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薑燁臉上露出一絲嫉妒。

真沒想到陸虞期這臭小子的資源竟然這麽好!

他愈發不甘,自從陸虞期留在這家醫院後,無論是院長還是那些教授,都十分器重栽培他,甚至全都通通圍著他轉,他也在這一時之間成為醫院風雲人物。

但如果自己能夠成功拿到厲明月的治療方案,倒時候一定能讓院長刮目相看。

思及此,蔣燁的眼底劃過一抹精光,再次抬眸時,方才還在那邊的陸南枝跟陸虞期已經離開,去找科室主任了。

蔣燁嘴角微彎,擇日不如撞日,他將辦公室的大門反鎖後,快步走到陸虞期的電腦前,找到電子文檔跟資料後,立馬全部拷貝到自己的U盤。

為了避免存檔出錯,他還特意拍了照片。

叩叩——

他做完這一切,外麵也傳來敲門聲。

旋即他起身捋順白大褂,神色複雜前往開門,見到是陸虞期的助理小秦,他眸光微暗。

對方倒是很客氣的跟他打招呼。

“你將裏麵打掃一下。”蔣燁隨口囑咐,之後匆匆離開。

小秦感到莫名奇怪,但也沒多想,抓耳撓腮進去。

到了自己辦公室的蔣燁,離開將剛才的U盤,放入筆記本電腦,最後被再一次被陸虞期的實力給深深折服,難怪他能讓院長都敬讓三分,原來他如此優秀。

不過除此之外,他也對厲明月的病情微微咂舌。

從上麵的病曆登記顯示,厲明月的腦部腫瘤已經有擴散的風險,而且病灶轉移猛速,甚至已經產生相關病發症。

蔣燁募地感到一陣惋惜,這麽一個有顏有權有勢的女大佬,如果因病離世,那也太可惜了!

正當他沉思之時,陸虞期踱步過來,蔣燁心慌意亂關上電腦,又起身示意,“陸醫生有事嗎?”

“主任通知開會。”陸虞期也發現他反常的表現,但還是假裝不知情。

倆人一同前往會議室,果然還是為了厲明月的治療方案。

蔣燁自顧自的專心做筆記,陸虞期偶爾拋出一些問題,主任都詳細回答。

坐在後麵的陸南枝也感慨不已,還好有陸虞期。

開完會後,陸南枝為了感謝陸虞期,又決定請他吃飯,陸虞期連續幾天加班累得不行,索性答應她。

此時,沈珍珠獨自打車抵達警局,見到陸泠泠正在接受警方審訊,一張小臉滿是淚痕,她心疼得不行。

沒過幾分鍾,陸泠泠也發現外麵的沈珍珠,更加委屈了。

“警察同誌,我能進去看看我的女兒嗎?”沈珍珠鼓足勇氣問道。

對方麵無表情給她開門。

“母親,我沒有騙人,都是陸南枝在亂來,你一定要救我出去!”陸泠泠雙眼泛淚,靠在她懷裏泣不成聲,嗓音哽咽,

沈珍珠愈發心疼,輕拍著她的後背,不停安慰,“好了,泠泠,我這不是來了,你放心,我會想辦法,而且這才多點事,你不要自己嚇自己。”

陸泠泠懸著心才算是落下,“謝謝母親。”

“等會我的律師會把資料交給警方,今天之內就能有結果,我會在這裏一直陪你。”沈珍珠對她是真的很疼愛,從小到大也舍不得讓她受半點委屈。

陸泠泠強顏歡笑,等待著最後的結果。

三小時過去,陸泠泠被成功保釋。

“你趕緊把這身新衣服換上,別把晦氣帶回去。”沈珍珠早就給她準備好一切,將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盒遞給她。

陸泠泠內心溫暖,連忙去了更衣室。

“泠泠,你這幾天先住外麵,等伯平氣消以後,我再替你說情。”沈珍珠於心不忍安慰。

“我沒事的,母親。”陸泠泠這會乖巧許多,完全沒了之前的尖酸刻薄,她知道沈珍珠最吃她這一套。

沈珍珠滿意點頭,給她在最好的酒店訂了一間套房,陸泠泠洗完澡便休息去了。

然而回到陸家的沈珍珠,跟在花園修剪花草的陸老夫人碰了個正著,見她心虛的模樣,陸老夫人已經猜得八、九不離十。

“你去哪裏了?”她冷冷質問沈珍珠。

沈珍珠緊張咽了口吐沫,‘噗通’一聲地跪在陸老夫人麵前,“媽,泠泠的事我也有責任,希望您網開一麵,是我教導無方,所以她才走了歪路……”

“珍珠,你以前可不是這麽魯莽的,事已至此,你要知道南枝才是我們陸家千金!”陸老夫人不悅強調。

“但是泠泠跟我在一起生活這麽久,我狠不下心來。”沈珍珠淚眼婆娑,她有什麽錯,隻希望陸泠泠平安無事。

陸老夫人也沒強求,擺了擺手,“罷了罷了!”

沈珍珠一臉詫異,沉默不語。

陸伯平在書房待了半天,聽到這邊的動靜,也趕了過來,“媽,外麵天氣涼,你趕緊回屋吧!”

“南枝那邊你們想怎麽辦?”陸老夫人放下剪刀,麵無表情盯著前麵倆人。

“她對我們有隔閡……”陸伯平淡淡說道。

陸老夫人無可奈何,“誰讓你做事不顧她的感受。”

沈珍珠見陸老夫人生氣,也立刻幫自己丈夫開脫。

直到管家讓陸老夫人注意身體,陸伯平才悶悶不樂離開家裏,沈珍珠則轉了十萬塊零花錢給陸泠泠,瞞著陸家所有人。

這邊在國外出差的厲明月,得知國內有關於弟弟的最新情況,將剩下不多的工作交給團隊負責後,便提前訂了回國的機票。

漫長的六小時過去,飛機成功落地。

她提著行李走過貴賓通道,完全未料到身後不遠處,一道身影正在尾隨。

待她上了厲家的車後,對方也是窮追不舍。

直到駛上告訴,司機隱約發現不對,“厲女士,我們被人根總了!”

厲明月麵色錯愕,回頭望去,那是一輛頂級越野車,由於主駕駛的男人的帶著帽子跟墨鏡,她壓根看不清對方的臉,微微皺眉。

“先把人甩掉。”她冷酷吩咐。

但話音落下,後麵的車直接撞了上來,由於路段特殊,司機哪怕極力控製方向盤,但車身仍舊徹底失去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