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我晚上過來接你。”司機老王對許逸宸道。
“嗯。”許逸宸淡淡頷首,徑自打了開車門,踏入了學校。
暖暖陽光從茂密的樹葉間縫裏撒下,校園的小徑顯得格外的寧靜,被修剪的格外精致的樹木,在陽光下充斥著淡淡的溫情。
許逸宸慢慢的在林蔭道上踱步,享受著這難得的愜意。耳機裏《C大調41號交響曲》舒緩的流淌著,讓他的心也平靜的一些。
照例在後山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隨意的躺在草地上,閉上了那雙與年齡極不相符的深邃的眸子。
這麽多年,他已經很累了。
然而,總有這樣的人或那樣的事,會打破這樣的悠閑的時光。
當越來越重的呻吟闖入他的耳中,許逸宸不悅的蹙了蹙眉,將耳塞取下,那生意,就這麽直直的闖入了他的耳朵。
“嗯……好棒,你個騷.貨,夾緊點……”不堪入耳的聲音夾著劇烈的喘息透過樹木,讓他聽了個分明。
“啊……”女人的喘息聲,“嗯……三少好厲害……不要,快弄死了,我要死了,要死了……”
“哈哈,時候還早呢。”那男的一個挺聲,那女人直直的尖叫了一聲,“我不行了,饒了我,三少饒了我……”
許逸宸皺了皺眉,這個聲音,不就是那個李少仁麽?
看了看不遠處密林中戰的正Hig的兩人,許逸宸掏出了手機,摁了幾個號碼,“教導處麽,舉報,現在後山樹林裏有人做.愛,影響學生早讀。”
說完,也懶的管電話那邊的反應,掛了電話,取出電話卡,將他仍進了河裏。
也沒有心情放鬆了,許逸宸起身,從另一條路走,往教室走去。
一年前,自他通曉人事以來,對這事已經不陌生了。
在追求柳梓清的那些年裏,他身邊也不缺暖床人。
除了她,其他的女人,又是個什麽東西。
他果然中了她的毒,一種名叫柳梓清的毒。
到了教室,剛坐下,損友孫明凡就湊了過來,嬉皮笑臉道:“三少來了,來來,小的給您請安。”
見到孫明凡,許逸宸眼裏閃過淡淡的笑意。
他們兩個可以說是臭味相投,從小一個褲襠長大,吃喝嫖賭都在一起。後來,雖然不明白他為何這樣癡迷柳梓清,但還是在背後支持了他。
用孫明凡的話來說,“我一輩子就你這麽一個兄弟,兄弟要的東西,我自然要幫你弄到手。放心,就算你們家老頭子對付你,還有兄弟我幫你呢!”
“就你小子會貧。”許逸宸笑罵了一句。
孫明凡嬉笑了兩聲,“誒,說正經的呢,怎麽現在才來,是不是又被你們家老頭子抓住教訓了一頓。”
許逸宸抓起桌上的課本,拍了他一下,“認識你小子這麽些年,就沒見你正經過。”
孫明凡不幹了,也抓起課本,兩人對掐了起來。
許逸宸所在的初三(19)班,是全校最差的班級,裏麵都是各種不好好上課,但卻極有背景的學生。對他們,老師采取了放任自流的態度,因此早自習什麽的,都是放羊的狀態。
將他們流放在一個角落,和其他班級遠遠隔開,就怕危害到校園裏其他學生。
這些有背景的學生,也不在乎什麽學業成績。實在不行,跑到國外吃喝嫖賭混幾年,回來照樣鍍了一層金,美其名曰:海龜。
然後到家族企業裏混個虛職,或者直接當個二世祖。
反正他們這樣的家族,也不是養不起一個閑人。
兩人鬧了一會兒,許逸宸才淡淡道:“我被我家老頭子發配了,去鎮守祖國邊疆,下學期你就見不到我了。”
孫明凡怪叫了兩聲,“真的假的,你媽那麽疼你,能同意?”
看著前麵一眾鬧騰厲害的公子哥兒,“是我自己答應的,繼續留在B市,也不過和他們一樣,做個二世祖罷了。”
順著他的目光,孫明凡看著這一教室的烏煙瘴氣,朝地上狠狠吐了一口痰,歎道,“我們可真的難兄難弟啊,昨天我家老頭子還說來著。估計我也快要流放了,你去鎮守祖國邊疆,我則發配國外,去那萬惡的資本主義國家。勞資要狠狠壓迫那的美女,讓她們舔勞資的腳心,奶奶的。”
從懷裏掏出一支煙,扔了一支給孫明凡,熟練地點了煙,吐出一個煙圈,許逸宸笑道:“你給勞資悠著點,別從國外染了什麽病回來。國外不比中國,那裏的女的,十五歲以上幾乎就沒有處了。”
說完,一口一口的,吐出一個個的煙圈。
煙霧繚繞中,似乎又看到了那個整夜整夜吸煙的自己。
孫明凡湊過來點了個火,眯了眯眼睛,動作仍有些生澀,不像許逸宸那樣嫻熟,吐出一口煙圈,笑道:“那什麽,辦事前勞資一定記得帶套。”
“嘖嘖,你就這點出息。”
兩聲閑話了幾句,孫明凡道:“說真的,不用去找人教訓那李賤仁麽。B居然敢動老子的兄弟,也不打聽打聽我老孫是誰。”
“得了吧,你又不是猴子。”許逸宸笑罵了一句,“要你真和猴子一樣,別說兄弟我不認你。”
和許逸宸一樣,孫明凡這個花花公子也有一副好皮囊,隻是那樣陽光的外表,被他那輕佻笑容,和那玩世不恭的懶散破壞殆盡。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隨著年歲漸長,高中的他身量更是被拉長,被他那桃花眼吸引的女兒,不知凡幾。
許家大少的冷漠,更是讓一眾美女將目光對準了許大少身旁的孫二少。
因此,孫明凡最愛和許逸宸去夜店。
一夜下來,他往往能勾搭上十幾個美女。
將煙夾在手中,漫不經心的彈了彈煙灰,許逸宸冷笑道:“至於那個李賤仁,不過是個跳梁小醜,不用放在心上。李家如今風光無限,可這京裏的水,深的很,保不齊哪一天,李家就陰溝裏翻船了。”
“哼——”吸了一口煙,看著窗外明晃晃的陽光和枝上跳躍的小鳥,“那時候,咱們再幫他一把,豈不是更好?”
轉過頭,笑道:“你說呢?”
“靠,你小子,可真是陰險。”孫明凡搓了搓手,“不過老子最喜歡做陰險的事了,哈哈。”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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