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細細的某些部位雖然不像陳然那麽呼之欲出,可是她的小腰肢卻簡直是盈盈一握,現在張朋的手觸摸上去,光是感覺到的那種極其誘人的弧度和一點多餘的肉都沒有的光滑細膩的小腹,就已經讓張朋受不了了。

更何況有句老話叫做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現在Books一夥人還在床上聊天,距離張朋和郭細細的地鋪就幾米的距離,在這種偷偷摸摸的情況下,刺激的程度比平時還要強的多。張朋的手本來就已經很不老實的伸進了郭細細的衣服裏,而當他的手沿著郭細細平滑細膩的小腹滑到郭細細的背上時,他感覺郭細細原本有些微冷的身體已經微微的發燙,而這個時候,郭細細的雙手抓住他另外一隻在郭細細胸口肆虐的手時,頭卻忍不住微微的揚了起來,發出了一聲近乎低泣般的喘息聲。這樣一來張朋哪裏還忍受得住,想到反正自己昨天晚上都已經和郭細細那個了,他的手頓時就順著郭細細光潔的背滑了一下去,一下子把郭細細的褲子都扯下了一大截。

郭細細本來已經徹底的迷失在一陣陣翻騰的眩暈中了,現在突然感覺小屁屁一涼,一反應過來張朋竟然是膽大包天的把自己的褲子都扯到了膝蓋大腿以下,一個激靈之下,她啊的一聲頓時在房間裏響了起來。

Books和Velver等人正從女朋友侃到金融危機,從金融危機侃到好萊塢侃到魔戒三部曲,正侃得起勁,突然聽到郭細細的一聲驚呼,Books等人頓時驚訝的問,“郭細細你幹嘛?”

這個時候張朋的兩隻爪子一隻還伸在郭細細的衣服裏麵,握著郭細細柔軟如鴿的地方,而另一隻爪子還停留在郭細細的大腿上。郭細細緊張得要死,想到自己要說沒什麽,這些人說不定就會很是好奇的把燈打開來看看,還不如反其道而行之,於是郭細細馬上就哼了一聲,“幹嘛,我和張朋做點少兒不宜的事情,難道你們還要參觀啊。”

郭細細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心裏都緊張的要出汗了,可還好Books等人果然和她想的一樣,聽她這麽一說,一夥人反而都不相信了,都哈哈的一笑,說,“好,那你們繼續啊。別管我們哈。”

張朋本來被郭細細突然的啊的一聲也弄得一下子僵住了,現在聽到Books等人這麽說,他就忍不住偷笑了一下,雙手又賊溜溜的動了起來。

“張朋你豬啊!”郭細細忍不住反過一隻手來在張朋的背上擰了一把,“這麽多人在這,你也敢…”

“怎麽樣,誰說我不敢的啊。”結果她按住張朋的手鬆了一隻,張朋的左手就很無恥的乘機從她的罩罩上沿伸了進去。郭細細沒想到張朋竟然還敢變本加厲,眼睛頓時瞪大了,“張朋,你放手,不許抓那兒。”

張朋嗬嗬的一笑,說了聲好,結果郭細細一下子就暈了,張朋是聽她的話鬆開了,可是卻又抓住了她的另外一隻。

“這個牲口居然這麽膽大包天?”郭細細好不容易緩過氣來之後驚訝得不行了,她一邊強忍著劇烈的心跳,一邊抓住張朋另外一隻已經遊走到她屁屁上的爪子,微微的轉過頭對張朋說,“張朋你再不放開我的話,我可就叫了啊。”

“你叫好了。”張朋的兩隻手被按住,他就索姓不動了,就分別按在那感覺著驚人的細膩和彈姓,同時輕聲的在郭細細的耳邊說,“你是想叫破喉嚨也沒人理你呢,還是想喊他們一起圍著被子來參觀我們啊。”

郭細細簡直要被張朋氣死了,可是對張朋又無計可施,隻能惡狠狠的說,“張朋你信不信我把你那頂著我的地方給擰斷了?”

