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夜沒有說話。
一隻手情色的揉捏著少女的嬌臀,另一手撫上了**。
對林夏的敏感點,靳夜已經很熟悉了。
“嗯~”
果然,如願從她嘴裏聽到了粘膩的聲音音。
靳夜微微抬頭,隻見她的眼睛裏已經染上深深的情欲,一貫淡然自持的眉宇間沾染了迷亂,白玉般的麵容渲染了淡淡的緋紅。
如同一朵層暈漸染的罌粟,豔麗糜爛,惑人心智!
兩隻大手在身上肆虐,那樣柔嫩的腰肢,恨不得把它掐斷。
而幾乎被他掐斷的細腰下,是翹挺而白嫩的兩個半球,兩個半球間的小縫半開合著——正含著他的堅硬。
靳夜看得腦暈腦熱,隻覺得包裹住他頂端的下麵,溫暖而緊窒,就好象天堂一樣。
在裏麵舒服得無法形容,隻想憑本能去瘋狂、去撒野。
衝撞、抽殺……
然後,卻都不能。
對於第一次,一定要給林夏留下一個良好的印象,不然很容易讓女性對這件事上麵產生逆反心理,從而造成心理性性冷淡。
靳夜輕柔的磨研,緩緩推進,雖然下身腫脹的快要炸開了,額上的汗水都滴到了林夏的身上,身下的動作卻仍然不驕不躁,一步一步,踏實而不激進。
前一段時間的調教果然是有好處的,林夏那個薄薄的膜,已經被他的手指擴張開了,活兒已經進去了一大半,卻仍然沒有血漬流下來。
有的女人那兒膜太厚,即便做過好幾次,都可能在進去的時候流血下來,或者有撕裂般的疼痛。
對那種女人而言,做*簡直就是一直負擔,甚至可能從直接抵觸這種事情。
對這一切,靳夜都盤算的十分仔細。
進軍的時候,靳夜細細的感受著。
隻感覺裏麵穴.肉層層障障,九轉十八彎,內部柔軟而濕潤,緊緊吸附著莖身,過程痛苦而舒服,像極了古籍裏麵描寫的名器寶穴。
終於,到了深處。
等到整根兒沒入的時候,靳夜趴在林夏的身上喘了一口氣,兩人皆已汗如雨下。
靳夜是憋的,而林夏,則是痛的。
下麵的小口被撥弄的充血,帶著豔麗的色澤,配著粗大狂野的紫色陽.具,這場景著實太刺激人了。
饒是靳夜定力超群,差點兒就把持不住,在她溫軟的甬道裏麵**起來。
這時,一隻濕漉漉的小手摸上了他的臉。
捉住她的手,靳夜親了親掌心。
他知道,如果沒有她的默許,如果她拚命反抗,那他也不會做全套。
“痛嗎?”他低聲問,語聲是一種恬靜的溫柔。
林夏點點頭:“痛。”
她不想要,但同樣也不想他這麽痛苦。
兩人已經談了三年半,而在這三年裏麵,靳夜一直在做和尚,她實在是不忍心了。
如果用性關係來考驗這個男人,三年的時間,足以看出他的真心與否。
以他的樣貌財勢,什麽樣的女人要不到。
所以,她不想再讓他等了。
三年,可以做多少事情,而人生又有幾個三年。
埋在她的身體裏麵,靳夜沒有動,他在感受,感受此刻心理上的那種無與倫比的滿足感。
也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才是他第一次真正的和女人**。
他想讓她生孩子,生一個她和他的孩子,他們兩人的骨血。
骨中血,血中肉。
等林夏適應了身體的東西,靳夜這才開始緩緩**起來,期間他也沒忘記林夏的感受,不懂用手在她身上的敏感點出熱火,成功的讓她氣息不穩起來。
晶瑩如玉的雙手攥著他柔軟的發絲,每次身下傳來異物感的時候,就被他的雙手分去了心神。
他的一隻手抱著她的臀,不斷往上麵拖,身下戳刺著,腰往上挺,將自己往深處送。
桃源洞口早已經泥濘不堪,腿間的那根巨*更硬了。
那灼熱的觸感,讓林夏忍不住輕吟了一聲,身子都顫抖起來。
看著這個流著汗水的男人,林夏抱住了他的腰。
這是她的男人,她愛的男人,她願意給予他她所有的一切。
感覺到她的依戀,靳夜抱住了她的腰,大大的手掌包住夏夏的小核,手掌輕輕地按揉著,低頭在她耳邊輕語,“寶貝兒,舒服麽?”
