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看到一對酥胸）074 誘惑難耐
半個月的收購**落幕，緩下神來，心中籠罩著惆悵和寂寞，躺在床上，夜深人靜，窗外蟋蟀的鳴叫引起我一波又一波的秋思，從李燕、方曼麗、小玲、梅姐、還有婦女主任，一個個輪番在我腦海裏湧現，一幕幕在我腦海裏交替。冥冥之中，我內心有種渴望，渴望有人愛，渴望被人愛，渴望一種精神的寄托，渴望一種難得糊塗和神經的麻木，渴望內心的淤積能得於釋放。
一個秋高氣爽的傍晚，小學操場上放映露天電影，放下快慢失去吸引力的雜誌，趕往操場，電影剛剛開始，是我情有獨鍾的戰爭題材，五十年代拍攝的黑白故事片《渡江偵察記》。是十六毫米的電影放映機，人多，銀幕小，片子老，遠遠的站在後麵看不清，也不想被四處遊蕩尋找獵物的同齡人幹擾，就走到中間地段，利用自己的身高優勢站在外圍的人群中。
觀眾剛隨故事的情節發展懸念迭起，中間的放映機上方掛著的電燈亮了，換片，眾人發出一遍“歎息”，前麵的觀眾沒坐的轉過頭來、有坐的站起身來，調皮的男孩舉起手臂一跳一跳，讓電影機射出的光束將五指映在銀幕上，都焦急地等待放映員快一點換片，銀幕上一閃一閃，喇叭裏聲起，燈來了，電影繼續放映。
專心關注銀幕的我隻覺身邊有一位少婦用力往我身前擠，我猜測可能是我個子高擋住了她的視線，所以往我身前擠，潛意識地往後挪動了一下，讓出空間給她站。人貼人組成的人牆不知源於哪裏的推力，前後搖擺不定，我身前的少婦慢慢地貼在我胸前，當人牆後擺，她順勢後靠，可人牆前晃，她卻往後使勁抵禦，還是緊貼我的胸膛，我低頭一看，高高聳起的胸部滾圓滾圓，她原來是怕頂到前麵人家的背上，我繼續觀看自己的偶像，孫道臨的精彩表演。
身前的少婦像患有小孩的多動症，兩隻手一會放在胸前、一掛在兩側，一停不停，分散了我看電影的注意力，討厭地多瞄了她幾眼，忽然發現情況，低頭從她的肩膀上方往下憑借電影機射出的光線仔細瞧，她襯衫的中間鈕扣竟然忘了扣住，裂出一條足夠能看到她一對酥胸，而且竟然沒有戴武裝帶（胸罩），這一大發現讓我，心猿意馬，抬頭銀幕上的偶像也擋不住眼下的“胸”湧澎湃，做賊心虛，眼觀四周是否有人注意我心神不定。周邊的人全被電影中情報處長的狡猾所吸引，可我卻被眼下一對酥胸吸引得抬不起頭來。想入非非，心癢，手也癢，褲間的寶貝也不老實地往上蹺起。
誘惑與克製的矛盾在腦海裏搏鬥，手還是不由自主地伸起，一觸及她的手臂像觸電一樣退了回來，一陣緊張過後，見她沒有一點反映，思忖想繞過她的臂膀目標太大，容易被旁人察覺，也肯定會先碰到她的手臂被她驚覺，好聽她喊一聲“流氓”我就無地自容，再被抓個現行，眾目睽睽之下更會影響一生的命運，我還是克製內心的衝動，眼睛重新回到銀幕。
樹欲靜風不停，我剛平複內心的躁動，大腿間尚沒低下頭的寶貝被身前少婦凸出的臀部一陳磨擦，又喚起我眼睛往下移動，她胸襟縫隙間露出的豐腴**又讓我魂不守舍，莫非她對我手指的觸碰糊塗於中，過作整靜，她搖晃臀部對我的磨擦是有意騷擾，她本來就是過作姿態在電影場上引誘男人？你**都想摸還擔心觸碰到她的手臂？這一麽一想，一切成理成章，就壯起膽用一隻手直接從她的腋下伸去，手指隔著襯衫已經感覺到她肉感的身子，心跳加快，等待她的反應，做好迅速撤離的準備，出我意外的是她手臂慢慢前移，留出空間讓我**，穿過鬆開鈕扣的襯衫縫隙，整個手掌按在她的頂峰，我胸前也體味到她後背的份量越來越重，我伸展自如地在她兩個軟綿而有彈性的乳峰輪換揉搓。