“你舍得嘛。”郭細細不知道自己這種色厲內荏的時候看上去是最嫵媚了,張朋本來還不敢做太大的動作,現在聽郭細細這麽一說,黑暗之中看到郭細細連耳根都紅了,又感覺到自己左手摸著的地方傳來如鼓一樣的心跳,張朋忍不住就用力的一掙,被郭細細按住的右手反而把郭細細的手給抓住了。

這個時候郭細細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力氣和張朋比起來實在是太小了,而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都已經來不及了,她的手被張朋抓著放到了她剛剛所說的要擰斷的地方上麵。

郭細細感覺自己好像一下子快要昏過去了,她拚命的飛快把手從張朋那抽了回去,可剛抽回去,她就發現張朋的手又殺了回來,而且這次是直接殺到了她最隱秘的地方。

郭細細用盡所有的力氣按住張朋的那隻手,一邊拚命的抵抗著那一陣陣眩暈般的感覺,一邊實在是沒辦法了的說,“張朋你放過我吧,你想幹什麽!”

“我想幹什麽?”感覺到那裏的濡濕,張朋也感覺自己的全身好像都要燒起來了,他也不可遏製的想到了昨天晚上那似真似幻夢境中那種被緊緊包容的感覺。強忍著劇烈的心跳,張朋在郭細細的耳朵邊說,“給你個謎語猜,你猜得出就知道我要做什麽事了。”

“什麽謎語?”郭細細都快要哭了,可是力氣又不如張朋大,又扯不走張朋的手,又怕動靜太大被床上的一群牲口發現。

“宋美齡側臥,打兩個三國演義裏麵的人物。”張朋一邊在郭細細的耳邊說,一邊還惡作劇似的親親的咬了幾下郭細細的耳垂。

郭細細本來就對三國不是很熟,隻知道原裝的三國裏麵就是曹艸、劉備和孫權幾個人搶錢搶糧搶地盤的事,還知道很有山寨特色的亂搞版的片子《赤壁》裏頭,還有個說話嗲得讓郭細細都要吐了的小喬,除此之外除了諸葛亮等大牌之外,郭細細也根本就記不得多少人名,更何況她的耳朵本來就很敏感,現在被張朋這麽一咬,她的智商都快要接近零了,哪裏還能想得起來。搖了搖頭就說,“不知道。”

“我告訴你答案吧。”已經感覺到濡濕的張朋強忍著衝動,在郭細細的耳朵邊說,“是蔣幹龐統。”

“蔣幹龐統?”郭細細很不理解的重複了一遍。

張朋很是猥瑣的笑了笑,點頭說,“對啊,就是蔣幹龐統啊。”

這句話張朋說得聲音有點大,再加上床上聊天的一群牲口都正好沒在說話,結果Books幾號人耳朵尖都聽見了,於是Books就很是奇怪的問,“張朋你和郭細細在聊什麽呢?蔣幹?你們再聊赤壁麽?”

“我們聊不聊赤壁管你什麽事。”張朋說,“我們聊我們的,你們聊你們的,你管我們呢。”

“靠,聊什麽赤壁啊,就拍得那個鬼樣,我看色戒都比這個爛片強多了,對了,色戒裏麵湯唯的身材也很不錯的啊,就是怎麽現在被封殺了還是怎麽的,都不見她演其它片子呢。”Books回了一句,又忍不住和其餘人聊起色戒裏麵的女主角來了。

湯唯的身材算什麽,又不如郭細細的好。張朋很是得意的這麽想了一下之後,就在郭細細的耳朵旁邊提示,“宋美齡的老公叫什麽啊,他就和我這樣睡在後麵,那是要幹什麽?”

“不就是老…”郭細細正想說老蔣的時候,她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蔣幹龐統!郭細細頓時驚得不行,“張朋你這個流氓。”

“我流氓怎麽了,我還要更流氓呢。”張朋故意往前頂了頂。

郭細細感覺自己的身體和靈魂都一下子被拋到了幾十米的浪尖上,大腦失去了任何思考的能力,隻是和平時一樣,下意識的說了句,“你敢!”

