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放學後的籃球
林小語汗流浹背地坐在籃球場邊緣的地板上，仰著頭把水瓶口放到嘴上方倒進自己張開的嘴裏。咕嚕咕嚕地喝了幾口礦泉水後，林小語把還有半瓶水的瓶子遞給在一旁的楊天蕭。同樣滿頭是汗的楊天蕭接過瓶子也像林小語那樣不用嘴對這瓶口把水倒進自己的口裏喝。
林小語現在是個初二的學生了，一個暑期過後不知是天天練習打籃球的原因還是林小語自身開始發育了，林小語那身原本比他大兩號的校服已經變得非常合身了，長得的像唱戲服一樣的袖子和拖著地的褲腳已經看不見了。林小語房間的門沿上林父為林小語量身高的劃線在暑假裏又被畫高了幾厘米，現在的林小語身高是一米六十三了。
林小語不單單是身材有了變化，球技也進步神速。學校開學後，林小語在班上打球的時候已經屬於高手的行列，除了楊天蕭班上已經沒有人打籃球是林小語的對手，這也多虧了林小語暑假和那個打扮像男孩子的嚴楠天天在球場上練球和林小語小房間裏安的那個小籃球框。林小語在自己房間裏拍了一個暑假的網球練出的拍球手感讓比林小語多打了幾年籃球的楊天蕭都自愧不如。
現在是下午的放學的時間，林小語和楊天蕭等同學跟往常一樣再學校的籃球場打球。由於翡翠中學的籃球場隻有八個，而打籃球的學生非常多，所以每個籃筐下麵都圍了許多打球的人。通常都是三個或四個人組上一隊再一個半場上打著，一般以5個球為準，輸得就下去等下一輪，贏的球隊繼續麵對新上場的對手的挑戰。
林小語打球的這個球場就有五個由四人一組的小隊，林小語和他的夥伴們剛剛被人打下了。在林小語這個半場有一個隊伍非常厲害，一直在球場上當著霸王，林小語已經被他們打下了兩次了。
“小語，等下你要幫我協防一下，我一個人防不住那個穿湖人球衣的那個。”楊天蕭對自己身邊的林小語說，但說話時他的目光一直注視著一個在球場上帶球奔跑的穿著紫色湖人球衣的人身上。
這是那個身穿紫色湖人球衣的正帶著球從右路直突籃下，輕鬆擺脫了防守他的人後在補防過來的對手麵前單手翻身上籃得分，又一支球隊被打敗下場了。
“恩，好的。”林小語回答到，林小語看得出那個穿湖人球衣的人打球非常好，這個人看起來要比自己大幾歲，應該是高中生，身高跟178的楊天蕭差不多，但是身體力量和球技都比楊天蕭好很多。幾乎就是憑著這個人的一己之力把其他球隊打下去的。
很快又輪到林小語他們上場了，他們的對手依然還是那個穿著湖人球衣的人那一隊。
林小語慢慢的運著球，防守他的人是一個稍微比他高的高中生。這個人的技術不錯身體比林小語健壯許多。在藍底下林小語吃了不少的虧，不過林小語的運球突破的速度和弧度特高的射球也讓這人傷透腦筋。
楊天蕭和那個穿湖人隊服的人對位。林小語另外兩個隊友是他班上的“四眼”和李春青。
“四眼”的球技一般和他對位的對手明顯比“四眼”球技好很多，這也是林小語這隊的最大弱點。但是“四眼”偶爾在外線放冷箭還是能幫助林小語拿下幾分的。
李春青有著不像初中生的強壯體格，雖然身高比楊天蕭要矮幾厘米，但是憑著強壯的身體在籃板球上非常有建樹，和他對位的那個高瘦個兒在他麵前根本撿不著幾個籃板。李春青這點也是林小語這隊的最大優勢，可惜球技奇差的李春青基本沒有得分的能力，能在籃板底下投出三不沾的他讓林小語不敢隨便把球傳給他來進攻。
林小語運著球一個左右擺動晃過了防守他的人，直接從籃筐右邊四十五度角突進籃底，林小語接著向前的衝力順勢雙手抱起球一二兩步使出了自己已經非常熟練的高拋上籃。
正當林小語右手托著球準備手腕用力向籃筐高拋出去的時候，在林小語的右側頭頂突然伸出了一隻手將林小語剛剛離手的籃球蓋出了邊界。
