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說的不錯,第二天下午四點鍾左右,靳夜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說是給她們看了兩處房子,這兩個地放都還不錯,要是林夏有時間就過來看看究竟選哪出。
從電話裏似乎聽得靳夜的聲音有些疲憊,林夏寒暄說了兩句,便掛了電話。
和林老爸商量了一下,兩人決定過兩天,等星期四了去B市看房子,順便在B市呆上幾天,好好考察一下。
而正是這幾天,對柳梓清來說,發生了人生中第一件真正意義上的大事。
因為許逸宸改了來容城的時間,所以兩人的見麵並不上上輩子那樣,卻比上輩子更富有戲劇性。
那日,柳梓清因學校有點事,晚自習之後就多逗留一會兒,等到回家的時候,已經過了學生回家的高峰。
而與林夏她們那個小區不同,柳梓清因為父母的關係,住在政府大院。
走出學校的主街後,她習慣性的拐進了一條小巷子。
那是一條老街,兩旁稀稀拉拉的幾個招牌掛著,因為地處偏僻的關係,店鋪也都關了門。
平時走這條街也不過十五分鍾,要是饒熱鬧的主路,得近四十分鍾。
因為心裏想著事兒,走了幾十步,她才發現有些不對勁,路的兩邊隻有路燈,根本就沒有行人。平時關門比較晚的小店鋪今天不知道為什麽都提前熄了燈,關了門。
經過一家網吧門前,看著緊閉的門,柳梓清有些疑惑。
網吧不是晚上的生意特別好麽,怎麽今天這麽奇怪。
她的心裏徒然生出了一股陰涼之意,原本覺得吹在身上的還有些涼爽的風,眼下也變得陰冷起來。
想到曾經頭看過的幾步恐怖片,柳梓清抖了抖,裹緊了身上的薄外套。
她掉轉了頭,打算原路返回。
這條路今天晚上看著有些邪門,反正也才走了幾分鍾,回去還來得及。
剛轉身走了幾步,就見旁邊的暗巷子裏麵走出五六個打扮的流裏流氣的小混混,其中一個手裏還拿著一把軍用小刀。
柳梓清見狀,心裏一緊,若是隻為財,那還好說,若是為了……
不敢再想下去,她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四周,這才發現今晚絕對是有預謀的。
隻是不知道這夥人究竟是盯了自己有多久。
那群人已經把路給堵死了,為首的是一個刀疤臉,一張臉看起來平凡無奇,隻是那個刀疤太過引人注目。
一個頭發染成黃色的小青年轉著軍用小刀,圍著柳梓清奸笑道:“小妞,爺都跟了你好幾天了,好不容易尋到機會,你說說,爺們在你身上花了這麽多功夫,你今天該怎麽回報爺呢。”
看著柳梓清那張冰冷出塵的臉,那個小青年下身一陣**。
果然是個絕色的小娘們啊,這才這麽小一點就這麽勾人了,長大了還得了。
yin穢的視線從柳梓清的臉上落到胸口處,摸了摸下巴,心裏暗道:可惜就是這胸小了點,要是在大一點,保不齊老子下麵立刻就一柱擎天了。就是現在,勞資也開始硬了。
“小妞,今天你就好好伺候大爺們吧。”那黃毛小青年yin笑道,嘖了嘖嘴巴,“還沒有上過這樣的絕色呢。”
其餘人聽他這麽說,也都紛紛附和,yin詞穢語的噴了起來。
那刀疤臉也不嗬斥,隻一雙鷹一樣的眼睛盯著柳梓清。
即便是到了此刻,柳梓清臉色也沒有大變,隻是冷冷的盯著刀疤臉。
她一眼就看出這個才是他們的頭兒。
“說吧,你們要多少錢。”她的聲音不大,卻自有一股冰冷傲氣,讓這幾個調笑的混混一愣。
“唷,你這小娘子倒是有意思,居然不害怕哥幾個。”
柳梓清隻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你們盯了我這麽久,怎麽可能隻是嘴上討點好,說吧你們要多少。”
若是林夏看了這一幕,隻怕會拍手叫好。
能被許逸宸這樣的人看上,柳梓清必有其過人之處,她家境良好,一直受到良好的教育,除了為人冷傲一點,可以說沒有其他什麽缺點。
至少不會像秦映雪那樣視人命為無物,視女子清白為無物。
之前謝郗彤那樣針對她,若是換了任何一個人,隻怕都會受不了。
就算是林夏,被人無緣無故不喜歡,也會在機會合適的時候找回自己的場子。而柳梓清,除了無視謝郗彤,就是無視,也沒有怎麽放在心上,更沒有做出什麽傷害她的行動。
那黃毛拿著手裏的刀,拍了拍柳梓清精致的小臉,yin笑著圍著她轉了一圈,“唷,小妞挺有個性的嘛。”
柳梓清冷冷掃了他一眼,趁他不注意,一腳踢到他的下麵,那黃毛當場就痛的捂住褲襠,蹲下了身子。
而柳梓清則趁這個機會,衝出了包圍圈。
