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了,先回到地麵上去,找更多的人來幫忙。”
其他人雖然也滿心擔憂,但也知道目前這是最好的辦法了。
於是,他們帶著滿心的擔憂和不甘,小心翼翼地沿著來時的路往回走。
李老一邊走一邊回頭張望,心中祈禱著穆婉嬌能夠平安無事。
當他們終於回到地麵後,李老顧不上休息,立刻開始聯係人手,古升也是趕忙聯係救援人員。
他們打電話給相關部門,詳細說明了情況,請求盡快派遣更多有經驗的人員和專業設備前來支援。
消息很快傳到了陸簡州和遲默那裏,兩人聽聞後,臉上滿是焦急之色。
陸簡州更是心急如焚,他深知穆婉嬌此刻身處險境。
陸爺爺得知此事後,也是焦急萬分,不斷催促著陸簡州趕緊行動,一定要把穆婉嬌找到。
古墓離他們的距離不算遠,坐飛機一個小時,陸簡州沒有絲毫耽擱,陸簡州打給古墓所在地的發小,請他急忙組織起自己能召集的人手。
遲默知道他要去救援,就跟著一起了。
在等待的過程中,李老坐立不安,不停地在原地踱步,腦海中不斷浮現出穆婉嬌在古墓中可能遭遇的種種危險。
其他人也都神色凝重,古墓裏危險重重,大男人進去都要小心,更何況穆婉嬌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
終於,在焦急地等待後,一支裝備齊全的救援隊伍,還有陸簡州他們的組織的人員來到了古墓所在的村子。
李老急忙迎上去,簡單說明了情況後,便帶領著他們再次進入了古墓。
不知道要多久才找到穆婉嬌,他們帶了一些水和食物,就急切地展開了對穆婉嬌的營救行動。
就在眾人在尋找穆婉嬌的時候,陸簡州隻覺腳下一空,身體猛地墜落下去。
等他回過神來,發現自己也和穆婉嬌一樣掉入了地洞,並且與救援隊伍失散了。
陸簡州掉入地洞後,感覺自己的身體不斷下墜,眼前一片漆黑。
他試圖抓住周圍的東西,但什麽也沒有摸到。
最終,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過了一會兒,陸簡州才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地方。
他打著手電筒環顧四周,隻見周圍是一片漆黑的空間,牆壁上閃爍著微弱的熒光。
他意識到自己和穆婉嬌一樣,掉進了一個地洞。
陸簡州強忍著身上的疼痛,站起身來,開始摸索著周圍的環境。
他發現這個地洞似乎並不大,牆壁上有一些奇怪的符號和圖案。他不是考古的專業人員,對於符號是一頭霧水。
就在陸簡州感到絕望的時候,他突然看到了一些微弱的熒光。他順著熒光的方向走去,發現是穆婉嬌之前灑下的熒光粉。
他心中一喜,進來前考古的工作人員也給他拿了熒光粉,這個熒光粉肯定是穆婉嬌撒的。
順著熒光粉的痕跡一路找去,在迷宮裏看到穆婉嬌待過的痕跡,卻沒看到人。
陸簡州沒有氣餒,繼續在各個通道之間穿梭尋找,結果在原地打轉了好一會。
但他憑借著頑強的毅力和細心地觀察找到了出路。
在經過一處狹窄的通道時,他的衣角不小心被石壁刮破,他不得不艱難地側身通過。
就在他幾乎要失去耐心的時候,在一個極為隱蔽的角落,他發現了一塊衣角的碎片。
是穆婉嬌衣服上的布料,他知道自己離找到她更近了一步。
他加快步伐,從他進到古墓,離穆婉嬌失蹤已經過去四個小時了。
路上幽暗的環境讓他知道必須盡快找到她。
陸簡州順著這個線索,更加仔細地搜索每一個角落。
終於,在一個幽暗的石室裏,他看到了蜷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的穆婉嬌,頃刻間,他心中的大石終於落了地。
陸簡州終於找到了穆婉嬌,他急切地衝過去,眼神中滿是關切。
他輕柔地扶起穆婉嬌,雙手在她身上仔細地檢查著,嘴裏不停地念叨著:“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哪裏疼?”
當確定穆婉嬌身上並沒有明顯的傷痕時,他長舒了一口氣。
隨後,陸簡州連忙從身上解下背包,迅速地翻找出水和食物遞給穆婉嬌,聲音帶著一絲溫柔和安慰:“來,快喝點水,吃點東西,補充一下體力。”
穆婉嬌有些虛弱地接過,小口小口地吃喝著。
她身上帶的水不多,早就喝完了,壓縮餅幹吃了是管飽,但吃了更渴了。
等穆婉嬌稍微恢複了一些,她有些驚訝地說:“你怎麽會在這兒?”
陸簡州將她扶起,“是李老發了消息說你失蹤了,我和爺爺就知道了,就連忙趕過來了。”
說完就用手電筒照著周圍,找出路。
他拉著穆婉嬌古墓中來回奔走,沒有放開她的手。
穆婉嬌看著昏暗的環境,也沒任性。
陸簡州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角落,一邊尋找一邊時不時回頭看看穆婉嬌是否安好。
他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一定要盡快找到救援隊,帶穆婉嬌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讓她徹底安全。
等回到他們掉下來的地方,才發現原來掉下來的地洞已經被封死了,根本回不去。
“沒辦法了,我們隻能另尋出口。”陸簡州冷靜地說道。
穆婉嬌點了點頭,兩人打起精神,開始在這地洞中尋找其他的出路。
他們手牽著手,好像以前的事兒都不曾發生過,兩人小心翼翼地走著,每一步都充滿了未知和危險。
陸簡州和穆婉嬌在古墓中四處尋找出路,可每一條通道似乎都沒有盡頭,或是又繞回了原地。
時間一點點流逝,他們依然被困在這黑暗的地方。
陸簡州用手電筒照著表,看看時間到了晚上8點,天已經黑了,他被困在古墓裏已經快8個小時了,穆婉嬌更長。
暫時出不去,陸簡州將身上所有的水和食物都拿了出來,遞到穆婉嬌麵前。
溫柔地說:“你吃吧,保存體力,我們才有機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