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熱的天氣,嘈雜喧鬧的教室,在空氣中混合,形成一種無形的煩燥氣流。我皺著眉,看著在教室裏亂跑亂蹦的同學,心裏感到煩惱。腦中依然徘徊著那句“我恨你”。想起他昨晚那充滿仇恨卻迷茫的眼神,心裏有著淡淡地憂愁旋繞。當晚霞像火紅的帷幔覆蓋了半個天空時,學院的玲聲響徹每個角落。
“夏淡,已經放學咯,你怎麽還不走呢?”一個柔柔的聲音在我頭上響起,我回過神,仰起頭,愣了幾妙,僵笑道:“嗬嗬,我收拾下再走,你先走吧.”
望了眼屋外的天空,歎了口氣,走出了教室。為了防止上班不遲到,我不能再和上伊藤封一起回家了,我必須趕在他回家前把晚飯做好,然後去上班。當我把一切做好後,跑到門邊換鞋時,門卻突然被打開了,來不及閃躲的我被門碰到了頭。“噢!”痛痛痛痛痛!我揉著被磕得已經紅通通的額頭,哀怨地瞪著那門,呲牙咧嘴,恨不得用眼神射破它!
“你這是打算去哪?”頭頂上方傳來冷冽的嗓音,我身體僵了下,隨即站直身,怒瞪這個害我頭被磕到的罪、窺、禍、首!
“我在問你話。”輕柔的嗓音讓我不禁顫抖了下,他捏住我的下頜,來回輕撫。我有些震驚,害怕的想要後退,但他卻在下一刻製止了我逃離的動作。下頜被他緊捏在掌中,“想逃?”那聲音幽遠而平淡,仿佛來自遙遠的天邊。我望著他那黑如夜色的眸,心痛得難以言語。
“放開我!”再這麽折騰下去,我上班會遲到的!他突然將我上下審視了一番,幽沉的眸直勾勾地盯著我,道:“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他的語氣突地加重,嚇了我一跳。
“上班!”如果他再不放開我,我真的會遲到了!“上班?”他頓了下,繼而放肆地笑出了聲!“你父母睜的錢還不夠你花?”
什麽意思?望著他的嘲諷笑容,我壓抑住上前揍他一頓的衝動,把持住顫抖的身體,目不斜視地瞧著他,道:“不夠,當然不夠!”爸媽的錢,我已經決定不動一分一毫,雖然他們屍骨無寸……但我還是想給他們建一個最豪華的墓碑,這件事雖然還未和姐姐商量,我想姐姐最後聽了也會沒有任何意見。
“嗬,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一家人都那麽貪財!”他的話像銳利的刀子,深深地刺進我的心裏。鮮紅的血,仿佛大片大片的薔薇花瓣,飄散在空中,繼而落下……
“請讓開,我要上班。”我一字一句的說,感覺牙齒都快被自己齜破了。不想和他爭論什麽,在他眼裏,我想自己已經被扣上了“貪婪女人”的名號。爭論也爭論不出什麽結果,最後的勝者無疑是他。
“你似乎忘了,你是我的奴,知道奴都做些什麽嗎?”他一定要這樣侮辱人嗎?心已經疼痛得感到麻木,我想,心灰意冷便是我此刻的寫照。即使深愛著某個人,我想當對方真正傷害自己時,那種深入骨髓的痛,拉扯著整個感官,再堅定的意念也會被他的無情打碎。
“飯已經做好了,吃完不用你收拾,我下班回來後知道整理。”拋下這句話,越過他,頭也不回,邁著輕鬆的步子走了出去。
輕鬆,此刻的心情真的可以用輕鬆這個次來形容。既然別人不愛我,既然別人想盡辦法侮辱我,那我究竟還有什麽好留念的呢?冰封這段情,或許是對自己最好的解脫。
趕到餐廳時,已經快接近七點半,我心虛地望著櫃台前一臉嚴肅神情望著我的老板娘,訕笑著走到她麵前,道:“對不起老板娘,我遲到了……”
“快去工作吧,餐廳裏快忙活不過來了。”老板娘牛頭不對馬嘴,說出的話讓我吃驚。她這是間接原諒我遲到的事?我愣了下,隨即點點頭,高興道:“是,我馬上去!”
餐廳裏不一會兒便座無虛席,生意好到火爆,但這可把我累壞了。剛送上菜,四麵八方的召喚聲便響起。我懊惱地望著那些客人,一時竟不知道該往哪裏走。放眼望去,我才發現餐廳的服務員隻有兩三個人,當然這也包括我在內。餐廳這麽火,我想老板娘不可能才請我們幾個服務員吧?
(抱歉,前天坐火車從成都到安徽,今天才到安徽。斷更了,請親們別生氣額。以後直接上傳一章節,字數會增加的。請親們多收藏,多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