她雖然出其不意,但也不過是個十六歲的小姑娘,而對方卻是身強力壯的大男人,回過神來後,很快就把她抓了回來。
“不愧是公安局長的女兒,果然有兩把刷子。”那刀疤臉死死盯著柳梓清,“黃子,別和這小娘皮廢話了,直接把人帶走。”
柳梓清這才感覺到了害怕,他們知道自己的身份,卻不提錢的事,究竟是想要幹什麽。
想到這一層,她不禁後悔怕麻煩而沒有讓哥哥過來接她了。
想到這,她厲聲道:“你們究竟是誰,有什麽目的。”
她自覺得聲音很大,想引起主路上行人的注意。
但刀疤臉是什麽人,很快便察覺到她的意圖,冷笑道:“你別白費心思了,巷子口已經被我的人堵住了,誰敢進來。至於這裏,哼,誰敢在我王老虎的麵前撒野。”
這時,那黃毛已經捂著褲襠站了起來,不時呻吟般的“哼”一聲,滿臉戾氣道:“姐夫,和這個小*子多說什麽,直接讓兄弟們把她上了,也就完成任務了。”
柳梓清大驚,厲聲喊道:“你們敢,嗚嗚……”話還沒說完,手就被人反剪了,嘴巴裏也被人塞上了東西。
“怎麽不敢。”那黃毛抹了一把柳梓清的小臉蛋,“等老子上了你,就是你柳家的女婿,你爸難道還能把他女婿殺了。嘿嘿,柳家在容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出了這事,還不是得乖乖認了,以後你就乖乖的跟著勞資吧,小美人兒。哥哥我一定會好好疼你的,嘿嘿。”
那黃毛yin笑了兩聲,想到這樣絕色的人兒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下身的痛也沒有那麽明顯了。
一股腥臭味撲鼻而來,柳梓清大驚,心裏幾欲做嘔。
她嘴巴裏居然是男人的內褲!
也不知道多久沒洗了,上麵居然還有黏黏的**。這樣一想,加上那一股腥臭味,惡心了她胃裏立刻就翻滾了起來,就要吐出來。
可惜嘴裏塞了東西,那嘔吐物都堵在嗓子眼裏。
容不得柳梓清多想,她就已經被人往旁邊的暗巷拖去。
這個小巷好歹還有路燈,可旁邊的暗巷可真的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想到這裏,她開始掙紮起來。
可她那一點花拳繡腿哪裏敵得過這麽三大五粗的漢子,眼看著就要被拖進巷子裏了,柳梓清絕望的睜大了雙眼。
正這時,身後傳來一陣慘呼。
前麵走的幾個人都好奇的轉過了身,隻見一個人影憑空單腳躍起,一腳把後麵走的二狗子踢飛,捂著胸口起不來身。
那刀疤臉一看他的身手,當機立斷道:“黃毛、阿柱、矮子把那女的給辦了,我、阿凱小ken來拖時間,快。”
還沒等他說完,那身影並不停,直接一個連環踢,腳踢上了麵前楞著兩個人的臉。當場鼻子就歪了,牙齒被踢掉,人也踢飛了過去。
還像電視上演的那樣在空中翻了個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刀疤臉眼睛一眯,知道自己一個人應付不了了,便吼道:“大家一起上,快。”
說完,從腰後邊拔出刀,刺了過來,和那身影開始過招。
黃毛等人見狀,自然放開了柳梓清,紛紛拔刀相助自家老大。
柳梓清沒了束縛,第一件事就是把嘴巴裏的褲子扯了出來,趴在路邊大吐特吐。隻要一想到這是男人的內褲,她整顆心就又開始翻滾了起來,吐到最後,胃裏麵已經沒有東西可以吐了,就開始嘔酸水。
而這邊那個人以一人之力對上四個大漢,卻也不覺得吃力,隻是不時的分心看柳梓清那邊的情況。
從一個人手裏奪了刀,另外四個人或多或少身上都掛了彩。
刀疤臉最精明,一個虛晃,從打鬥中脫身,抓起一旁地上的柳梓清,用刀抵住了她的喉嚨,陰狠道:“小子,最好放下你的刀,不然老子這手一抖,這小娘皮說不定就保不住了。”
那人眼中淩厲一閃而過,“若殺了她你們也都吃不了兜著走,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勸你們還是乖乖放下刀的好。”
那刀疤臉的手又往柳梓清脖子處湊了湊,“小子,快把刀放下,不然我這刀看不是吃素的。”
說著,真的又湊了幾分。
那人心中著急,把刀一扔,道:“我要是你們,早就跑了,巷子口的那些人早就扔下你們跑了,不然你以為我怎麽進來的,他們就是打算讓你們做替罪羊。”
那刀疤臉對黃毛使了個眼色,黃毛轉身便往暗巷跑去。
那人見他走了,把柳梓清往前麵一推,人也矯捷的躥了出去。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