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夜神秘一笑,說道:“放心,他會很喜歡我的!”

蘇雨夜說完這句話,管逸塵跟陳梓良同時轉頭看著蘇雨夜,上下看了看蘇雨夜一眼。

管逸塵一臉遺憾的搖搖頭,陳梓良也是一臉歎息的搖搖頭。

喂喂,你們倆這是什麽意思?

蘇雨夜轉頭問管逸塵:“你搖頭是啥意思?”

管逸塵歎息一聲說道:“你都一把年紀了,二十好幾了,都奔三的人了!真心,真心的,不如十五六十七八的小姑娘值錢了!”

蘇雨夜轉頭問陳梓良:“那你搖頭啥意思?”

陳梓良一聲歎息說道:“其實,真心的,地鼠先生雖然很喜歡收集人體素材,但都是真正的大美人他才會收集!放心,你會很安全的!”

喂喂喂,你們兩個什麽意思?

等會兒,你們先別走?把話說清楚了再走!什麽叫我一把年紀了啊?我才二十三,不到二十四好不好!什麽叫我會很安全?我長的很安全嗎?我長的就那麽安全嗎?我分明覺得我非常的不安全!喂喂喂,你們兩個給我站住!

不要丟下我啊啊啊啊————

三個人就這樣嘻嘻哈哈鑽進了那個像山洞一樣存在的大門,兩個男人對視一眼,唔,對方也不是那麽難相處的嘛!

很好,大家都好好的相處,好好的幫蘇雨夜度過這個難關!這是兩個男人的心裏寫照!

蘇雨夜跟著兩個男人的腳步,彎著腰鑽了進去。

一路上,腳下磕磕絆絆,啥東西都有,亂七八糟的垃圾還有亂石塊,蘇雨夜難免嘟嘟囔囔的說道:“這是什麽破地方啊!”

管逸塵跟陳梓良同時轉身,對蘇雨夜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還沒等兩個男人開口說話,就聽見一個慢悠悠的聲音從地底下傳了進來:“嫌地方破,那你別來啊!”

蘇雨夜一愣,走在前麵的陳梓良馬上開口說道:“地鼠先生,好久不見了!”

地下的那個聲音一愣,沉默了半晌之後才輕輕說道:“原來是江湖中有名的小浪子陳兄,果然是好久不見了啊!這次陳兄來就來吧,怎麽還帶了隻小兔子?”

蘇雨夜翻翻白眼,說我是兔子?哼哼。哼哼,你小心吧你,得罪了作者大大,你就等死吧!

陳梓良賠笑說道:“地鼠先生,這次來,是想求地鼠先生一件事的!”

“如果是想求我幫那個尖牙利齒的小兔子幫忙偷淳王府,那你們還是請回吧!”地鼠先生冷冷的說道:“為了這個小兔子得罪淳王爺,我除非真的閑得命太長了!淳王爺可不是你們想的那麽簡單!再說了,要對付淳王爺的話,站在你身邊的那個年輕後生自己就可以做到,何必舍近求遠來求我這個不起眼的老不死?”

聽到自己的來意還沒說就被拒絕,蘇雨夜頓時挑挑眉毛,說道:“說這麽說,其實無非就是想說一句話,你怕了!原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地鼠先生也有讓你害怕怕的要死的人啊!我還以為赫赫有名的地鼠先生多麽的風光多麽的瀟灑多麽的恣意人生呢,說白了,就是隻小老鼠而已,隻能躲在地底下說幾句狂話,欺負欺負外麵那些手無寸鐵的無辜百姓!遇到真正有權勢的人,就成了縮頭烏龜!”

管逸塵跟陳梓良拚命跟蘇雨夜使眼色,不讓她繼續說下去了。

地底下的地鼠先生突然爆發出一團大笑:“我就說這個小兔子尖牙利齒的嘛!果然是名不虛傳啊!行了,你們進來吧!隻要你們能說服我,我就幫你們!小丫頭片子,這激將法對我沒用!老不死的見的多了,這淳王府想對付我,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隻是,這好歹是我的一個家,不想就此因為你的這點破事,讓這麽多的百姓再度流離失所,顛沛流離!你個小丫頭片子,怎麽知道這片土地對這些流浪在異鄉的人的意義?”