“我要是敢了怎麽辦?”對張朋而言,現在郭細細身體的反應和這樣的話就跟挑逗無異。於是他的一隻手飛快的就從郭細細的身上離開,然後把自己的褲子退了下去。

這下兩個人的身體是真正的肌膚相親,感覺到張朋的火熱就在自己的身後,郭細細情急之下,也不管其他的什麽了,一手就抓住了張朋那,可是在張朋不斷的挑逗下,她的手也不由得鬆了。就在最後的關頭,郭細細終於不再嘴硬,用快要哭了的聲音,低聲的喘息著說,“張朋,我怕了你了,求求你不要了。”

張朋深吸了一口氣,在郭細細的耳朵邊說,“怎麽樣,不敢說我不敢了吧。”

“不敢了,不敢了。我承認你厲害。”

“哼,不敢了都已經晚了。除非…”張朋一邊在郭細細玉琢似的脖子上親了一口,一邊想了想,想到剛剛自己說的老婆老公,他就隨口說,“除非你喊我聲好老公。”

“好…”郭細細的頭都埋到被子裏了,她羞澀的想喊,可是喊了一個字卻又喊不出來。

“怎麽,不喊是嘛。”張朋馬上再往前進了點,同時雙手也動了起來。郭細細這一下徹底的投降了,頭一下子仰起的同時,眼神迷離的連喊了兩聲,“好老公,好老公。”

“…!”張朋本來是想強壓欲火,最後關頭收手的,因為他也覺得現在這麽多人還醒著,萬一哪個起來開個燈啊什麽的,那就不好玩了。可是現在一聽到郭細細樣的兩聲好老公一喊,張朋哪裏還忍得住,頓時違反了心裏的本意,一下子就往前送了過去。

張朋差點沒叫出聲來,因為郭細細一下子全身都繃緊了,一下子就在他的手臂上狠狠的咬了一口。郭細細也感覺自己的身體和靈魂好像被火熱的鋼條刺穿,疼的眼淚都差點流出來了,可是那種緊密交融,合為一體的感覺,很快卻讓不敢發出什麽聲音的兩個人徹底陷入了一波又一波的愉悅和眩暈之中。

***

第二天一早,Books等人被小李老師定的電話喚醒鈴聲所驚醒。一群人亂轟轟的洗漱完畢之後,Books發現張朋是起來了,可郭細細還窩在被窩裏沒起來。Books就奇怪的說:“郭細細你幹嘛還不起來,你該不會是**的吧?”

郭細細咬牙切齒的對Books說了句關你屁事,一群人就哈哈一笑,對郭細細說,“那我們先出去了,郭細細你慢慢起床吧,我們在吃早飯的地方等你們。”說著一群人就出了房間的門,在吃早飯去的路上,Velver一群人都嘿嘿的笑,說,“平時看郭細細如狼似虎的樣子,可弄了半天也跟一般的MM沒什麽兩樣啊,昨天晚上是不好意思當著我們的麵趴下去,現在是不好意思當著我們的麵起來。”

“對了。”Books突然又興奮了起來,“今天艾靜不是要過來麽,她來了該不會也…”

“得了吧。”一群人立馬就看穿了Books齷齪的念頭,“你就別想了,你以為她來了還能和郭細細一起和我們一個房間啊。她肯定是要在附近找別的地方住的,到時候郭細細肯定都要和她一起住了。”

說著Velver一群人又很是感歎的說,“艾靜真是個好姑娘啊,粉漂亮粉有內涵啊,不知道誰有這麽好的服氣追到她啊。”

就在Velver等人這麽說著的時候,Books馬上就想到了當天自己和Acup等人推開張朋和郭細細的房間門,看到郭細細跪在地上,趴在張朋下麵的那一幕,於是他馬上就自顧自的說了一句,“艾靜是不錯啊,不過讓我選的話,我肯定是要選郭細細這樣的。”