林小語也被這個突然的出現的人撞得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林小語在地板上看清了這個人的樣子，正是那個穿著湖人球衣的那個人。
“沒事吧？”那個穿著湖人球衣的人伸出手友好地把林小語從地板上拉上來。
“沒事，你跳得真高。”林小語從地板上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說。
“嗬嗬，那繼續吧。”
“小語你沒事吧？”從籃板另一邊趕來的楊天蕭關心地問。
林小語摸了摸自己摔的有點疼的屁股說：“我沒事，繼續打球吧。”
球權還是林小語這邊的。剛剛挨了個大帽繼續運球進攻。防守林小語的那個人速度技術都不如林小語，林小語又是一個變相就把他把擺脫了。林小語又衝進了籃下的三秒區附近，林小語一個急停順勢來了個急停跳投。那個穿著湖人球衣的紫色身影又從林小語的身邊飛起封蓋。
可是那隻高高揚起的手並沒有碰到籃球，林小語的急停跳投原來是個假動作。在那個穿湖人球衣跳起封蓋自己的時候林小語把原來托起的球拉了下來，一個擊地傳球把球交給了在右側籃底的楊天蕭，此時無人防守的楊天蕭在籃底一個輕鬆打板把球打進。
進球的隊繼續擁有進攻權，林小語把球傳給了自己隊裏四個人中打球最好的楊天蕭來進攻。
楊天蕭在罰球線頂弧位置接到林小語的傳球後，原地虛晃了幾下沒能把防守自己的那個穿湖人球衣的晃開空檔，楊天蕭便運球采取直接突破。但是那個穿著湖人球衣的人的防守非常貼身到位，無奈之下的楊天蕭隻好以一個自己感覺不是很舒服的姿勢急停跳投。這個勉強出手的投球砸到了籃筐的前沿後被和李春青在籃底卡位的那個瘦高個得到了。
瘦高個兒隨即把球傳出三分線的隊友。這種半場的比賽出了三分線就表示重新得到進攻權可以立即開始進攻。
在三分線外接到球的人是四眼防守的對象。這些高中生打球配合的熟練程度明顯要比林小語這些初中生要好許多。那個在三分線外接球的人立即把球傳到跑到右側空位的隊友手上，林小語馬上防了上去，那個人並沒有采取投籃，而是把球塞入了中路。那個三分線外的人此時正從三分線往中路直插，把防守自己的四眼拋在了身後。在籃底附近的楊天蕭立即過來補防，那個從中路突進的人立即把球分給了在籃底右側的穿湖人球衣的人，已經來不及回去防守的楊天蕭隻能目送對手在籃底一個三步上籃把球打進球框。
繼續有進攻權的對手憑著熟練的配合和那個穿湖人球衣出眾球技，又連續兩次進攻得手把比分拉開到三比一。
穿湖人球衣的人又持球開始單打楊天蕭。楊天蕭全身關注地注視這自己的這個對手，楊天蕭清楚地知道自己與對手的差距，自己一對一防這個湖人球衣從來都沒成功過。
穿湖人球衣的人一個左右穿插的運球把楊天蕭的重心晃起，然後右手運球從右麵突破。迅速調整回自己重心的楊天蕭馬上緊貼著防守著。可是這時那個湖人球衣已經越過了楊天蕭半個身位了，湖人球衣的人雙手把球拿起邁開兩步準備在一片開闊的籃下上籃得分。
正當穿湖人球球衣的人把球抬起的時候，突然從他右邊伸出一隻手把他剛抬到腰間的籃球掏掉。
那隻手的主人是補防過來的林小語。林小語打球防守很一般但是協防卻很有一手。經常跟林小語打球的人都試過運球上籃時兩手一空的感覺。林小語在球場上出手盜球像個就像個妙手空空的小偷，下手又快有準。不過那個湖人球衣的運球算是很穩健了，林小語已經試過好幾次這才第一次成功盜下他的球。
盜球之後的林小語快速地運球出三分線，馬上把球傳到了自己左側有空檔的四眼手裏。無人看管的四眼以一記中投把比分扳為二比三。
林小語左右變相，籃球在林小語的左右手間不斷地交替著，防守林小語的對手一臉認真的神情盯著林小語的動作。可惜他也隻能是盯著，林小語突然把球往右邊一推，快速地從那個還在認真盯著林小語拍球的人左邊突過，當那個防守的人想轉過身去防守林小語的時候，林小語隻給他留下了一個遠去的背影。
