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

“還請您收回這個命令,紅林她年紀還小,她肯定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白影立即求情。

君宴眼神冷淡瞥了他一眼:“你若向她求情,那你也一起走吧。”

紅林呆在原地,她知道自己沒辦法與這個女人相比,可她從來不知道,自己居然連對方的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

蘇清瑤這會對紅林也是非常的不爽,一開始隻是為了教訓她,本以為她這個女人會有點臉皮,誰知道她竟然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威脅君宴。

蘇清瑤看得出來,君宴這樣性子的人最討厭也最不喜歡別人威脅。

“好啦,你少說兩句,傷口還在流血呢,走我扶你進房間。”

蘇清瑤看著君宴的傷口,雖然距離心髒很近,但他自己也有分寸的,並沒有朝著他自己的心髒刺去。

傷口看著嚇人卻不中以至死。

蘇清瑤也是暗暗歎了口氣。

她扶著君宴走進門房,白影等人站在門外。

紅林瞥了一眼黑影又看了眼白影最後自己甩了甩衣袖轉身離去。

紅林一開始,整個院子便立即安靜下來。

君宴躺在**,蘇清瑤坐在床側,叫丫鬟端來熱水,她小心翼翼地替他將周圍的血清理幹淨,看著那一寸的傷口忍不住罵人:“你這劍傷再往裏刺一點就會傷及心髒,這麽大的人怎麽做事不考慮後果?”

蘇清瑤絮絮叨叨,一會說一句一會說一句,不過她手上的動作卻是一點也不敢加重,反而聽到君宴那重重的喘息聲下手也越發輕。

君宴很享受蘇清瑤的碎碎念。

往日他身邊沒人,從來沒有人對他這樣嘮叨過。

如今聽到這簡直就像是一種享受。

“我在罵你呢,怎麽扯著一副笑臉?看得我越發想打你。”

蘇清瑤替他上了藥,止了血,隨即拿出自己的繃帶細心替他纏好。

“本王隻是怕你又誤會,所以不得不以這種方式來逼走她。”

君宴眼神堅定地看著蘇清瑤:“她曾經確實救過本王的命,而且也一直在用生命保護本王,除了這個辦法,我想不到辦法讓她離開。”

君宴說的話蘇清瑤都懂,因為她知道人情這個東西是很難還的。

隻是她看到剛才紅林看著她的眼神不像是就會這樣完事的人。

“我是那樣無禮的人嗎?往後再遇到這種事,隻要你向我解釋同我說明,我便不會那樣沒有理由地發火。”

蘇清瑤知道自己不是那種容易吃醋,發火的人,可當時出現施若的事時,她是真的沒有忍住,更何況皇上與皇後都在湊合君宴和她,想辦法當時她自己也是著急了。

“躺下吧,如此看來,這宮中的壽辰是不能去了。”

她要去增城縣君宴又受了傷,明日便是壽辰人都趕不過去。

“嗯,我會讓白影去找臣公公說明此事。”

君宴剛才臉上還帶著笑容,這會,臉上的表情卻突然冷了下來。

那深邃的眼眸靜靜地看著蘇清瑤:“那你呢?何時動身?”

“東西已經收拾好了,我先去看看情況,有什麽問題會讓人過來通報的。”

她已經讓人去安排,這一次前行危險甚至有可能出現生命危險,蘇清瑤會盡可能的少帶一些人。

最終隻是挑了自己兩個心腹。

一個歐陽俊,一個胡明。

“你一定要小心,白影你也帶上吧,另外你還記得之前本王給你的牌子吧?若是遇到危險,便將那牌子交給白影,他自會去安排。”

君宴伸手摸了摸蘇清瑤的腦袋。

眼中滿是柔情。

蘇清瑤少有的動容了,她將自己的身子緩緩靠在了君宴沒有受傷的那個肩膀上。

君宴伸手小心翼翼地環住蘇清瑤。

小小的房間內,陽光從窗戶透了過來灑在兩個人身上。

美得像是一幅畫。

君宴輕輕拍著蘇清瑤的肩膀:“一定要小心呀。”

他幾乎從來沒有重複說過同樣一件事,但對於眼前這個女人他還是忍不住開口叮囑。

蘇清瑤靜靜靠在君宴的肩膀上,聆聽著男人那強而有力的心跳。

此時,她的心境發生了變化。

以往隻想著替原主複仇,複仇完後就走人離開。

可如今的她卻沒有離開的想法,反而想與身側之人一直走到白頭。

蘇清瑤不懂什麽是愛,可是她知道自己對君宴的感情已經逐漸變得越來越深,越來越難控製。

“嗯,你在京城也要小心。”

她直起背,視線落在君宴的臉上。

兩個人四目相對。

君宴打量著蘇清瑤,左手緩緩撫上她的臉。

蘇清瑤的皮膚很好,就像是剝了殼的雞蛋,白皙而嫩滑甚至沒有一絲的瑕疵。

君宴看著蘇清瑤的同時,蘇清瑤也靜靜的看著君宴。

彼此的瞳孔中隻有彼此。

他們緩緩垂下眼眸,逐漸靠近。

當君宴的手撫上蘇清瑤的脖子時,她能感受到君宴的緊張。

因為摸著她臉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

下一秒,蘇清瑤便被君宴擁入懷中,冰冷的唇緩緩貼在她的唇上,一點一點的深入。

這是一個沒有帶任何感情的吻,純粹而美好,隻有不舍與憐惜。

蘇清瑤微張嘴唇,手臂抱著君宴的腰。

兩顆心緩緩靠在一起,心跳聲逐漸加快。

“唔!”

一個長長的吻,在蘇清瑤快要窒息時,被鬆開。

她眼睛微微紅的,低著頭不敢看君宴。

君宴看著害羞的蘇清瑤,心尖微微一顫抖。

他伸手,摸著她的唇:“你害羞的樣子真好看。”

耳邊傳來君宴呢喃的聲音,像是在誇蘇清瑤,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蘇清瑤的臉像是被火燒一樣,由耳朵開始,一路變紅,最後連脖子都紅透了。

說實話這一句話若是旁人聽了去,可能會覺得有些油膩或者是花言巧語。

可蘇清瑤卻從未這樣覺得。

因為君宴從來沒有說過情話。

這算是唯一的一句。

“你什麽時候變得這樣油嘴滑舌了。”

她蘇清瑤雙手鬆開君宴的腰,坐直身子。

許是剛才親吻時過於用力,這會君審的臉色有些蒼白,呼吸也略帶急促。

隻不過,那張誘人的唇卻被蘇清瑤啃得又紅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