說了這一句之後,Books就又是嫉妒,又是憤懣自己找不到這樣的MM,一個人獨自往前走了。

“難道Books暗戀郭細細?”結果弄得一群人在後麵目瞪口呆。

***

一群人走出房間之後,整個房間就隻剩下了張朋和郭細細。

“張朋,你…”女人的心思就是誰都搞不懂的,本來郭細細是想要弄死張朋的,可是和張朋的目光一觸,她的心思就完全變了,隻是忸怩的喊張朋,“你過來拉我起來。”

張朋昨晚上剛剛做過驚天動地的事,現在房間裏麵隻剩下他和郭細細,張朋心裏也全部是甜蜜和溫馨的小泡泡,聽到郭細細這麽說,他還以為郭細細是對他撒嬌,結果他就又一下子興奮了,想起了某位偉人的一句名言,年輕人就是上午八九點鍾的太陽。

太陽啊太陽~~活力四射的太陽啊~!於是張朋又忍不住想吃點豆腐,毛手毛腳啊什麽的,結果張朋的手剛想占便宜,就被郭細細啪的打了一下手,“你豬啊,我都疼死了,你還毛手毛腳的。快扶我起來。”

張朋一邊訕訕的扶郭細細起來,心想書上不是說第一次比較疼,第二次就不太會疼了麽?難道這書上說的都是騙人的?

正這麽想的時候,郭細細一掀開被子,張朋就更驚訝得瞪大了眼睛,床單上一抹令人耳熱心跳的落紅,他忍不住無比驚訝的看著郭細細問,“細細,書上不是說隻有第一次才會…怎麽都第二次了還這麽多?”

“什麽第二次啊!我和誰第一次過啊!”郭細細差點被張朋氣暈,一巴掌就扇了過去,啪的一聲,正中張朋的臉。可一看到張朋捂著臉的樣子,郭細細就又有點心疼了,問張朋,“你豬啊,幹嘛不躲。”

張朋的腦袋裏都亂成一鍋粥了。第一次?張朋傻傻的問郭細細,“那你不是說昨天我對你做了更流氓的事麽?”

“你…!”郭細細極其鬱悶的看著張朋,“你以為昨天我們是這樣了?”

張朋說:“那你說上次我們喝醉了,我都把手伸到你那去了。昨天晚上比這更流氓,那除了這個,還能有什麽比這更流氓的事啊。”

郭細細說:“昨天晚上我是在米薇和我們說走了之後,到了你房間看看你掛了沒有。可是你居然和我玩裸奔,脫光光趴在被子上麵,你說你那不是比上次更流氓麽?”

張朋大驚失色,“這麽說我們昨天沒有那個那個?”

“去死!你都醉成那樣了,難道我要乘酒後非禮你?”郭細細鬱悶的說。

#@#@#!!!!

張朋頓時就徹底的愣住了。

郭細細一看張朋石雕似的站著,又忍不住敲了他的頭一下,“你白癡一樣的想什麽呢。”

張朋猶豫了一下,覺得自己都已經對郭細細做了這麽驚天動地的事,如果瞞著她的話,就實在是太無恥了,於是他哭喪著臉說,“郭細細,這下糗大了。”

“什麽這下糗大了?”郭細細愣了愣,一時間卻又馬上想歪了,臉刷的一下就全紅了,低著頭扭扭捏捏的說,“你做壞事的時候怎麽就沒有想到,現在怎麽就想到了,沒事的,我的好朋友剛沒才兩天,是安全期。”

張朋欲哭無淚的說,“郭細細,我不是怕這個。是…是昨天我起來的時候,發現床上也有這樣的一片。”

“什麽?!”郭細細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張朋。

張朋恨不得找塊豆腐一頭撞死,他低著頭解釋說,“我聽打掃衛生的大媽說,早上你從我房裏出來的,於是我才問的你,你對我說我做了比把手放你那還更流氓的事,所以我就以為是我們那個那個了,我…”

郭細細聽得臉色都白了,搖搖晃晃的好像都要跌倒了,張朋馬上驚慌的抱住了郭細細。郭細細就一句話都不說,隻是白色臉死命的打著張朋。

張朋就任憑郭細細打著,隻是不停的說,“郭細細,我愛你,對不起…”