擺脫防守的林小語隻殺進籃下，在對方球員補防之前把球高拋出手，這種高拋是林小語最熟悉的得分手段之一了，林小語從自己出手的瞬間指尖傳來的感覺，林小語知道自己投出的這個球要飛入籃框了。
林小語對於自己這種拋球投籃的感覺很準確，雖然很多時候這種射球總是與林小語進球的願望背道而馳，但是林小語對那種將要進去前出手的感覺感受得非常準確。
籃球高高地飛起在空中慢慢地翻轉著，那橘黃色的球體在空中畫出一道美麗的高弧線後，毫無阻礙地穿過了那個圓圓的籃框，然後跌落到地麵。
三比三，平手了。
比賽繼續，還是林小語他們的球權。
林小語繼續控製球開始發動進攻。但是現在的情況有點不太一樣了。防守林小語的人換了一個，正是那個穿紫色湖人球衣的人。他拋開防守林小語這隊身高最高的楊天蕭來防守比他矮了十幾公分的林小語，這種變化讓林小語有點意想不到。
林小語麵對這個實力比自己強一個檔次的隊友並沒有感到緊張，緊張這種情緒在天不怕地不怕的林小語身上似乎很難見到，此時的林小語麵對強大的對手時心裏反而有種興奮的感覺。
畢竟，當你可以打敗一個比自己強大的對手時候，那種像征服絕峰一般的成就感會塞滿了整個胸膛。讓人無比快意。
但是戰勝強大的前提是你要變得更加強大。
林小語在那個湖人球衣的防守下顯得非常被動，剛才那些輕鬆突破防守球員的招數在這個湖人球衣的人麵前好像都失去了效果。反而林小語差點被對手成功地把球斷走。
幸好林小語暑假在家裏天天拍著那個網球練出了非常好的控球手感，可以想象林小語拍這那個比雞蛋大不了多少而且彈力很大的網球都能來回**插花運球，所以林小語運起體積打彈性適中的籃球來就非常得心應手了。
那個湖人球衣的人防守越來越嚴密而且壓逼的更加貼身了。林小語雖然沒能擺脫對手的防守但是拍球的節奏還是沒被打亂。林小語見自己無法突破對手便想將球傳給隊友來進攻，可是其他人也被防得很緊，都是采取不讓接球的防守策略，看來對手是商量好的讓湖人球衣把林小語防下來從而取得進攻權。
林小語被逼到了底線的三分線附近，這是個籃球場上的進攻死位，因為林小語的右邊和後麵是底線和邊線，前麵是防守嚴密的隊友，隻有左邊才有運球的空間。可是往左邊走是離籃筐越來越遠，而且林小語的左手運球非常不熟練。
在林小語身陷這個不利位置的時候，那個湖人球衣的人防守又加強了幾分，把林小語逼得有點手忙腳亂了。
無奈之下林小語隻好往自己的左邊運球想走出這個不利的位置，可是那個湖人球衣的人的及時補位把林小語又逼回了原來位置。
林小語一個**運球把球運回自己的右手，然後把球再次往左邊拍去往左邊突破，那湖人球衣一個大跨步再次擋住了林小語的線路。可是這次林小語並沒有像上次一樣把球又運回右邊而是左手把球輕輕往自己的身前一送，那個籃球慢慢地擊打在地麵，穿過了那個湖人球衣的人跨開雙腿的襠下，手上沒有了籃球林小語在球從對手襠下穿過的同時快速從對手的右側繞過對手。
突然被林小語穿檔人球分過的那個湖人球衣的人隻能轉過頭來目送林小語繞過自己後，拿起那個從自己襠下滾過去的籃球輕鬆的衝進空蕩的籃底上籃得分了。
在林小語把球打進之前，球場外那些一邊關注這比賽一邊等著上場的人群裏早已爆發出一陣喝彩聲。
這個穿檔人球分過實在太漂亮了，在球場這些觀眾的眼裏，林小語剛才先是以一個假動作把那個湖人球衣的人跨出一步露出襠下的空隙，然後精準地把球穿過對手的襠下，人球分過擺脫對手後一個輕鬆好看的上籃得分，動作一氣嗬成，有種非常飄逸瀟灑的味道。
那個湖人球衣的人的實力在場下的人都深有體會，見到個子小小一臉稚氣的林小語用一個看起來那麽輕鬆而且帶有輕蔑性的過人把湖人球衣的人的防守突破了，都不由自主地驚歎林小語這個球的精彩，毫不猶豫地為林小語的這個精彩進球喝彩鼓掌。
