夜的軟硬兼施,白白同學欲哭無淚:“我恨你!——————”
你這算什麽好知己好朋友好夥伴好戰友!
白白同學含淚問道:“好吧,需要我回去帶什麽吧!不過太重的我可是堅決不要帶的!”
“安啦,安啦,我就知道白白你是最好最乖的老虎了!呐呐,你回去找閔柔,跟她要東西就行!然後找個人帶過來就行了!我一直都知道白白同學是最乖最聽話最溫柔最體貼最不忍心看到自己最好的朋友,知己,夥伴,戰友痛苦了!來來來,擁抱一個!”
白白同學一個跳躍,離開了窗戶,朝著蘇雨夜狠狠豎起了中指!
擦,我才不要跟你擁抱!萬一你一刀把我哢嚓了咋辦!
虎鞭,虎鞭啊!
這廝惦記啥不好,居然惦記虎鞭!
雖然非常的不情願,但是白白同學還是乖乖的回去了。
沒過多久,管逸塵從隔壁出來了,看到蘇雨夜坐在窗台上看月亮:“剛才你在跟誰說話?”
“沒有啊!自言自語!”蘇雨夜隻是看了一眼管逸塵,決定懶得搭理他!
哼哼,找你的慕容凝兒去,少跟我搭腔!
管逸塵看蘇雨夜突然冷淡的樣子,頓時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這女人心,海底針啊,這又生的哪門子的氣了這是?
蘇雨夜回到房間裏,關上窗戶,舒服的睡覺去了。
管逸塵站在原地,藏在身後的兩隻酒杯默默的垂了下去,本來打算跟她好好的喝一杯的,結果,結果——————無奈歎息一聲,苦笑著搖搖頭自言自語的說道:“我這是怎麽了?怎麽會如此卑微的……如此卑微的想跟一個女人安安靜靜的喝一杯?我……我大概瘋了吧!”
管逸塵轉身回到了房間裏,再無酒興了。
後來的連續三天,整個荀家都在大興土木,各種打掃,各種收拾啊!
今年年景好啊,春天雨水充沛,地裏莊稼都種上了,閥主大人身體也康複了,壽辰又到了,各種喜事臨門啊!
所以,不好好的慶賀慶賀怎麽可以?
於是乎各方請帖各種發送!
什麽傭人親自送的,什麽飛鴿傳書,什麽劃船送,各種各樣的送啊!
這幾天,陸陸續續的也有本地的一些財主地主們,都是帶著各種各樣的禮物來送禮慶賀。
整個荀府是各種喜氣洋洋啊!
蘇雨夜看著大家都這麽熱鬧,忙碌,也就不好意思總給人家添麻煩。但凡自己能做了的事情自己去做,不會去特地囑咐傭人仆役去做。
這天,蘇雨夜帶著自己唯一的“隨從”管逸塵來到大街上,想找找有沒有適合送禮的東西,遠處走來一隊人馬,場麵極其的奢華隆重。
一頭赤紅色沒有一根雜毛的馬背上,坐著一個身穿火紅色長裙的漂亮女孩子,趾高氣揚的朝著這邊走了過來,身後是長長的隊伍,每個人的手裏都捧著或者抬著大小不一的清一色深紅色的盒子朝著這邊走來。
“好漂亮的女孩子!”蘇雨夜忍不住讚歎說道:“難得在西域見到如此水靈的女孩子,倒是有點像江南的女子,皮膚細膩,但是卻不拘小節,豪爽大氣!”
管逸塵點點頭,附和說道:“是,她可是西域頂尖的美女。”
“你認識她?”蘇雨夜好奇的回頭看著管逸塵。
管逸塵微微一笑,說道:“西北軍閥的千金小姐,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你可別小看了這個小丫頭,那性子可叫一個烈,很多人都被她的外表給蒙蔽了,以為她多麽的溫柔如水,其實暴烈如火啊!”
“哎呦,這倒是有點意思啊!”蘇雨夜若有所思的說道:“距離大壽還有七天的時間,她卻已經到了,看來是早早就準備好了,有備而來的啊!”
管逸塵聳聳肩膀,回答說道:“當然!”
“什麽意思!”蘇雨夜不解的問道。
“因為世人皆知,這個西北軍閥的大小姐,名叫林察元珠的大小姐,可是傾慕荀攸靜很久了!”管逸塵微笑著說道:“這個林察小姐,可是放出過話的,這輩子非荀攸靜不嫁!”
哎呦,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