“對不起有個屁用!”郭細細打著打著眼淚就流出來了,“你對得起米薇麽?你把她那個了,她還一個人連夜走了。她的腳都還沒好,你還讓她連夜一個人走了…”

張朋的臉也白了,他忍不住就想掏出手機打電話給米薇,但是突然之間郭細細就僵住了,一下子就推開了張朋。張朋的心都痛了,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他的心裏都充滿了甜蜜和溫暖,可現在卻是直接從天堂到地獄了,這種感覺讓他都無法呼吸了,他隻是下意識的去抱緊了郭細細。可是郭細細卻死命的推著他,神經質的說,“我要打電話給小艾!”

“打電話給小艾?”張朋愣了愣之後也一下子蒙了。昨天艾靜一天都沒有出門,一直都說不舒服…,幾秒鍾之後,張朋都有點語無倫次的說,“怎麽辦?”

“你要真是把她那樣了的話,你就做他男朋友!”郭細細用盡全身的力氣,渾身顫抖的對張朋說了這麽一句話之後,推開了張朋,然後用手理了理自己的頭發之後,才撥通了電話,強自鎮定的打通了艾靜的電話,問:“小艾你在哪?”

艾靜溫潤的聲音出現在郭細細的耳朵裏,“我正在坐車去你們那裏的路上。”

聽見艾靜的聲音,郭細細的嘴扁了一扁就又想哭了。她沒有發出聲音,可是艾靜卻好像已經明顯感覺出了郭細細的不同,有點奇怪的問郭細細,“細細你怎麽了?”

郭細細異常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問艾靜,“小艾昨天張朋喝醉了有沒有對你做什麽事?”

“郭細細你豬啊。”艾靜說,“我把你拉回房間就倒了,我一直都睡在我們房間,他怎麽對我做什麽事啊,你不是說你去過兩次的麽,我還怕你和他做了什麽事呢。”

“我…”郭細細說不出話來了,隻是說小艾你路上當心點。我們在這邊等你。然後就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之後,郭細細死死的看著張朋,她覺得結果很清楚了,很明顯是在米薇走之前,兩個人就已經發生了點什麽,這個牲口對米薇說了他和自己的事,可是卻喝得稀裏糊塗就把米薇那個那個了。他脫得光溜溜的就是最好的證據。可是這個時候張朋卻已經在懷疑了,到底是米薇還是陳然?因為除了米薇之外,還有陳然也在自己的房間呆了一晚上的,而且她也是脫光光的。該不會是她不肯承認,所以才說她沒和自己發生任何關係的?

這麽想著的時候,郭細細卻已經臉色發白的看著他,對他說了一句,“你打電話給米薇吧。”

張朋聽郭細細這麽說,也下意識的要打米薇的電話,“打電話給米薇,說我們已經分手了。”可是郭細細接下來的這一句話,卻讓他一下子就頓住了,忍不住抱住了郭細細,異常痛苦的說,“不,郭細細,我不允許這樣做。”

“不這樣做的話,你怎麽對得起她。”郭細細說,“她都和你那樣了,還把你讓給我,還讓我要照顧好你。”

“可我要是不和你在一起,我又怎麽對得起你。”張朋看著郭細細的眼睛說,“我不會離開你的。”

“不行,我這樣一輩子都會覺得對不起她的。你放開我。”

張朋實在是痛苦的不行了,他用力的抱著死命的掙紮的郭細細,大聲的吼了一句,“好了,我不會對不起她,可是也決不會對不起你!”

郭細細被張朋的大吼震住了,反應過來之後她才不可置信的看著張朋,“難道你想腳踏兩條船?你太無恥了。”

“說我無恥也好,怎麽樣也好。”張朋看著郭細細說,“發正我不會放開你的。而且米薇她已經決心讓我們兩個再一起,就算我們發生了什麽,她也不一定會改變心意,我現在不放開你,可能隻是對不起她一個,可是我要是放開你了,可能就是兩個都對不起了。”

郭細細睜大眼睛看著張朋說,“你是怕一個都沒有了,所以才死命的抱著我不放的對不對?我這就打電話給米薇,說你一點都不行,我不要你了,讓她把你領回去!”

