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低低的呻吟從被吻的嫣紅的唇中溢出,聲音並不大。
像根羽毛一般刮在靳夜的心上,他的身體更加燥熱起來。
而林夏本就暈乎乎的腦袋,直接當機了。
唇舌霸道地糾纏著她,發出“滋滋”的水聲,仿佛整個人都要被吸得魂飛魄散。
林夏不耐的動了動身體,這種熟悉的感覺讓她知道,這是情動的症狀。
弗洛伊德曾經說過,快樂就是肉體的歡愉,其中又以從性需求得到滿足為最!
這就是著名的“泛性論”!
在大學畢業之前,林夏都沒有看過這類的書籍。而在和孫如楓分手之後,那一段時間,林夏都極為痛苦,甚至幾度拖著朋友在酒吧買醉。
在最痛苦的時候,仍然是書籍給了她力量,是朋友拯救了她。
原本她就喜歡看網絡小說,成日裏抱著小說可以看一整天不動搖。
而在她失戀之後,寢室的同學雖然沒多勸解,卻在她需要的時候盡職的陪伴在她的身邊,讓她宣泄,從後街那破舊的小書店和圖書館裏麵每天搬來一堆小說放在她的床頭櫃。
每天她醒來,第一眼就能夠看到床頭那一堆高高的書籍。
那段時間,宿舍堆滿了書本,充滿著書香。
而痛苦,也讓她閱讀跳離了原來的範圍,從原來隻看網絡消遣小說,變成開始涉獵許多從前很少關心的領域,比如生理學、心理學,還有哲學以及十分冷門的宗教信仰。
她想知道,為什麽孫如楓寧願要那樣一個惡心的男人,而不願意和女人共度一生。
想到他挽著那個男人時候的身影,林夏就是一陣惡心。
除了傷心,除了痛苦,更多的是一種不能言說的羞惱與憤怒。
於是,她想從人身上那種與生俱來的、難以抗拒的動物的本能出發,尋找人類行為中本能的生理和身理的衝突,再尋找發生這些行為的心理根源,最終尋找到今後心靈的方向。
先入世尋找答案,再出世尋找出口。
於是,在讀了叔本華、尼采、薩特、波伏娃之後,林夏終於找到了一切的根源。
比如說,無論男女,在麵對美好的異性時候,我們都會如癡如醉?
還有“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樣的結論。
一切都是因為性的吸引力!
性引力作用就好比地球的重心引力,它無時不在,無處不在,你根本就無法察覺!
因為在它的表麵,人們往往給它穿上了諸如“愛情”“欣賞”“喜歡”等等外衣,其實追根溯源,究其根本,也不過是都是性引力!
而性引力最終指向的,就是性滿足!
所以,在麵對美麗的異性,尤其是讓你歡心的異性,最深層的本質也不過是——你想占有他(她)!
這次戀愛之後,林夏仿佛練就了金剛不壞之身。
就像加菲貓的經典語錄說的那樣:愛情來得快,去得也快,隻有豬肉卷是永恒的。
日後的生活中,每次聽到男人對女人說:我對她隻是欣賞,並沒有別的什麽心思時。
林夏都隻想說:去你**,給勞資滾,尼瑪在這裏騙二百五呢。讓她脫光在你麵前,就不信他不幹!
而就是對人類生理本能的理解,反而讓她對愛情產生了從來沒有過的迷茫……
從點到線,再到麵,生物基礎決定精神建築,是不是人身上的動物性決定了人類根本不可能擁有,曾經想象過的美好的愛情? 所以,世上所有的愛情,到最後都會轉變成親情。
因為是親情,所以有責任,因為有責任,所以才能在道德的約束下控製住自己身上的舞動性,在麵對誘惑的時候保持冷靜。
其實這個世上,是存在愛情的。
隻是永遠不可能長久!
