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節 四魂血屋
“四魂血屋”,一個可怕的名字進入了我的大腦。難道我遇到了傳說中的藏南邪術嗎?四魂血屋,一種詭異之極的異術。木屋四麵一樣,讓人分布清方向,屋內還住有四個亡魂,通常都是一些動物的亡魂,如果是人的亡魂,那就是此邪術中最惡毒的一級。低級的四魂血屋是用來迷惑旅人的,天亮後血屋消失,旅人自然會重新找到道路,中級的血屋可以誘捕旅人,一旦人走進屋內將無法逃脫,但是生命沒有危險,隻有施術者才能將其放出;最高級的血屋能吸取人精血和魂魄,中術者永不得超生。
據傳,此異術來自一群行蹤詭秘的西藏僧人,這些僧人不信仰藏傳佛教,自拜火耶神,火耶神人頭狼身,渾身*。這些僧人,行事低調,隱居在喜馬拉雅山脈內,守護著一個巨大的寶藏,寶藏內的珍寶無以計數,而且還藏著有逆轉乾坤的神器。曾經有無數的人為了得到寶藏和神器而深入喜馬拉雅山脈內,最終一去不回,即使這樣,還有不少人仍如飛蛾撲火一樣走入喜馬拉雅,偶爾有人走出來,不是瘋瘋癲癲,就是如無魂木人一樣。
這些僧人偶爾也會現身在喜馬拉雅山脈外,但從沒出現沿海地區。我眼前的不是四魂血屋還能是什麽?
錦囊內隻有牛眼粉,烏雞頭和棺材釘,根本無法破解四魂血屋之術,所以走為上計。
我轉身剛想跑,突然周圍狂風大起,風中傳來一個女人的笑聲。頓時周圍的樹林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無邊的雪地。我拔腿就跑,可不管我怎麽跑,血屋仍然在我身後,我索性停下,轉過身來麵對著四魂血屋。既然我能當上靈異小隊的隊長,領導一群身懷絕技的異人,自然我也不是一般的人。
我定了定神,原地站定,伸出右臂,右手五指微曲,掌心對著血屋,“何方兄弟,與小弟開玩笑,小弟夜晚行走,打擾打擾,是否能借路而行。”我的手勢是傳說中的狼爪,火耶僧人都是如此打招呼的。
“咦。。。。。。”一個女人發出驚訝的聲音,狂風驟停,女人的笑聲也消失了。
“那木裏呀內西,”木屋內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
這是施術者在用火耶語言在與打招呼,她一定是想試探我,看我是否是火耶僧人。我當然不會火耶語言,不要說是我,這個世界除了火耶僧人外,沒有人能懂火耶語言。
“那木裏呀內西,”我故作鎮定的說,也許這句話是他們打招呼的話。
“卡姆德裏西亞!”女人的聲音有些緩和,看來我是蒙對了。
我依然重複血屋內女人的話。
“來怒德哈迪!”女人語速在加快,好似在質問我。
當我重複完中句話後,狂風又起,比剛才更加猛烈。我知道我的把戲被看穿了,看來隻有硬拚了。
哐當,四扇門同時打開。
一股強大的吸力如無形的手將我向門內拉。我迅速取出棺材釘,將其固定在地麵上,這樣我可以靠棺材釘固定在原地。
吸力越來越大,固定在地上的棺材釘終於被拔出,我整個人徑直向嘴一樣的門飛去。在空中,我迅速將身體平躺過來,這樣我沒有被吸到門裏。當我撞到門上後,我咬破手指,將我的血塗在棺材釘上。棺材釘頓時紅光大盛。
窗戶與門的距離不遠,我手剛好能夠到,我將塗有我鮮血的棺材釘釘到窗戶上,整個房子劇烈抖動起來,接著一股強烈的氣流從門內湧出,將我推出很遠,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我迅速的爬起來,警惕的看著血屋的狀況,我明白我那個帶血的棺材釘並不致命,我現在更加危險,因為我已經激怒了這個施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