張朋用力的抱著郭細細,就好像那天在體育館第一次抱郭細細一樣,好像要把郭細細嵌入到自己的身體裏,他深深的看著這個有時候很大條,可大多時候都是那麽心軟,那麽嫵媚和善良的小姑娘,搖了搖頭說,“不是的,郭細細,是因為我愛你,所以我不能放開你。”

郭細細用力蹬了兩下,“你放開我。”

張朋固執的說,“不放!”

“你豬啊!”郭細細的臉色又有點紅了,“我要上WC!”

暈!張朋一下子傻眼了,他看著郭細細很是懷疑的說,“你不會是騙我的吧。”

“騙你個頭啊,你一晚上不上WC,早上起來不用上的啊。”郭細細鬱悶的說,“再說了你放了我,我還能跑到哪裏去?”

張朋想了想也是,於是就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放開了郭細細。

郭細細一看到張朋這副愣頭愣腦的樣子,睫毛上還掛著閃亮的淚光,就忍不住噗的一下笑了。笑了笑之後,郭細細就異常認真的看著張朋說,“到時候回了長沙你就去找她,除非她死命不要你了,否則的話你一定要把她追回來。”

張朋本來看到郭細細破涕為笑已經心定了不少,可是現在聽到郭細細這麽說,他頓時又一下子緊張了起來,馬上說,“不行,我不會離開你的。”

“你豬啊。”郭細細一邊走進衛生間,一邊白了張朋一眼,“我讓你離開我了麽?”

“啊?”張朋一下子又傻了眼。

“她都和你那樣了,還能把你讓給我。那我和你這樣了,為什麽不能分點給她。”郭細細的聲音在衛生間如同天籟一樣傳來,“不過你要是沒方少雲學長那樣的本事,搞不定那我就沒辦法了。”

張朋在瞪大眼睛瞪了幾秒鍾之後,他忍不住又想把自己的手放到嘴裏咬上一口,因為他覺得這幾天的事實在是太神奇了,可他把手舉到自己的眼前時,卻看到了郭細細昨天晚上咬出來的一排細密的牙齒印。

一看到這排細細的牙齒印,又想到郭細細的態度,又想到米薇,張朋的心情頓時飛揚起來,他忍不住就拍了拍衛生間的門,“老婆,上完了沒,我可要進來了。”

郭細細啊的一聲就叫了起來,因為這個時候她確實是在噓噓,而她剛剛也的確隻是隨手帶上了門,沒有鎖門。

***

就在郭細細啊的一聲叫起來,緊張的抓著坐便器旁邊的紙卷,準備張朋真敢推門進來就給他當頭砸過去的時候,艾靜就安靜的坐在公車的最後一牌。

還是清晨,公車上的人並不太多。可是每個上車的人,都會不由自主的愣上幾秒鍾。

因為即使是坐在最後一排,艾靜的容顏和氣質,也會讓每個上車的人的目光被一下子吸引過去。

驚豔,嫉妒,欣賞,甚至是充滿欲望的目光都交織在艾靜的身上。可是艾靜卻似乎並沒有注意到什麽。她隻是安靜的看著窗外,手裏擺弄著她喜歡的小香水瓶。

在那絲絲流露的獨特香氛中,艾靜的眼前晃動的都是郭細細的影子。

艾靜想到兩個人穿著小花裙在小學裏一起學跳舞時,郭細細老是學不會,鬱悶的對她扁著嘴的樣子。而那時候,穿著小花裙子的郭細細把班上那個調皮男生塞在艾靜課桌裏的小老鼠又塞回那個男生脖子裏之後,雙手叉腰的牛叉的樣子,艾靜一輩子都可能忘不了。

