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燒烤就更不用擔心了,香料都是在空間裏拿的,一分錢成本都沒有,

但這些自然不能跟齊掌櫃說,於是顧嘉祺隻能含糊不清道:“我有便宜的進貨渠道,做生意是不會虧錢的,否則也不能開到九城來。”

齊掌櫃聽了,以為是顧嘉祺不願說出商業機密,也沒有多問。

店裏的生意好起來後,顧嘉祺在九城也不知不覺待了快十天。這次出來耽擱的時間比想象的久,顧嘉祺辦完手裏的事,便準備早些回去。

正在客棧收拾東西,店裏幹活的夥計突然急匆匆的跑過來,“東家,不好了,有人在咱們店鬧事。”

顧嘉祺連忙放下行囊,她就知道樹大招風。

她的店短時間內生意暴漲,肯定會讓人眼紅,再加上又是外地人,自然會有這種情況。

顧嘉祺並不意外,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了,她讓夥計冷靜下來慢慢講,然後快步往店裏去。

夥計說,來鬧事的是沒見過的生麵孔,長得一臉絡腮胡,滿身橫肉像個屠夫,進來就店了一大桌菜,到了結賬的時候卻非說算錯了。

齊掌櫃看出對方是故意來吃霸王餐的,自然不能放走了,誰知對方直接掀了桌子。

在店裏大打出手。

夥計有些害怕的說:“太可怕了,就一會的功夫,店裏客人全部跑了,都是去逃命的。那就是個瘋子,拳頭有沙包那麽大,打下去會要人命的!”

顧嘉祺聽他這麽形容,也有些擔憂,問:“他沒在店裏傷人吧?”

夥計說:“我走的時候還沒有,但誰知道現在有沒有呢。他到處砸桌子,砸板凳,萬一那些東西傷到人,也是要出事的。”

顧嘉祺又問:“報官了嗎?”

“報了,掌櫃讓大牛去報官了,但那些衙吏就是一群勢利眼,沒銀子請不動。”

顧嘉祺心想九城確實和肅州不一樣,寄希望於官府確實不太靠譜。

說話間,人已經到了店外。

原本熱鬧的一個街道,此刻門外圍滿了看熱鬧的人,隔著一扇門看人在裏麵打砸,議論紛紛。

顧嘉祺走過去,突然遭遇那個粗壯的男人衝出來,站在顧嘉祺的麵前朝眾人吼叫:“滾,沒見過人打架是嗎?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威脅奏效,看熱鬧的人四散而去。

顧嘉祺抬頭,看見對方粗壯的大臂,一拳估計真能掄死一個人。

齊掌櫃連忙衝過來將她拉開,氣憤的瞪著他,“你鬧夠了沒有?我告訴你,我已經報官了,你最好馬上停下!”

男人卻隻是冷笑一聲,然後不屑的說:“老子砸的就是你的店。”

顧嘉祺開口:“不知發生了什麽誤會,讓大哥這麽生氣,坐下來好好說說?”

掌櫃連忙對顧嘉祺說:“東家別理,他就是故意來惹事的,差不多是對家派過來的,最好的辦法就是請官兵把她抓起來。”

顧嘉祺給他一個放心的眼神,走上去道:“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是受了誰的指使,來砸我的店。”

她也料想過,九城人會怎麽對付她。

汙蔑?抄襲?偷盜配方?

這些之前都見識過了,顧嘉祺還以為這次能有什麽新招。

結果,確實是新招,簡單粗暴的新招。

今日的事情若是不解決清楚,恐怕之後就沒人敢來她店裏吃飯了。

男人見顧嘉祺麵對自己居然這麽淡定,有些意外,粗著嗓子說:“我沒有受任何人指使,是你們黑,我砸的是黑店,是替天行道!”

好家夥,砸場子不說,還要給她扣上一個黑店的名聲。

顧嘉祺冷笑一聲,“替天行道?”

“我看你還是先替自己想想吧!”

說著,顧嘉祺一聲令下,兩名暗衛現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男人。

男人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就沒了反抗的力氣。正想用蠻力,突然一股怪異的香味傳開,男人頓時頭腦發暈,直直倒了下去。

掌櫃驚訝的看著眼前一切。

顧嘉祺淡定的擺擺手,暗衛便一言不發的消失了。

掌櫃腿有些發軟,扶著牆才站穩,顫巍巍的問:“敢問,東家是何方神聖……”

普通人怎麽會養兩個訓練有素的暗衛?

顧嘉祺淡定的說:“一個生意人而已。”

他指了指地上暈倒的人,對掌櫃說:“把人拖進去,潑醒他,然後好好審問幕後黑手到底是水。”

此時此刻,顧嘉祺很慶幸自己沒早走一步。

要是再早一點,估計店就沒得救了。

進去後,顧嘉祺看著一地狼藉,心情煩躁又不爽,最後指揮人把男人隨便一扔,然後一瓢冷水澆了過去。

男人頓時一個激靈,從地上醒來。

認識到自己的處境後,男人瘋狂掙紮起來,卻被死死捆住手腳。

顧嘉祺笑眯眯的蹲在他麵前,從袖子裏拔出一把刀,貼在男人的皮膚上遊走,“我說過,你應該多擔心自己的安危,尤其是現在這種時刻。”

被禁錮得死死的男人瘋狂掙紮了兩下,卻還是動不了。

他終於開始恐懼。

眼睜睜看著刀尖紮**體,殷紅的鮮血流淌出來,男人開始顫抖,嘴裏唔唔著想說話。

但是發出的聲音,卻被顧嘉祺用毛巾堵住。

“不好意思,忘了你不能說話,”顧嘉祺抱歉的取下他嘴裏的毛巾,用沾著血的刀拍他,“現在可以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嗎?”

男人深深吸了一口氣,卻是突然掙紮,咬牙切齒道:“有本事你真殺了我,我不信你敢。”

他就沒見過敢殺人的女人。

況且顧嘉祺看起來柔柔弱弱的,頂多殺隻雞。

被輕視了,顧嘉祺不爽的眯起眼睛,收回刀道:“其實我想讓你說,最好的辦法不是殺了你,而是留著你的命慢慢折磨。”

“但我做好人做慣了,折磨人的手段懂得不多,不知道這招夠不夠讓你害怕。”

說完,顧嘉祺手中刀尖猛地向下,朝著男人的**紮下去。

無法動彈的男人目眥欲裂,嘴裏發出一聲驚恐的慘叫,一身冷汗後發現顧嘉祺不過虛晃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