剛把球打進的林小語立即被衝進籃底的楊天蕭一把拍了下肩膀，滿臉興奮的楊天蕭高興地說：“太漂亮了小語，你這招是怎麽練出來的？這球太漂亮了。”
“我也不知道我怎麽使出這招的。”林小語的話讓楊天蕭有點意外。
林小語當時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突然想到要把球穿過對手的**的，當林小語被對手防守得有點手忙腳亂的時候，他自己突然看到了對手跨出腳時露出的空檔就不由自主地把球推向那個空隙，而自己也不由自主地繞過了對手然後拿球上籃。
比賽四比三，林小語他們已經反超了一分。隻要再拿下一分他們就可以把對手打下場。
林小語在三分線外把球發給隊友四眼，那個湖人球衣的人依舊在林小語的身邊防守他。那個人似乎對與林小語那個帶點戲耍性質的穿檔過人並沒有惱火，反而很大度地跟林小語豎起了個大拇指說：“你剛剛那個球真漂亮，不過下次我不會再讓你這樣過我了哦。”
林小語對他微微一笑，有點不好意思地回答：“那個球當時我也不知道怎麽就過了你的。”
那個湖人球衣的人對於林小語的回答有點出乎意外，因為當時他注意到林小語把球穿過自己**然後從自己的身側繞過時候的動作一點都看不出生疏和運氣的成分，而且自己防守這個人的時候他運球的手感是自己見過的人裏是最好的幾個了，自己全力的防守都沒能從他的手上斷下球來。他對自己的防守實力還是有點信心的。
那個湖人球衣的人看著林小語那張帶著稚氣的秀氣小臉知道林小語說的是實話，湖人球衣的心裏突然覺得這個稚氣未脫的小男孩將來打球肯定是個高手，即使是現在自己拍球的手感都沒有這個小男孩熟練靈活。
四眼把球交給了在三秒區外的楊天蕭，沒有了那個湖人球衣的防守，楊天蕭麵對的是那個剛才連林小語都防不住的人。楊天蕭一個運球虛晃便把對手晃開，立刻稍微調整一下便在三秒區的邊緣來了個跳投。
但是由於剛才被那個湖人球衣的人防得死死的，楊天蕭的投籃手感似乎還沒找到，這記等同於無人防守的投籃偏出了籃框，籃板被與李春青對位的那個瘦高個得到。
楊天蕭對於自己這個投籃不進很是懊惱，但是楊天蕭已經沒有時間去後悔那個沒有打進的球了。對手幾次導球後已經把球交到了那個湖人球衣的手中開始了新進攻了。
那個湖人球衣的人在罰球線處接到球後，沒有運球而是稍微調整了一下就來了個跳投，翻滾的籃球高高地越過了跳起封蓋的楊天蕭的手指尖，空心落入籃框之中。
四比四，兩隊打成平手。到了最後一個球定勝負的時候了。
主動權在對方的手裏。林小語四個人開始非常賣力地防守起來。
那個湖人球衣的人又在罰球線附近接過球，他稍微調整了一下突然雙手把球托起準備又來一個中投。
一直全神貫注地防守著他的楊天蕭立即飛撲上來幹擾，不讓這個湖人球衣輕鬆投籃。
當楊天蕭雙腳離地的時候，他發現那個湖人球衣的人並沒有把球投出，而是把托到了頭頂的球迅速拉下來采取了運球突破。
當楊天蕭的雙腳再次落到地下的時候那個湖人球衣已經兩步衝到了籃下。
林小語見楊天蕭被晃起的時候就撇下自己防守的人到籃下幫楊天蕭補位。那個湖人球衣的人在籃下麵對比自己矮了半個腦袋的林小語並沒有采取身高和彈跳的優勢來強行上籃，而是做出了一個急停跳投的動作。
明知道自己很難封蓋掉對手的林小語見那個湖人球衣的人在自己麵前準備急停跳投，便條件反射地伸出右手跳起封蓋。
就在林小語腳尖離地的時候，那個湖人球衣的人有把高舉到頭上的籃球拉下腰間，右手把球繞過自己的後背，一個漂亮的後手傳球把球準確地交給了在自己左側籃板下無人防守的隊友。
得球的那個人是林小語為了替楊天蕭補防而漏下的。可是不知道是由於緊張還是技術上的不足，那個人居然在無人防守的情況下把一個籃底的打板投籃射失了。籃板被眼明手快的李春青得到。
似乎有點大難不死的林小語他們很快由守轉攻，那個湖人球服的人依然緊緊地盯著林小語，林小語也不好帶球了，便把球交給了楊天蕭進攻。
