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順著他的發頭一路向下,吻著她的耳墜,吻著她的脖子,吻著她的側臉……

細細碎碎的吻,隨著君宴那濕噠噠的唇一路向下。

蘇清瑤趴在君宴的懷裏,死死咬著自己的唇不讓自己發出一丁點聲音。

門外,受了這樣刺激的二人,並沒有退下。

反而死死盯著纏綿的二人,想要看出破綻。

不過,令他們意外的卻是房間裏看到君宴容貌的女人,她不但沒有被嚇到,反而完全不當一回事?

難道這個女人不在意男人的容貌?

君齊與君長容並不是第一次看君宴的容貌,這才沒被嚇一跳。

但,即便看過幾次,他們也依舊沒辦法直視那張奇醜無比的臉。

聽到君宴那倜儻的詢問聲,他們二人一同將自己的視線收回去。

君齊臉上帶著一絲嘲諷:“九弟真是好雅興,居然帶陌生女人回自己府上,不知宴王妃知不知曉此事?”

他確定過,裏麵那麽騷的女人,不可能是受了傷的蘇清瑤。

蘇清瑤如果是零雪,那麽房間裏在君宴**的女人自然就不可能是宴王妃。

猜出房間內的人不是蘇清瑤後,他又把身邊留下的幾個一同派到其他院子去尋找。

徐管家想攔,君宴淡淡開口:“既然大哥和七哥有要找的人,那便好好找找,本王會盡力配合,不過你說本王帶陌生女人回來,這話宴王妃可是不愛聽的,大哥你這樣說豈不是要害死本王?”

聽著君宴的話,君長容也忍不住開口:“九弟,你的意思是說房間裏的女人就是宴王妃?”

“九弟在大哥和七哥麵前倒不必說謊,大家都是男人你就不要再解釋了,我們是不會告訴宴王妃的。”

君長容多次在君宴和零雪手中吃虧,如今看到君宴和別的女人抱在一起,內心別提多開心了。

他的眼睛輕輕地打量著四周,此時,他甚至開始期待眼前的畫麵能讓零雪看到。

畢竟之前她在知道自己與蘇芯有一腿時,那痛苦的表情,他光是看著就爽到不行。

兩個男人還在幸災樂禍。

可君宴接下來的話,卻讓兩個人再也笑不出來。

“本王**的人自然是宴王妃,而且本王不會偷吃,倒是大哥與七哥,這大半夜的居然興師動眾帶著大批人馬來宴王府,闖入本王房間,觀察著本王與王妃的**,用意究竟何為?”

男人的聲音冰冷中帶著一絲嚴肅,聲音鏗鏘有力。

他的話,他的語氣並不像是騙人的。

君齊回頭與君長容兩人對視一眼,依舊沒辦法相信君宴所說的話。

他們清楚地看到蘇清瑤受了傷,除非眼前這個女人不是蘇清瑤……

察覺到有這個可能,兩個人的臉色一瞬間變得有些慌張。

“那個,實在是大哥唐突了,要不我與七弟先離開,等哪日九弟有時間了,我們再聚到一塊喝喝酒!”

君齊出此下策,隻是為了平息君宴內心的怒火。

到底是兄弟,他相信自己提出要離開,以君宴那膽小怕事的性子,肯定不會阻攔。

“怎麽可以離開?你們不是一直在找宴王妃嗎?”

話落,他伸手緩緩挑起剛才將腦袋埋在自己懷裏的女人。

絕色的容貌下一秒出現在眾人眼前。

蘇清瑤,衣帶已解,露出一抹香肩,長發隨意披散著。

眼尾微紅,眼角還有淚,白皙的皮膚上閃著一抹紅暈,就像是剛被人欺負完的狀態……

“大哥,七弟,可要好好看清楚在本王**的女人,她姓零名為雪,不是你們所說的什麽受了傷的蘇清瑤,也不是你們所說的陌生女人。”

安靜的院內,男人的聲音顯得咄咄逼人。

怕對方不相信,君宴挑起蘇清瑤的下巴,薄唇重重壓在蘇清瑤的唇上。

當兩個人的唇相碰的那下,蘇清瑤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

並不是因為感覺太好才顫抖,而是她的傷口擺著這個姿勢特別難受。

加之門外的兩人的視線一直在她身上打轉。

蘇清瑤有些緊張,有些尷尬,更多的卻是害怕。

君宴似乎知道她在害怕,單手抱著她的腰,猛將她抱到自己身上,背對著門外的兩個人。

完成這一連串動作時,他們兩個人的唇依舊沒有分開。

為了不讓那兩個人懷疑蘇清瑤受傷,君宴才故意把蘇清瑤抱到自己身上。

君宴比任何人都明白,門外的兩個人沒那麽好騙,所以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動作,必須要更加親密一些。

大手抱著蘇清瑤的腰,在親吻她時,君宴故意發出漬漬的水聲。

房間內熱情如火,堵在房間門口的兩個人,麵紅耳赤。

他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那殘廢了的弟弟,居然可以那樣不要臉,當著眾人做起這檔子事!

就在剛才,君長容和君齊還以為君宴在做戲。

可當看到那兩人在忘情擁吻時,他們就知道君宴不是在做戲。

因為他們兩個都是過來人,做戲與不做戲,他們一眼就能看出來。

當君齊還在思考是退還是進時,門突然被打開。

“真沒有想到,堂堂齊王與容王居然有看人睡覺的愛好,看樣子你們兩個挺閑的。”

之前一聲沒開口,把腦袋埋在君宴懷中的蘇清瑤緩緩從他身上站了起來,背對著他們攏了攏衣服。

蘇清瑤都下床了,君宴也不好意思故意賴在**。

他伸手示意蘇清瑤過來替他整理衣物。

兩個人靠得很近,在蘇清瑤替他理著衣服的一瞬間,他用僅有兩個人才能聽得見的聲音開口:“你的傷……”

“放心吧,剛才拖延時我已經處理過了。”

從門外看進來,隻能看到他們倆在卿卿我我的畫麵,聽不到他們說話的聲音。

又過了幾分鍾,蘇清瑤替君宴整理好衣物,隨即才將他從**扶到輪椅上。

她麵色紅潤,如春風得意,一點也不像受過傷的人。

站在身後,推著君宴走到房間門外。

看到一院內的士兵,人手一隻火把,蘇清瑤忍不住倜儻:“齊王,容王難道這宴王府裏是有什麽寶貝嗎?值得你們兩人大晚上覺都不睡便跑過來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