而一想到郭細細昨天晚上睡熟了,做夢的時候還在喊著自己的名字,迷迷糊糊的問小艾你有沒有事的時候,艾靜就覺得這個世界上誰都不能傷害這樣簡單而真實的小姑娘。

如果說像這香水的名字一樣,愛是可以分享的話,那艾靜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

因為這天早飯不是第一個下去,所以等到走在中大一撥人最前麵的Books到了吃早飯的自助餐廳時,整個餐廳裏麵已經是滿滿當當的很多牲口了。

Books一看有這麽多牲口了,生怕好吃的糧食都被這些牲口給搶光了,於是他飛快的就拿了個盆子,然後拚命的往上放自己喜歡吃的東西,等到堆得實在快堆不下了,才朝著一個比較空的桌子走了過去。

這個自助餐廳裏都是八個人的圓桌,大多數桌子上都坐了好幾個人了,這一個桌子上就坐了一個牲口,Books當然是也沒在意,把盆子放下,拉開了一張椅子準備坐下的時候,他還招手準備讓吳穎達他們也都坐這邊來。

可Books還沒坐下來,桌子上唯一坐著的一個穿著藍白相間的比賽服那個牲口就已經白了Books一眼,“怎麽,眼神不好使麽?沒看到這個地方已經有人坐了?”

“有人坐了?”Books看了一眼才發現這個桌子上大多都已經放了空的筷子和小碟子,顯然是有人跟學校占座一樣,隨便放了點東西,就算是先占了座位,然後去拿吃的去了。要是在平時,Books可能也就算了,反正別的地方還有空位置,可這個牲口的語氣和神態卻讓Books覺得非常的不爽,而Books也是個強人,於是他也白了那個牲口一眼,很是牛叉的說,“kao!隨便放了點東西就霸占了?我腳底下的地球都踩了二十年了,到現在都不敢說是我的。”

這個時候吳穎達等人也都端著盆子拿吃的東西拿得差不多了,聽打Books和人鬥嘴,也都走過來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而對方明顯也有幾個穿著同樣藍白色隊服的牲口走了過來。而那個原本坐在這邊啃糧食的牲口本來一時被Books說得有點啞口無言,可等到都穿著紅色T恤的Puma隊服的吳穎達等人圍過來,他看到一群人隊服上的CSU標記,他就忍不住哈哈的笑了,“我說是哪支隊伍和我們叫板呢,原來是中大啊,原來是2C級的隊伍啊。2C級的隊伍啊!”

這個牲口故意把2C級的隊伍大聲的重複了一遍之後,又看到了Books放著的堆得滿滿的盆子,於是他更大聲的哈哈笑了起來,“我說你們是不是怕今天就輸了比賽要打道回府,吃不到這裏的早飯了,所以都拿這麽多?”這個牲口的話音剛落,就在他旁邊紛紛坐下,分別用不屑的目光看著Books等人的隊友也都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其中一個剃著一個板寸的,看上去臉色有點黝黑的笑得最為大聲。

我靠!這是哪支隊伍?!居然這麽囂張!

Books和吳穎達等人的鼻子都快氣歪了,他們看著這群人的隊服,可是這些人的隊服上麵隻有一個校徽般的標記,他們一時也看不出來這是哪支隊伍,而就在Books和吳穎達兩大強人準備開始罵街的時候,一個穿著淡黃色隊服的牲口卻從後麵扯了扯Books等幾號人,說,“算了,到我們那邊去,別和這些人煩了。”

“武大的?”吳穎達和Books這下倒是一眼認出來了這個牲口衣服上和衣袖上的標記。

“是啊,我是ZX。”這個牲口一邊帶著Books等人往另外一邊的桌子走,一邊笑了笑說,“你們誰是Ohyes!啊?”

“Ohyes!?”Books和一夥人有點奇怪的互望了一眼,跟著ZX到武大一夥人在的地方坐下,“你怎麽會認識張朋的?”

“我們在網上打過,他應該也記得我的。怎麽,他不在麽?”

“他在樓上還沒下來。不過等會就要下來了。”Books一邊解釋一邊繼續不甘的瞪著那群囂張的人。

一看到Books的眼神,幾個武大的就都安慰Books說,“算了,川大是出了名的囂張,現在幾支3A級的隊伍還沒在這,他們當然更囂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