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 戀愛路上（2）雨夜纏綿
050戀愛路上（2）雨夜纏綿
冬天是一個孕育快樂季節。
近段時間來，有滋有味，有規有序的戀愛生活，使我過上了意氣洋洋，誌得意滿的日子，才下午4點多，西邊的太陽就一下子收起了它淡淡的光，躲藏在厚厚的雲團裏，我吃罷晚飯也早早躲在房間裏無憂無慮沉浸於路遙的《人生》之中。
仿佛一陣敲門聲傳來，我放下手中新到的1982年第3期《收獲》靜靜地聽，不是幻覺，確實有人敲門，門聲越來越響，今天又不是星期六，不會是小玲，可能是老高或小張忘了帶鑰匙，室外天色已暗，我猜測著跑去開門。
打開門，“你在做啥？才出來開門。”
突如其來的小玲，使我呆在那裏。
“不歡迎，我回去了。”她做出轉身的動作，霎時我醒悟過來，真得怕她回去似的，伸手一把拉住她的臂膊，不知是我用力過重還是她有意為之，她整個身子倒在我懷裏，臉重重地靠在我的胸前，遠處石板路上傳來腳步聲，她像受驚的小貓迅速竄開跨進門前麵走了。
我關上門，緊隨她的後麵回到房間，她放下手中提著的小竹籃，竹籃裏放著毛線和結毛線衣的四根長長竹針，在每次來都不換地方的桌前太師椅子裏坐下。
“今天是什麽風把你吹來的？”我仍大喜過望。
“西北風唄，現在還有什麽風？”
“我感覺今晚的風向轉了，有點像偏東南風。”
她沒有接話，拿出竹籃裏的毛線和針低頭雙手配合默契地結起來。
我坐在對麵的床上，兩眼貪婪無饜盯著她的臉，不知是剛才那瞬間擁抱使她含羞的紅雲沒有退去，還是她手裏的紅毛線在燈光的折射下，兩臉紅得像早晨含著露水迎接太陽的紅牡丹，飽飽的欣賞令我陶醉。
她抬起頭：“看什麽呀？第一次認識？”
我伏在桌子上傻乎乎地笑。
她停下手中的竹針，從籃子裏提出一絞毛線：“真像個傻瓜，來幫我掛上。”
我左右搖晃著被掛上毛線的雙手，她雙不停地轉動繞著毛線球，我手上的毛線一圈、一圈越來越少，她毛上的毛線球一轉、一轉愈來愈大。
“想我嗎？”
“誰想你。”我知道多此一問，一個處在最熱戀過程中的姑娘，在最溫馨的環境中，也不會透露承認自己的相思，其實今天的行動就是最好的回答。
不過我還是沒話找話，順著竹竿往上爬：“不想，你今天怎麽來了？”
“那，我回來了。”她撒嬌地回答。
“那好，那好，你想的時候來，不想的時候也來，我們待在一起的機會就多了。”我笑了。
“想得倒美。”她也笑了。
“你不想？”我停頓後又說：“我可日也想，夜也想，你看，我白頭發都想出來了。”我故意把頭伸過去讓她看。
手上的最後一圈毛線落地，我情不自禁地撲上去把她擁抱在懷裏，毛線球從她手中滑落。由於太師椅子的晃動，她推開我，起身撿起地上的毛線球，坐在床上的我趁機捏住她的手拉過來，又一次摟在懷裏，像抱了一個大孩子，心裏充溢著幸福的笑容。
雙方一言不發，任憑時間在靜默中流過，天井裏傳來了“滴嗒、滴嗒”從屋櫞掉到地上的水聲，“下雨了？”她側臥的身子嚐試離開我的胸懷，我用力摟著沒讓她得乘，嘴裏說：“是下雨了，因此前麵我說今天是偏東南風把你吹來的。”
“你知道今晚會下雨？”她輕輕地問。
我輕輕地答：“俗話說，東風急流流，難到五更頭。”
又一陣緘默。
她拉動我的左手，我明白她的目的，用力擁住她的腰，不讓她拉過去。
“看一下，幾點了？”
“九點了。”我連看也沒看不回答。
“不會這麽快吧？讓我自己看。”她再次使勁拉動我的左手，我故意抬得高高的，不讓她看，在拉來扯去的過程中，我身子一側，她仰臉躺在床上，我趁機俯下身子向她的臉上吻去，她閉上了眼睛，沒有任何動作，吻她的芳唇，隻感到一股暖流，沒有回吻和吮吸的反應，吻她閉上的眼睛，沾濕了她的睫毛，“漏嘴巴。”她嬌氣地說，用手擦了擦眼睛。
我將心裏悶了好久的問題拋給她：“我什麽時候可以到你家？”
沒有回音，我繼續把自己的想法說出：“新年不遠了，我想春節裏相互走動、走動，見見雙方長輩。”
“你這麽心切，我還沒有跟我媽說過我倆的事呢。”
“你準備什麽時候說？”
沒有回音。
“你可以叫梅姐去說。”
還是沒有回音，“你倒說話呀。”我稍稍抬起頭，近距離地俯視她，她仍閉合雙眼，除了臉上泛著紅雲，躺在我左側的她若有所思，沒有一點點給人親昵的反饋。我的目光下移至隨她呼吸起伏的胸脯，我右臂支撐著斜躺的身子，小心翼翼舉手左手，剛觸摸到她隆出的乳峰，“啪”地一聲被她打了回來。
她還是閉合眼睛躺著，不知她在想些什麽？我滿腦子不成功不敗休的想法，戰戰兢兢發動了第二次偷襲，她的左手在我身下動彈不得，我雙眼關注著她的右手，我的左手謹小慎微地按在她的右峰上，她沒有舉起右手拍打過來，一陣暗喜，隔著厚厚的冬衣，緩和、輕柔地揉搓著，在她的雙峰之間輪換，她好像接受按摩一樣，靜如止水，睫毛偶爾在顫動，我不由自主地暗中用力，從揉搓到揉捏，左右之間才一個輪換，她忽然坐起問：“幾點了？”柔軟的聲音讓人陶醉。
這次我老老實實退回自己的後，看了一下手表，如實報上精確的時間：“九點十分。”
“九點多了，我得回去了。”她下床整了一下衣服的零亂的頭發，拎起竹籃看著我，我依依不舍地拿出雨傘，一直送她到那條還很陌生的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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