楊天蕭本來對著那個實力明顯比自己差的人很好對付，但是一旦楊天蕭接球那個湖人球衣總會去補防，這讓自己感覺手感不佳的楊天蕭變得有點不太敢進攻。
在那個湖人球衣的補防下楊天蕭的上籃偏框而出，幸好籃板被李春青得到。球又傳到了林小語的手中。
林小語對這湖人球衣的防守也沒有太好的進攻辦法，剛才帶點運氣成分的穿檔人球分過林小語再也難以施展出來了。林小語隻能在三分弧附近小心翼翼地控著球，一邊找拉出空檔的隊友。
楊天蕭跑到三分線來為林小語做了個簡單的擋拆，林小語借著這個擋拆製造出的空檔直接衝進籃下，可是在林小語的身邊那個湖人球衣依舊差他半個身位緊貼地防守著。
林小語在那個湖人球衣的緊逼之下高高地把球拋向了籃框，這個勉強拋出的球向著籃筐飛出，但是這個球的飛行弧度卻是與籃框所在的地方相差甚遠。
籃球從籃框右側的林小語手中高高越過了籃框飛到籃框的左側，在籃框左側三秒區外的瘦高個一邊用身體頂住想進籃底搶籃板的李春青，一邊等著這個飛過籃框的籃球落到自己的手中。
在這時，有一個身影衝到了籃下，在瘦高個身前高高飛身跳起雙手，用托住剛剛掉到籃板下方的籃球。那雙托住籃球的手微微用力向上一推，那個下墜的橘黃色籃球又慢慢地向上飛起，與籃板發生碰撞之後穩穩地落入了籃框裏麵。
那雙手的主人是從罰球線衝進來的楊天蕭，他見林小語把球高拋出來的時候便衝向籃底，和林小語經常一塊打球楊天蕭很熟悉林小語給他傳的這種空接補籃的球，所以這時楊天蕭和林小語完成了一個漂亮的空接配合。
比分也在這個進球之後被定格在了五比四，林小語他們成功地將這個球場上從未被打下過場的球隊打下球場。
林小語和楊天蕭在球場上單手擊掌表示了一下贏得比賽的喜悅。
那個湖人球衣的人走了過來對林小語說：“同學，你打了多久籃球啦？”
“三個月了。”林小語有點奇怪這個人為啥問自己這個問題。
“哦，你打球很不錯，才打三個月就有這水平，你很厲害。”那個湖人球衣的人知道林小語才打了三個月籃球後感到有點驚訝。他知道自己才打三個月籃球的時候是什麽水平。
湖人球衣從林小語剛才的表現看以為林小語已經打了幾年的籃球，因為最後那個進球時，他看到林小語高拋出球時的目光是落在自己的身後而不是籃框上，他知道這個臉上帶著稚氣的小男孩拋出的那個球是個傳球而不是投籃。他不得不驚訝一個才打了三個月籃球的人居然有那麽熟練的手感和那麽敏銳的觀察傳球能力。
如果這個小男孩到了自己這個年紀打球會是怎樣呢？那個湖人球衣的心裏似乎有著某種期待。
聽到對方稱讚自己，林小語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得走了，以後有機會在一起打球吧。再見。”那個湖人球衣友好地跟林小語告別。
“恩，再見。”林小語對於這個球技很厲害的湖人球衣有點佩服，林小語感覺這個湖人球衣跟自己打球的時候好像並沒有使出，這人防守自己的時候隻是防著自己的線路，並不想一般比自己身體強壯的人那樣用身體上的優勢來壓迫自己。看到這個湖人球衣輕鬆自如地應付著比自己球技好的楊天蕭，林小語突然覺得這個穿著湖人球衣的高中學長有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少了一支強大的對手，林小語這四個人在這個球場很輕鬆地逐個把上場的對手打下場，直到遠處西邊的落日的霞光散在了球場，大家都紛紛離去的時候，林小語他們都沒有被打下過球場。
林小語他們帶著打球的快樂，意猶未盡地結伴騎著自行車踏上了回家的路途。
（ps：現在小語的球技是有點垃圾，但是慢慢會成長起來的。請關注下去。隨便給我點票吧，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