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後中專生的豔遇與仕途
此時此刻大我五歲的梅姐,使我真切地體會到了如自己大姐一樣的關愛和體貼,我自小可以說是大姐照過帶大的,遇到什麽委曲都會向大姐訴說,就是我犯了錯遭到爸爸或媽媽掃帚柄的追打,隻會躲藏在大姐背後求救。我內心有說不出的感激,自然地伸展雙臂抱住她的腰,靜靜地享受著這分關愛和體貼,慢慢平撫著內心傷痛和失落。
不知過了多久,額頭上一個熱乎乎的吻,使我從溫柔的夢鄉中心來,仰起頭,一對柔情蜜意的眼睛注視著我,兩臉微笑如桃花般盛開,羞愧萬分的我覺得兩臉發燙,迅速逃離梅姐圓潤、高聳、柔軟的胸脯,濕潤的毛巾滑落在我的大腿上,又掉到了地上,抱著她豐腴腰的雙臂慌忙縮回,趁勢彎腰撿起地上的毛巾,我清醒過來,連看也不敢看她一眼,靦腆又膽怯地說:“梅姐,不好意思,糊裏糊塗把你當我大姐了。”
“我本來就是你大姐麽。”她說話間沒有離開或坐回床上的意思。
“我確實把你當成姐了,謝謝你的關心。”
“把我當姐了,還用得著謝嗎?”又摸摸我的頭發補上一句:“我喜歡你這樣內斂的弟弟。”
像沉默羊羔的我被她的話勾起了許多回憶:平時無數次地幫我洗過衣服,兩年過冬的棉被都是她幫我整理好,發高燒是她主動陪我去醫院掛號、看醫生,一直陪我掛好鹽水……
“怎麽不吱聲了?”她的詢問喚醒了徜徉在過去的我。
“梅姐,你真的和我大姐一樣,將來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她停止撫摸我頭發的手,用我從來沒有看到過她如此嫵媚的眼光盯著我追問:“用什麽來報答我?”
一時想不到貼切的表達語言,保持緘默,我欲從她盈盈春水的雙目中捕捉一點真切的信息,企圖讀懂她心靈深處的真諦,隻見她隨著眼瞼的跳動將眉間的嫵媚消失殆盡,替而代之的是憂心忡忡,回腸寸斷的眼光,女人的心真似天上的雲,瞬息萬變,剛才還是萬裏晴空,陽光燦爛,一刹那就烏雲密布,暴風驟雨。
她忽然蹬下身子手臂靠我大腿,以淚洗臉,我驚慌失措,戰戰兢兢地問:“梅姐,你怎麽了?”
她一個勁地哭泣,哭得我好不尷尬,六神無主,這樣蹲著總不是辦法,雙手伸進她的腋下用力扶她,想讓她坐到床上,她起身後竟然伸展雙臂緊緊摟住我,使我被捆住一樣屏氣斂息,動彈不得。我在她腋下惶恐不安的雙手放也不是,扶也不是,腳下鬆動,一個搖晃,匆忙之中旋轉身子跨前一步重重跌坐在床沿上,她坐在我大腿上,身子依偎在我的懷裏,頭靠在我肩上,我試推了幾下,她**的身子依然如故,呼吸的熱氣直撲我的耳朵,緩緩吐出一句充滿苦楚的聲音:“從你們的分手想到了自己的命運,我的命也是別人撿來的,四年來又過著無愛、無情、無樂、無喜、無趣的婚姻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