她也不示弱，雙手不閑，一手擋在胸前遮蔽，一手從下伸向後麵遊走在我的大腿根部，一會就隔著褲管撩拔我的寶貝。原來電影場上得手一位女性如此容易，難怪昏暗的四周有那麽多雙貪婪目光。正當我沾沾自喜，自我陶醉在淫意之中，眼前一遍亮光，真不是時候，又換片了，我迅速縮回手，若無其事地側向電影機，等待燈光熄滅的心不是關心李連長能否得到國民黨軍隊的江防圖，而我與別人不同，是想盡快重新獲得手摸**的快感。
這時身前的少婦回目向我嫵媚一笑，乘射來的微弱燈光一看，嚇得我膽戰心驚，忐忑不安，身在的不是別人，正是紅衛大隊的婦女主任，窘迫的我幻想馬上地震，腳下裂出一條縫隙能讓我躲藏。
燈總於熄滅，我仍像一隻受驚的兔子，心慌意亂，束手無措，她偷襲一下我的寶貝，牽著我的手臂往移，空出的位置立即被前湧後退的人群填補，她放開我的手臂，命令道：“跟我走。”
她前麵走，我後麵跟，她越走越快，我越走越慢，她停下來等我，間隔近了繼續前行，走出操場，在一個拐彎的背光處，她又停了下來，我還是慢吞吞的，心裏後悔自己的衝動，上次她送上門來我將她拒絕，今天我自己撞到她的槍口上，成了她的獵物，擔心她將如何報複。
“快點，小腳老太婆似的。”她在催促我。
“你要帶我到哪裏？”我走到她身邊問。
“到你糧站裏呀，還能到哪裏？”
腿像灌了鉛似的，該不該帶她去糧站？今天是我自投羅網，沒有了上次的底氣。
想起上次，她向我露胸的一幕仿佛就在眼前，又出現剛才摸她前的一種誘惑，還想到與梅姐的一夜，那種消魂的感覺又在心中升起，我加快腳步，與她並行往糧站走去。
“你在門口等我一下，我去看看站裏是否有人。”
“怕什麽？我都認識，在站裏聊會天都不行。”她擔心出現上一次的一幕。
“你千萬在外麵等著。”我過不上她是否願意，虛掩上門，打開營業室的日光燈，從食堂轉到東廂房，四個房間都黑洞洞的，聽了一下沒有任何聲音，正在舉棋不定徘徊，想是否要騙她說有人，讓她回去，我還是低估了她，待我出來，她已經在營業室，輕輕地問我：“沒有人吧？”
我隻有選擇搖搖頭，再沒有騙她的理由。她一下撲過來把我緊緊抱住：“我想死你了，你讓我想死了，你是個壞蛋，上次為什麽騙我？今天想女人了？”
“我不想。”
“你在騙自己吧？”她獻媚地問。
我內心錯綜複雜地搖頭。
“不會吧，那你在電影場為什麽摸我奶子？”
我啞口無言。
“你心中沒鬼，為什麽不讓我進來，先去看是否有人？”
她雙臂圈著我的脖子仰視我，風情萬種地問，還嘟起嘴吻我的臉。
我方寸已亂，無言以對。她放下雙手，挽著我的手臂：“走，沒人就到你房間去，今天我將門關上了，不要中途再找借口當逃兵。”她沒有轉彎摸角，直奔主題：“我知道一個小夥子在這種地方當和尚寂寞難熬，想女人是自然的事，今晚就讓姐來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