哎呀?聽這口氣,他還是這方土地的保護者了?

三個人的麵前地麵上,突然一片圓形的土地下陷,露出了一個圓台。

陳梓良低聲說道:“我們站到這個圓台上,就可以抵達地鼠先生藏身的地方!隻要他不高興,任誰都找不到他的藏身所在的!”

我擦!果然是老鼠啊!尼瑪打了那麽多的洞啊!

蘇雨夜,管逸塵跟著陳梓良站在了圓台之上,果然,圓台迅速下降,那原理有點像那個電梯啊!速度極快,初步判斷,在十五米每秒的速度,直線下降!

沒過多久,咣當一聲,腳下的圓台一下子停穩了,蘇雨夜跟著兩位爺的腳步下了圓台,回頭又看了一眼那個圓台。

這個時候,一個身材矮小,胖乎乎圓潤潤的像球一樣的小老頭從角落裏鑽了出來。

嗯,是真的鑽出來,因為是從一個洞口鑽出來的!

“小兔子,你對我這圓台設計有看法?”地鼠先生笑眯眯的看著蘇雨夜,蘇雨夜轉頭看看這個地府,嗯,很寬敞,燈光光線也很充足,地麵處理的很好,沒有潮濕。地府布置簡單,一個巨大的石台,石台上擺放著無數的人體肢體組織,有的風幹了掛在了牆壁上,有的還在處理之中。

“喂喂喂,小白兔,我在跟你說話呢!”地鼠先生仰著頭看著蘇雨夜,額,因為他實在是太矮了,估計也就七八十公分的樣子。

蘇雨夜淡淡的回答說道:“你這個升降機想法很好,利用機械的原理,尤其是利用滑輪的原理,將千斤的重量化解成為幾十斤,這樣隻要你自己都可以操縱如此沉重的機械!不得不說,你果然很聰明!”

聽到了蘇雨夜的誇獎,地鼠先生表示很受用,眉開眼笑的說道:“啊呀呀,沒想到啊沒想到,小兔子小小年紀居然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玄妙!這可是我從西洋帶回來的寶貝,聽你這口氣你也去過西洋?”

“西洋麽?嗬嗬,我最熟悉不過了!”蘇雨夜大言不慚的回答說道,心裏卻在思忖著,西方已經進行了工業革命了?唉唉唉,怎麽這裏還是這麽的落後啊!看來自己真的真的有必要進行點改革啥啥的了!

“哎呀,剛誇你兩句就吹上了!”地鼠先生挺著小肚子仰頭看著陳梓良和管逸塵說道:“你們長那麽高幹什麽?想欺負我地鼠麽?”

額……不好意思,我們真心不是故意長這麽高的!

蘇雨夜轉頭看著地鼠先生,麵無表情的指著石台上的人體肢體說道“解剖技術真是差勁到家了!”

“什麽?”地鼠先生瞬間傲嬌了:“你小丫頭懂什麽!”

管逸塵跟陳梓良無奈的同時搖頭,地鼠先生啊,不好意思啊!我們真心不是來害您的!可是您遇見了這位大姐,您想不認輸都不行!

因為,她絕對絕對絕對可以說是人體解剖專家!

蘇雨夜也不搭話,轉身朝著石台走了過去,唰的從袖子裏拿出了一個小盒子,嘩,盒子打開,一拍精巧的道具並列陳列在自己的眼前!

地鼠先生頓時眼前一亮,挪動著笨拙的身體,跳上了石台,虎視眈眈的看著蘇雨夜的動作。

蘇雨夜戴上手套隨手取來了一塊新鮮的人體的某部分軀體,看也不看,從自己的一排小刀中唰的挑出一把,手腕轉的飛快,在這塊人體組織上快速的旋轉著!

小刀收回,再換一把。

如此循環往複幾次之後,蘇雨夜收回了刀具,摘下了手套丟在了一邊。

地鼠先生狐疑的上前仔細一翻看,臉色驟然大變,回頭虎視眈眈的問蘇雨夜:“你到底是什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