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簡州看了看時間,帶著穆婉嬌去了一家粵菜館。
穆婉嬌也是想到自己之前的卑微,她笑著,都過去了不是嘛!
唐心怡站在粵菜館的街角,目光緊緊盯著穆婉嬌和陸簡州手挽手走進餐廳的背影。
她的臉色陰沉,心中的嫉妒如潮水般湧來。
看著這兩個人的幸福,好像是對她不幸的嘲笑,她絕不能讓他們好過。
看著周圍的人流,在眾目睽睽之下對穆婉嬌和陸簡州不利,不僅難以成功,還可能給自己帶來麻煩。
於是,她決定采取另一種方式——在暗處等待機會。
唐心怡迅速撥通了一個電話,聲音中透露著不容置疑的狠辣。
“找幾個人,去穆婉嬌和陸簡州家附近蹲守,注意他們的動向,有任何異常立刻向我匯報。”
掛斷電話後,唐心怡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想象著那些人在暗處窺視著穆婉嬌和陸簡州的生活,等待著她的指令。
這種掌控感讓她暫時忘卻了心中的嫉妒和憤怒,取而代之的是一絲詭異的滿足。
穆婉嬌直接去了餘琳琳家中,沒有回陸爺爺那,是想和餘琳琳敘敘舊。
帶著一天的疲憊和滿足,她的臉上洋溢著淡淡的幸福。
她想和餘琳琳分享近期的喜悅。
穆婉嬌本來是叫陸簡州回去的,陸簡州沒同意,說是不放心她一個人。
穆婉嬌無奈,她一個人能有什麽事兒。
但架不住陸簡州臉皮厚,非要跟著。
他的眼神始終溫柔地注視著穆婉嬌,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透露出對她的關心。
穆婉嬌交了烤肉外賣到了餘琳琳家。
餘琳琳看著忙裏忙外的陸簡州,擠眉弄眼地朝著穆婉嬌笑。
看著他進了廚房,她小聲地說:“你很不錯嘛!他現在一點看不出以前的樣子,你把他**得很好呀!”
穆婉嬌差點沒嗆著,“我哪有**他,這不是他自己跟來的,我才沒叫他來。”
餘琳琳聽著好姐妹說這話,有些疑問。
“我還以為你們和好了,要複婚了,看來還差點。”
穆婉嬌喝了口橙汁兒,“我現在就是順其自然,不想那麽多,要照顧就照顧,隨便他,沒有他,也不差什麽。”
“反正我自己養得起孩子,去父留子,孩子還能跟著我姓,多好。”
餘琳琳豎起大拇指,肯定地點頭。
吃完了,他們回了陸爺爺那兒。
……
很快到了拍賣會舉行的時間。
穆婉嬌和陸簡州一同步入拍賣會場,會場內燈光璀璨,氣氛緊張而熱烈。
她穿著寬鬆的裙子,一點也看不出懷孕五個月的樣子,照樣光彩照人。
她目光看到唐心怡也參加了,她目光一閃,看來今晚的拍賣沒有那麽順利了。
穆婉嬌的目光在拍賣品上逐一掃過,但當她的視線落在那件爺爺所珍愛的古籍上時,她的目光立刻變得堅定起來。
“陸簡州,你看那本古籍。”穆婉嬌低聲對陸簡州說道,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期待。
陸簡州順著穆婉嬌的視線望去,立刻認出了那本古籍。
他知道這本古籍對穆婉嬌來說意義非凡,於是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拍賣會開始了,當主持人宣布那本古籍開始競拍時,穆婉嬌卻沒有立刻舉手。
她微微側過頭,瞥了一眼坐在不遠處的唐心怡。
唐心怡的臉上帶著挑釁的笑容,仿佛已經準備好了與穆婉嬌展開一場競價大戰。
穆婉嬌心中一沉,她知道如果直接與唐心怡競價,價格很可能會被抬高到難以承受的地步。
她不想為了這件瓷器而付出過高的代價,更不想被唐心怡牽著鼻子走。
於是,穆婉嬌輕輕拉了拉陸簡州的衣袖,低聲說道:“陸簡州,我想讓你幫我個忙。”
陸簡州立刻會意,他微微點頭,表示同意。
穆婉嬌繼續說道:“我不想直接參與競拍,那樣價格會被抬得很高。你能不能找人暗中拍下這件瓷器,避免不必要的高價?”
陸簡州明白穆婉嬌的用意,他微笑著點了點頭,表示會處理好這件事情。
他知道穆婉嬌是個聰明且理智的女人,她不想為了鬥氣而付出過高的代價。
接下來的競拍過程中,穆婉嬌始終保持著冷靜和淡定。
她看著唐心怡一次次舉手競價,心中卻沒有絲毫波瀾。
她知道,陸簡州已經安排好了一切,這本古籍最終會回到她的手中。
最終,當主持人宣布瓷器被拍出時,穆婉嬌和陸簡州相視一笑。
他們知道,這本古籍已經回到了穆婉嬌的手中,而且是以一個合理的價格。
穆婉嬌感激地看著陸簡州,她知道如果沒有他的幫助,她可能無法如此順利地拍下這本古籍。
拍賣會結束時,會場內燈光逐漸暗淡,人群開始散去。
穆婉嬌和陸簡州並肩走出拍賣會場,穆婉嬌臉上洋溢著勝利的微笑。
陸簡州則是寵溺的笑容。
然而,他們的喜悅並沒有逃過唐心怡的眼睛。
唐心怡站在不遠處,目光緊盯著穆婉嬌和陸簡州。
她看著兩人親密無間的模樣,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嫉妒和憤怒。
她走上前,擋在兩人麵前,語氣中帶著挑釁和不甘。
“穆婉嬌,別以為你贏了。”唐心怡冷笑著說道。
“你以為你能輕易地把那本古籍拍到手,就高枕無憂了嗎?我告訴你,好戲還在後頭。”
穆婉嬌皺著眉:“這就不勞你唐小姐操心了。”
“哦?是嗎?”唐心怡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那我們就拭目以待,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唐心怡,你以為你能威脅到誰?我陸簡州從來不怕任何人的威脅。”
“而且,我要告訴你的是,你要是不怕陸氏的報複,你如果有本事,就盡管放馬過來吧。”
說完陸簡州就拉著穆婉嬌的手,頭也不回地走了,反駁的機會都沒給她。
留下唐心怡在原地,臉色陰沉,目光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
唐心怡:“陸簡州,既然你這麽不留情麵,那我也就沒必要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