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我也就放在這,隻要讓我知道你想背地裏搞出什麽幺蛾子,那麽你的事我可就真的管不了了,婚是一定要離的,淨身出戶也是一定要的,至於其他的,全看我的心情……”

陸南枝此時此刻就像是掌握他人生殺大權的帝王一般,給人以難以抗拒的壓迫氣息。

劉程縱然是見慣了大世麵,也是跟很多商界巨鱷打個交道,還是被陸南枝這樣給唬住了。

不對,不是唬住了,劉程是真的嚇到了。

他連連點頭,“好多好的,陸律師,你就放心吧,我肯定不會亂來的。”

陸南枝:“你會不會亂來跟我都沒什麽關係,你是在為你自己的下半輩子是在冰冷的監獄裏麵過,還是在這外麵享受自由的空氣做選擇。我還有事,就不多聊了。”

說完這些話,陸南枝轉身就走。

劉程本來想上前詢問一下,到底什麽時候才能辦理好離婚,那些才能不告他時,陸南枝卻又突然停下腳步,側過臉來看著他道:“今天下午5:30分,方女士會在民政局那邊等你。”

陸南枝話音落下,劉程頓時喜極而泣。

現在都已經快4點了,5:30分的話,豈不是很快?

一想到隻要跟那個女人離了婚,他就不會再被人搞,也不用隨時擔心自己會被抓進監獄去,他就覺得這一切就是最好的安排了。

在這之前他需要做的是去找萌萌,他必須要為自己討回公道。

那個賤、人,居然給他戴了綠帽子,他要是不為自己出口惡氣簡直都對不起這麽多年花在那女人身上的錢。

說實話,要早知道為了那個女人,最後會搞到如今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劉程當初根本就不會跟萌萌在一起。

可惜啊,這世界上最不可能有的事兒,就是早知道。

劉程那邊出事的事情,萌萌一點都不知道,她還在憧憬著能夠和他領證結婚,分走他的家產的事。

就在萌萌還沉浸在這樣的美夢之中時,劉程已經出現在她麵前了。

他渾身都是戾氣,看著她的眼裏是萌萌從未見過的冷意和憤怒,這樣的他讓萌萌覺得很陌生,下意識的就聯想到自己肚子裏孩子的事情是不是瞞不住了。

但轉念一想,又覺得沒這種可能,便底氣足了些,小心翼翼的上前拽著劉程的胳膊,溫聲細語的問他,“老劉,你怎麽這個時候過來了?你不是說要去處理離婚的事宜嗎?還說讓我不要擔心……”

然而,都沒等萌萌的話說完,劉程直接一個響亮的耳光甩了過去,甩的萌萌差點就跌倒了。

好在她堪堪的扶住了沙發,才穩住身體,要不然她這一摔下去肚子裏的孩子怎麽可能還有?

她嚇了一跳,趕緊坐到了沙發上,不敢再站著了,就怕劉程一時發怒又要對自己動手。

看她這動作,劉程越發生氣,接著就惡語相向,“你個賤女人,你肚子裏的孩子真的是我的嗎?看你這麽護住他,想必你很愛他的爸爸吧?”

“哥哥?嗬,你和那男人真的是兄妹關係嗎?我看他是你的情哥哥吧。”

劉程接二連三的質問的話,問的萌萌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並且,她還震驚的連眼珠子都不會轉了。

原來……真的是老劉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啊,他怎麽會知道的,明明她掩飾的那麽好,而且她和那個男人本來就在一個戶口本上,說是哥哥也不為過啊。

這麽多年老劉都信了,怎麽偏偏這個時候就搞出了這樣的幺蛾子?

萌萌皺了皺眉,正打算開口解釋,劉程卻是連機會都沒給她,上前又是接連的扇了她兩個耳光。

“你個賤、人,你知不知道我為了你,我付出了多少?結果你居然給我戴綠帽子,懷了別人的孩子,還想騙我結婚?你覺得我是那種願意給別人做接盤俠的男人嗎?我告訴你,這事情你要不給我一個交代,我跟你沒完。”

“哦,還有那個男人。哪怕是我劉程再怎麽沒用,想要搞死他也是分分鍾的事,你信不信隻要我一句話,我就能讓他在整個F市混不下去。”

從前的劉程,的確是有這樣的能力,可是現在他一旦和自己的老婆離了婚,失去一切家產作為支撐,他還真沒這樣的能力。

不過萌萌不知道呀。

萌萌嚇壞了,她連忙從沙發上起來,不顧被劉程打的紅腫的臉跪倒在他的腳邊,“老劉,我知道錯了,他也知道錯了,我們不是故意騙你的,我們也沒想騙你。實在是因為……”

劉程也不知道眼前的女人,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畢竟她在他身邊那麽多年,一直都把自己哄哄的團團轉,這樣的女人,他怎麽可能再相信她的話?

“你給我閉嘴,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我就問你。這麽多年,你到底跟那個男人在一起過多少回?”

盡管事到如今了,劉程還是想要知道萌萌跟自己在一起的這些年裏,到底背著他跟那個男人睡了多少次。

雖然他問的含蓄,但萌萌還是懂了他的意思。

她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想說什麽,但終歸什麽都沒說出來。

劉程健壯的身軀一怔,接著連連後退了幾步,聲音都有些顫抖的問:“你該不會告訴我,你跟我多少次跟他就多少次吧?”

因為畢竟是在一起那麽多年了,劉程對眼前的女人還是有所了解的。

他這麽說也是猜測,但這樣的猜測明顯是對了。

萌萌點了點頭,不吭聲了。

劉程見她這樣,隻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大大的笑話,這簡直比娶了方青那個女人還要讓人覺得難以接受的笑話。

方青那個女人隻是愚昧無知,沒什麽文化,也沒法給他撐起臉麵,可眼前的這個女人呢?

眼前的萌萌,卻讓他足足跟人共用了幾年。

一想到每次她來跟自己做那種親密的事情之前都剛剛被另外一個男人蹂‘躪’過,劉程就氣得雙眼通紅,恨不能直接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