基於這個理論,她基本上對男人不再有不切實際的幻想。
通常這樣的女人會有兩種出路,一種是**不羈,流連風月場所,最後變成萬人斬。一種就是被男人傷透,封閉了自己的心靈,將所有的一切叫給虛無,交給網絡,變成所謂的宅女,然後變成剩女。
很不幸,受而是多年中國保守思想的教育,林夏無法變成第一種,隻好變成了第二種人。
從生理學的角度講,男人性能力最強的時候就是20到30歲,而女人的**則在30到40歲時達到高峰,所以……
當時二十八歲的林夏,雖然沒有吃過豬肉,卻也是看過豬跑,在欲望來臨情動之時,也是做過*夢的。
隻是,夢中的那個男人,永遠隻有一個模糊的麵容,讓人看不真切。
迷迷糊糊間,林夏睜開了眼睛,看到上方一個朦朦朧朧的身影,輕輕呻吟了一聲。
那聲音透著舒適和愜意。
這次的*夢,實在是太真實的,真實讓她有些不敢置信。
聽著林夏那小豬懶洋洋的呻吟,靳夜笑了笑,溫熱的舌頭卷住了林夏的耳垂,手也滑下她的小峰,順著潔白的小腹,來到了下身芳草棲息地。
撥開玉戶,下麵已經是香蜜淋淋,她身上的那股子暗香幾乎凝實,彌漫在整個浴室,讓靳夜更是情動。
看著身下的二人,靳夜深吸了一口氣,舌頭從耳垂移到了肩頭,不停在上麵留下一朵又一朵的小梅花。
而手上也不停歇,一隻手緩緩的探入了水波淩淩的**處,另一隻手則在玉珠處輕輕揉捏,想要引起她的感覺。
很快,林夏被**地全身發熱,紅暈從臉頰蔓延至脖頸,然後到全身,原本平和的呼吸也急促起來。
靳夜的動作很小心,沒有任何不適,林夏的表情十分享受。
輕輕在她的臉頰上咬了一口,低沉道:“也隻有你這個小家夥,讓我這麽小心的伺候著了。”
做*做*,因為有愛,才想要去做。
隻可惜,時間不對,地點也不對。
探入了手指輕撚慢攏,知道她是初次,因此隻探入一根手指,不敢伸入兩根。除了小心伺候她裏麵,也沒有放過她外麵的玉珠,那才是快.感最強烈的地方。
果然,沒有多久,林夏的雙腿就開始抽搐了,無意識的發出低吟。
最後,靳夜隻覺得裏麵的手指一緊,幾乎要將它擠出來,林夏的雙腿也繃直了,足足有半分鍾,她的腿才慢慢軟下來。
看了看自己依然挺立的小兄弟,靳夜在她唇上重重親了一口,“今年就放過你,要是真吃了你,還不知道要怎麽跟我鬧呢。”
簡單替她喜了個澡,用浴巾包裹著擦拭了一番,將她放在床上。回到浴室的靳夜不得不繼續動用五姑娘,又簡單衝了個涼,這才抱著林夏沉沉睡去。
折騰了一夜,加上抱著自己喜歡的人,心情驟然放鬆下來,很快就入眠了。
林夏醒來的時候,隻覺得大腦一陣刺痛,渾身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
足足趟了一分鍾,這才睜開了有些刺痛的眼睛。
然後,就愣住了。
入目就是——一堵肉牆!
順著那堵肉牆,林夏的目光上移,看到了它主人的那張臉。
誰能告訴她,現在是個什麽情況。
胸口暖暖的,低頭一看,林夏的頭發都要樹起來了。
尼瑪,這麽大一雙手壓在她小得可憐的小包子上麵,嫌它還不夠平麽?
怒從心中來,伸出小手,死命的掐了一把大手的主人,看著他慢慢睜開的眸子,林夏咬牙切齒道:“把你的鹹豬手拿開。”
“嗯~”靳夜輕輕哼了一聲,聲音磁性而慵懶,魅力十足,簡直是對付林夏的必殺絕技。
這個家夥,又在用美人計了。
林夏心裏咬牙切齒,但卻不得不承認,靳夜這一招果然好用啊!
在知道林夏喜歡唱歌之後,靳夜在國外的那棟小公寓裏麵改裝了一個小型家庭影院,隻要有時間,都會陪她一起哼哼。
而在裏麵暗淡燈光下的靳夜,每次都會“無意間”展現他的魅力,害得林夏每次都把持不住,主動撲到某人身上,任他將自己當作豬頭啃個不停。
哼過之後,靳夜不僅沒有拿開他的豬爪子,還順便在上麵抓了兩把,懶洋洋道:“你渾身上下我哪裏沒見過,還需要害羞麽?還有……”
靳夜斜了一眼他手下的小包子,吐出一句讓林夏幾乎吐血的話,“這個……難道就是傳說中的A--?”
一邊說著,手還動了動。
林夏發誓,如果她手裏有一把刀的話,她一定會劈了她。
可惜她手裏沒有,所以,她做了一件日後讓她萬分後悔的事。
她一手握住了某人已經挺立的勃.起,涼涼道:“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十二厘米?”
沒有一個男人會喜歡這方麵被人質疑,尤其是被自己心愛的女人質疑。
於是,林夏隻覺得天旋地轉,等定下神來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已經被靳夜壓在了身下。
身上的那個男人露出了潔白的牙齒,模樣十分英俊魅惑,可林夏卻隻覺得心裏一陣發涼。
“那我們就來好好看看,我是不是——十二厘米!”
說道最後四個字,靳夜的嘴角明顯抽了抽。
然後,林夏就悲劇而被動的感受了一把,傳說中的某某。
等停下來的時候,她的手已經酸的不行了,上麵都是某人的罪證!
看著那白色的東西,林夏咬牙道:“你,你猥褻未成年少女。”
靳夜心情顯然極好,親了她一口,“你才過了十八歲生日,已經成年啦,大媽!”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