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終於在到達了指定層數之後緩緩打開。

緊接著,呈現在南野眼前的就是秦家的集團——與其他大部分公司不同的是,他們的集團建在地下。

“這可真是別有洞天呀!”

“秦家集團是分散開來的,這隻是其中的一個技術部門所在地。”

秦述帶領陸南枝和南野走出電梯,同時還在跟南野解釋著。

“可能你還不太清楚,我們秦家大部分的生意都是在地下進行的,黑白通吃的同時也就代表著仇家也多,當然是分散開來更不容易被攻擊。”

他帶著南野又推開了一扇門。

“秦總,陸小姐。”

與之前所見不同的是,這間辦公室坐滿了員工,他們的麵前毫不例外地都安置了一台電腦,在跟秦述打了一聲招呼之後,全部都又將注意力投入到麵前的電腦中。

至於他們為什麽無一例外都認識陸南枝——當然是因為他們中的大部分人都或多或少地受到過南枝的指點。

“你用這台電腦吧。”

指了一台現在暫時無人使用的電腦,秦述讓南野利用這台電腦來發揮一下自己的能力。

南野一坐下,其他的技術人員也都全部都圍在了他麵前觀摩。

不怪他們大驚小怪,主要是公司技術部門真的已經好久沒有來過新人了,而現在秦總的舉動,不正是表明麵前這個陌生男孩可能是新注入的血液嘛!

南野現在根本無心注意到身旁人嘰嘰喳喳的動靜,他現在已經順利找到了漏洞,一顆心都連在電腦上。

電腦在他的控製下,不停地打開著新的頁麵,連帶著一行行的代碼也飛速地被刷新。

“手速是真的快啊!”

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先讚歎了一句,集結在周圍的眾人也瞬間開始議論紛紛。

“年輕就是好呀!”

“咱秦總從哪裏又發掘到的這麽一個人才,看起來年齡還挺小的呢!”

“我十六了。”

冷不丁地南野突然回應了一句,他關閉了所有打開的頁麵,看向秦述。

“搞定。”

“還不錯,沒有退化太多。”

雖說這個漏洞已經修複,但是陸南枝卻沒有展現出來特別開心的樣子,她嚴肅地看向南野。

“你要重新進行訓練了,要知道黑客之間的較量往往都是爭分奪秒的,這個道理我已經不想再多向你贅述了。”

她看了一眼剛剛自己記錄的時間。

“你還可以更快,事不宜遲,我明天就重新給你製定訓練計劃。”

秦述卻沒有向她這樣嚴要求,他已經很滿意了。

他看向現在依舊在討論的員工們,一錘定音。

“這位是我們辦公室新加入的人員——南野,年紀雖然比較小,但是你們也看到了,他的技術可是絲毫不弱於你們分毫,希望大家以後在日常生活中也可以幫助他一下。”

簡單地向眾人介紹了一下南野,秦述帶著他們兩人又去了工作室。

“這裏以後就可以是你在家裏的辦公區。”

他指著陸南枝錄音室的旁邊,那裏赫然已經陳列了不少南野將來可能用得到的各種物什。

“我現在就給你重新設計幾個漏洞作為你這周的訓練內容。”

陸南枝沒有想到秦述已經安排好了所有的東西,既然如此,她幹脆就借由今天給南野做好一周的訓練內容,於是南枝直接把秦述和南野都推出了這個房間。

“你倆先在外麵聊會兒,我隨後就出來。”

“你跟姐姐是怎麽認識的?”

南野順著陸南枝的力氣退出房間,並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合適的地方,反而趁著這次機會,把自從今天見到秦述之後就產生的疑問就問清楚。

“那可真是說來話長了。”

許是因為南野是陸南枝弟弟的緣故,秦述在他麵前也沒有什麽遮掩的意思,侃侃而談。

“簡言之,就是你姐姐救了我,並且幫助我一步步掌握了秦家。”

喝了一口水,他將自己與陸南枝的相遇定了基調。

“可以說,如果沒有你姐姐的話,就沒有今天的秦述,我現在所獲得的一切,都是南枝帶來的。”

點了點頭,南野心中有了譜。

“你不想去辦公室也沒有什麽問題,反正你的工作嘛,在哪裏都可以做,完全不會受到時間地點的限製。”

考慮到南野隻是個小孩子,並且在A市人生地不熟,所以秦述並沒有強製要求他每天按時定點打卡。

“再說了,雖然你現在跟普通人無異,但是還是養養身體比較好。”

拍了拍南野的肩頭,秦述站了起來。

“以後如果遇到什麽問題,隨時都可以與我聯係,我也會經常來到這個住處的。”

“好。”

南野沒有推辭,鄭重地點了點頭。

陸家此刻除了陸南枝不在場外,可以說其他的人都來齊了。

“老陸,你覺得呢?”

沈珍珠眼神中充滿著希冀的光芒,毫不掩飾地看向沉思的陸伯平。

她今天之所以把所有的人都叫了過來,主要是想商量一下陸泠泠的去處。

許是由於上次陸泠泠被陸老爺子直接點名不會有繼承權,沈珍珠已經有好幾天,每次睡夢中都能看見陸泠泠充滿淚水的小臉。

“畢竟她也沒有什麽繼承權了,南枝最近也並不在家,我們總不能一直把她放在老宅吧?”

眼看著陸伯平依舊沒有反應,她又將希望寄托在一旁的陸瑾行和陸虞期身上。

“上次她突然昏倒之後,醒來就哭著問我是不是不愛她了,你們畢竟也是看著泠泠長大的,應該能理解我的感受吧。”

沈珍珠繼續說道,雙手直接拉住了陸伯平的袖子。

“我知道,瑾行和虞期都站在南枝的這一邊,那你呢,老陸,他們都聽你的話呀。”

陸伯平看著麵前這個哭的如同是淚人一般的、同床共枕幾十年的妻子,不由得也有些心軟。

半晌,他歎了一口氣,擦去沈珍珠現在臉上的淚水。

“那就讓泠泠回來吧。”

緊接著,陸伯平可能又想到了她之前的表現繼續補充。

“咱可說好,如果再被我發現一次她對南枝心存邪念,別怪我不留情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