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小虹需要斯文)139 首次同房(上)

整個六樓的過道裏充滿著油漆味,看來大家都在裝潢,隻有住隔壁房間的餘淑華,閉著門的上方氣窗裏射出亮光,家不在縣城的她看樣子已經住下了。

跨進家裏,隨後的小虹關上門,我把包袱往床上一放,坐下環顧這片屬於我倆的自由小天地,一個赤腳農民的兒子在縣城有房、有老婆也算混出個模樣,這是多少年輕人為之奮鬥與奢侈的夢想,我總於實現了,心裏無比喜悅和興奮,拉過又在抹桌子搞衛生的小虹擁在懷裏一陣狂吻。

“我有老婆了,我有家了。”揮舞雙手嚷嚷著,就差沒有抱起小虹跳起來。

“神經病,放開我。”

我說:“你休息一下吧,今天幹了一個下午,這衛生留著以後慢慢搞。

她沒有理我,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我下去一下。”

“幹什麽?”小虹問。

“我把你的自行車搬到樓梯上來,放在樓下等會被偷損失就大。”

待我回來,小虹解開包袱,開始鋪床絮、床單,都是新的,使我睜大眼睛的是,拿來的被子是小虹平時蓋的那條,“小虹,你今晚也住這兒了?”我沒容她回答,奔過去從後麵圈住她的腰說:“太好了,太好了,小虹你真好。”

“別骨頭輕了,讓我整理。”她用手拍打我搭在她肚臍處的手。

我頭湊近她的耳朵說:“小虹,我想死你了。”

小虹背著我一樣繼續整理床鋪,我再問:“你舅媽知道嗎?”

“你傻不傻呀,我連自己的棉被都拿來了,舅媽還會不知道。”她用肩膀撐開我的頭說。

小虹兩手拿起床單一抖,平整地鋪在床上,真不愧為縣府招待所出來的,令我佩服。

“傻站著幹什麽,快去試試太陽能好不好用,水熱不熱,去洗個澡換了這身髒衣服。”

“這裏沒有我的衣服。”

“那不是?”我隨她的手指望去,兩疊衣服放在組合家具的電視櫃上,其中一疊是小虹的。

我鬆開小虹的腰繞到電視櫃去拿,“別動,你的手髒,衛生間內又小會淋濕的,如太陽能好用,我會給你拿來放在門口凳上。”

我身輕如飄地去打開太陽能水龍頭,放了會熱水出來了,我朝小虹喊:“水,沸燙、沸燙的。”

小虹想得真周到,洗頭液、香皂、毛巾等一應皆全。我調整好水溫,讓水靜靜地從頭淌到腳,好舒服,在擦洗自己結實的肌膚時,想到今日將與小虹提前共度洞房花燭夜,寶貝也激動起來遙遙欲試,在手與毛巾的擦拭下越來越膨脹,昂起紫紅色磨菇頭、啟裂小口對視著我,我告慰自己今晚千萬別衝動,我的寶貝又不同於常人,一定要百般溫柔地撫慰小虹,她心靈受過創傷,我們還是第一次,萬萬不能對她有任何傷害的舉動。

這時門外傳來小虹的聲音:“在磨蹭什麽,要換的衣服放在門口。別隻過自己洗,沒了熱水我可吃不消洗冷水澡。”

“好了,好了。”我連忙關了水龍頭,擦幹身子,有意想壓低寶貝,它仍不屈不饒,悄悄開門出去,小虹正拿著衣服從臥室走來,我一付狼狽相,慌得連衣服也來不及穿,放在腰下遮住寶貝直衝臥室。

“下流呸。”小虹見我光著身子與她擦肩而過,嬌柔地罵我。

來到臥室見床上的被子已鋪好,我扔掉手裏的衣服就鑽了進去,斜靠在床頭靜候小虹駕到。

今天我的澡洗得特別認真、仔細,徹底從心底到肌膚洗盡我以往的異香殘跡,以一個完完整整的我去接納真正屬於我的小虹,共度實質性的新婚之夜。

在期盼中,吹風機停了好久,小虹還不進了,我爬到床的另一頭偷偷望起,她還在穿衣服,我真想翻身下床衝出去抱她上床,但我再一次警告自己,今晚小虹需要斯文,我不能有半點魯莽,我退回在被窩裏側身躺下閉目養神,給她留出一半的空餘位置。