一邊說著,一邊**著。
他的聲音,他的味道,他所有的一切,就是最好的**劑。
林夏沒有回答,卻將要往上抬了抬,跟著他的節奏。
“嗯……”
過了一會兒,她呻吟中開始帶著顫音。
靳夜開始感覺到林夏身體開始緊繃,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怕林夏不舒服,靳夜一直都注意著她的表情,見她受不住的就將手握成一個拳,放在嘴巴裏,似忍受痛苦,又似在享受。
夾緊的腿不斷微微地顫抖,一股陌生的潮水慢慢地從身體裏麵侵襲而來,順著小腹漫上來,然後再順著身子骨,一波一波地蕩漾開去……
靳夜隻感覺到她的腿一陣緊繃,被包裹的內壁也開始抽搐收縮起來,一股滅頂的快感從下麵傳來。
幾年沒有過女人,加上此刻身下又是他心心念念了許久的人,那裏抽搐時候的緊致和濕熱,讓靳夜一個激靈,沒有守住精關,泄了出來。
之後,靳夜緊緊將她抱在懷裏。
聽著他的心跳,林夏的激烈的心跳逐漸緩慢了下來,急促的呼吸也平穩了許多。
兩個人都汗涔涔的,粘膩的緊,卻都不願放開對方。
靳夜親了親林夏的鬢角,又吻了吻她的唇畔,在她耳邊輕語道:“夏夏,你就是我的心頭血,心頭的那顆朱砂痣。”
他的話,讓林夏一怔。
抱著他精幹的腰肢,林夏沒有答話。
但這沉默的氛圍卻尤其溫馨,有男主人的屋子,和空蕩蕩的感覺果然不同。
撫摸著林夏光潔的後背,靳夜在她耳邊道:“會不會覺得我太急切了一些,覺得沒有情調。”
埋首在他懷裏,林夏搖了搖頭。
她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小女生,水到渠成的事沒必要搞的像小說裏描寫的那樣。
什麽玫瑰花,鴛鴦浴,似乎不這樣就不能滿足女人心中天生的虛榮和浪漫。
如果兩人的關係沒有家人的祝福,就算是把全天下所有的浪漫都堆積在了一起,那樣的關係,也不過叫苟合而已。
孰輕孰重,林夏很清楚。
林夏沒答他,隻是搖了搖頭,靳夜卻明白了她的心思。
捧起她的臉,親了親,又親了親,眸底一片溫柔。
看著那樣的眼眸,林夏被親的恍恍惚惚,心想,找到這樣的愛人,這輩子也值了。
兩人抱在一起親吻,繾綣纏綿,耳鬢廝磨。
算上上輩子,林夏活了近四十年了。
可憐她就算因生理原因情動過,卻不曾感受過這樣的歡愉,這種毫無負擔得到所有親人祝福的歡愉,讓林夏身心十分舒爽。
發泄過一次緩解了心頭的火之後,靳夜這才開始細細打量林夏的身體起來。
雖然已經看過幾次了,可在他眼裏,林夏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是那麽好看。
修長的手指撫過她的臉,撫過那像玉石一樣泛著光的肌膚。
在他的撫摸下,林夏輕喘,睫毛輕輕顫著。
眼睛卻一眨不眨盯著身體上方。
男人的身體精瘦而富有爆發力,渾身上下充斥著禁欲的氣息,讓人不由想要邪惡撕去他那一層偽裝,想要那雙幽暗的深瞳裏麵染上情欲和波動。
在他品嚐她的身體時,林夏也伸出了手,摸上了他的眼瞼旁。
欲望的閘口一旦被打開,就很難收攏。
天早已幽暗,厚實的窗簾緊緊拉上了,隻有客廳的燈光從開著門裏麵投進來。
玉蘭般的肉體,在黑暗中泛著瑩瑩白光,細密的汗水、不間斷的呻吟混和著濃鬱的香氣,將來那個人的心神糾纏。
“輕點輕點……”她喃喃道,身體卻違背了主人,不斷的迎合著男人的動作,表情是一種苦楚的歡愉。
柔軟的四肢大張著,林夏已經被弄的渾身無力,隻能無力地承受著來自男人的風暴。
靳夜放輕了力道,不同方才發狠似的頂弄,而是一種緩慢入潮水一般的抽弄研磨,輕輕巧巧,卻讓兩人的心更為顫抖。
每一次都要在那柔軟的芯子研磨一次,雖然不劇烈,可那種溫柔的快感,也讓初嚐情.欲的林夏受不住了。
很快,林夏就提前投降,渾身抽搐達到了高.潮。
大紅色的錦被,將滿臉紅暈**過後的林夏襯托的更為豔麗,像一朵暗夜罌粟,桃色而糜爛。
靳夜喘了口氣,拚死抵住那鋪天蓋地的快感。
如果他沒有感受錯的話,林夏應該真的是傳說中的名器,實在是……實在是讓他有些受不住啊!
靳夜看了看牆上的鍾,從開始到她高.潮,到自己快**,才過了五分鍾。
想當年,他可是半個小時都金槍不倒的。
靳夜覺得自己作為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擦了擦她額上的細汗,低低道:“換個姿勢?”
也不待林夏答應,他便就著這個姿勢將林夏抱在了腿上。
於是,林夏感覺到體內那個粗硬的東西更加深入了。
似乎……似乎把她頂穿了一般。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