外麵的燈一盞盞熄滅,小虹的腳步聲漸漸進入臥室,聽到關門的聲音,我兩眼露出一條縫窺見她竟然還穿了襯衫和長褲。

小虹走近床邊坐下,我以為她會揭開被子睡進來,卻沒有動靜,我睜開眼睛看到她豐腴的後背,明白她在猶豫,需要我給她勇氣。我將手從被窩伸出來拉動小虹的胳膊說:“外麵冷,當心感冒。”同時坐起,探出身子拉她上床,蓋好被子,她隨手又熄了臥室的燈和衣緩緩仰臉躺下。

我把她擁在懷裏,她的身子像塊冰一樣涼,我問:“熱水沒了?”

她沒有回答,躺在我懷裏,人在哆嗦,情緒緊張。我用自己熾熱的胸膛去溫暖她、溶化她冰一樣的身子。

“小虹,我給你講個笑話要不要聽?”

她頭埋在我懷裏還是不回答,我就接著說開了:“還在我讀小學的時候聽大人說,那是文革時期,有一對知識青年在新婚之夜,等鬧過新房的親朋好友都走之後,小兩口脫下衣服躺在床上,新郎官忍不住用手去摸睡在身邊的新娘子。他剛碰了新娘子一下,新娘子馬上從床上坐起來嚴肅地對新郎倌說:‘你這是在幹嗎?咱們來自五湖四海,是為了革命才走到一起來的,你怎麽會有這種資產階級醜惡思想呀?’新郎官一下子愣住了。”

我抖動一下小虹的肩問:“你猜這個新郎然後怎麽說,會使新娘傻了?”

“我猜不到。”小虹總於平靜下來,開口說,我心中一陣喜驚:“這位新郎官說‘我這就是為了革命的下一代想努力工作嘛,你,你想破壞革命下一代的事業嗎?’”

我先笑了,“你壞、你壞。”她一邊嬌笑一邊用拳頭錘打我的胸口。

我捉住小虹的手說:“再講一個給你聽聽。也是我讀小學的時候,語文老師在黑板上寫了一個 ‘被’字,問一個街上的同學這是什麽字,這個同學回答不上來。

老師就提示地問:‘你家有沒有床?’

同學回答:‘有啊。’

老師問:‘床上有什麽東西呀?’

同學回答:‘床上有席夢絲呀。’

老師問: ‘席夢絲上有什麽東西呀?’

同學回答:‘席夢絲上有草席呀。’

老師問:‘草席上有什麽東西呀?’

同學回答:‘草席上是我媽媽呀。’

老師問:‘你媽媽上麵是什麽東西啊?’

同學回答:‘我媽媽上麵是爸爸呀。’

老師看他還回答不出來,急問:‘那你爸爸上麵是什麽啊?’

同學搖搖頭說:‘沒有了。’

老師急著問:‘那被子呢?’

同學想了半天說:‘被子被我爸爸蹬到地上了。’”

“下流、下流,是你糊亂瞎編的。”又一陣打鼓般的拳頭擂在我胸口。

我一把將她抱緊,吻住她的嘴,舌頭勢不可當刺她的口腔,引誘她的舌尖迎戰,一番糾纏之後被我吮吸口中。雙方中間的兩團挺拔**被夾得像兩隻柿子,頂得我胸口脹脹的、暖暖的,隨著雙方嘴巴的啃動,她的**也在挪動,仿佛在溫柔地按摩我的胸肌。

我騰出一隻手戰戰兢兢地去撫摸她的**,她沒有阻止,我像敬業的護士不敢有半點疏忽,去揭開病人傷口包紮的一層又一層紗布一樣,慢慢地一顆顆解開她的襯衫鈕扣,小虹平靜得像一滴玻璃上的水,我才大膽地將手遊走到她的背後伸進襯衫,解開她胸罩的小鉤鉤,她默契地弓起背我趁勢將衣服和胸罩一起剝除。

她的手在我赤露的胸肌上揉搓,我的手從她背後遊走到她的胸前,用手掌托起**,分開五個手指在光滑、羊脂般細膩的頂峰斯文、輕柔地按摩,不住將嵌在我兩指縫隙中的櫻桃輕夾,我完全解放的寶貝在不停地觸碰她穿著睡褲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