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窮文富武
聖堂武閣提供的金係初級基礎鬥技有雙弧斬、氣斬、斷金、凝刺和肌膚堅韌五種，火係是火焰斬、燃燒之手、火焰抵抗、火焰箭和鬥氣馭火。
韓飛仔細看了一遍金火十種鬥技的說明介紹，發現這十種鬥技並不全是攻擊性質的，比如火焰抵抗是抗衡對手的火係鬥氣攻擊，燃燒之手更像是隨身帶了個以鬥氣為燃料的打火機，用來燒飯放火最為合適。
而最有意思的當屬肌膚堅韌，這個金係基礎鬥技能夠運用鬥氣使自己身體表麵某個部分變得極為堅韌更抗打擊，韓飛不由得想到了某個有趣的部位。
所謂淫者見淫，韓飛一想歪，臉上不由得浮起一絲曖mei的笑容。
對麵的多德老頭卻不明白韓飛為什麽突然發笑，他不耐煩地咳嗽了一下說道：“小夥子，你看好了沒有，要買哪種？”
韓飛馬上回過神來，捏著兩張目錄問道：“多德先生，請問購買基礎鬥技需要多少錢？”
多德滿是皺紋的老臉上終於擠出了一絲笑容，伸出瘦骨如柴的手掌在韓飛麵前晃了晃說道：“五枚金幣，一卷基礎鬥技心法隻要五枚金幣！”
“五枚金幣？”韓飛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個價錢未免也太黑了點吧？
他可不是那種什麽都不懂的少年，這些最低級的心法肯定都是大路貨，有紙有筆就能抄一份，能有多高的成本？
五枚金幣一份可不算是小價錢了，要買又不可能隻買一卷，像他這樣的貴族子弟也感覺到貴，那麽另外的平民子弟又怎麽買的起？在這聖堂中學習的可不都是有錢人家。
“你別嫌貴，這不僅僅隻是心法的價錢，更重要的是導師能為你講解！”老多德解釋道：“擱在外麵能便宜賣給你，還能教你怎麽學嗎？”
原來是這樣，倒也不算太黑！韓飛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隻是他未必稀罕聖堂武士的講解，不說自己所具備的能力，家裏還有卡羅爾這個導師在呢！
不過韓飛也不想剛來聖堂就表現得過於特殊，更何況在外麵也未必能夠買到這些鬥技心法，所以點點頭說道：“好的，那我每樣要一份。”
兩係十種基礎鬥技各有各的不同，韓飛當然要全部買下好好學習研究一番，借此真正了解鬥氣和鬥技的奧秘，如果不是怕人起疑再加上囊中羞澀，他都想將其它木、水、土三係基礎鬥技也全部買下來。
這次來聖堂，韓沐天一共給了他一百枚金幣，儀式用花了二十，現在身上還有八十，僅僅購買十卷初級鬥技還是有富餘的。
“全部都要啊？”多德的老臉笑成了一朵幹癟的ju花：“全部都買可以打九折，你給四十五枚金幣就夠了！”
明碼標價的聖堂武閣還是很講究生意規則的，除了九折優惠之外，十卷基礎心法被整整齊齊放到了一隻小木箱當中打包給韓飛，當然木箱是免費贈送的。
完成了交易的老多德顯得心情很好，韓飛準備走人的時候，他又說道：“小心保管不要弄髒了，等你學完以後賣還給我，你還可以收回五枚金幣！”
韓飛頓時無語，這生意做得也實在太精了，這哪裏像是被視為武士聖地的聖堂啊，簡直就是沿街的商鋪店販。
抱著木箱，韓飛跟著畢爾離開武閣，剛走出武閣的大門，他就忍不住開口問道：“畢爾師兄，武閣裏麵的鬥技心法賣得挺貴的，那麽一般的平民子弟怎麽買的起啊？”
畢爾笑道：“進階武士的平民子弟如果僅僅隻是靠自己的話確實買不起，不過有幾個選擇。”
原來在習水城聖堂中的少年武士學徒雖然隻有四十多名，但是起碼分成了三類，第一類是韓飛這樣有錢的貴族或者商人子弟，第二類是城裏的平民少年，最後一類是城外的農戶、獵戶和獸族部落的優秀子弟。
除了第一類有錢人子弟之外，無論是平民還是農戶獸族幾乎都承擔不起在聖堂昂貴的學習開支，不過他們可以選擇和聖堂簽訂契約成為聖堂武士，為聖堂服務一定的年限就可以享受免費的學習。
畢爾就是如此，他來自呼嘯森林中的一個獸族部落，從小就有武士的天賦，十二歲的時候就加入聖堂成為聖堂武士，在習水城已經有十年時間了。
“還有一種選擇就是找主家。”畢爾說道：“比如投靠某一位貴族或者某支傭兵團，學習的開支就由其他人支付，學成之後同樣也是服務於雇主。”
真是窮文富武啊！聽完畢爾的解釋之後，韓飛不由地在心裏發出了感歎，想要成為武士，不僅僅要有天賦和足夠的運氣，更是需要金錢的支持。
“你剛剛來還不知道，購買基礎鬥技隻是花錢的開始…”畢爾又說道：“將來的低級和高級鬥技更貴，更不要說黃級鬥技了！除了購買鬥技的花費之外，如果學習武技是要另外花錢的，導師指導陪練是要花錢的，占用場地是要花錢的，租借武器是要花…”
從畢爾口中吐出的一連串“花錢”聽得韓飛都有些發懵，他突然發現原先想得太過輕鬆了，以自己家的條件恐怕很難承受得起這名目繁多的開支。
為了培養自己，韓沐天已經花費了家中很多的積蓄，這一點韓沐天不說韓飛也知道，畢竟韓家在習水城中雖然有地位，也隻能算是一般的富有。
武士的學習，還有創師的學習，兩者都是需要花錢的，難道自己一直伸手向家裏要？
韓飛搖了搖頭，將這個惱人的問題甩到一邊，岔開話題問道：“那麽師兄你和聖堂簽訂契約，需要為聖堂服務多少年啊？”
畢爾裂開嘴笑道：“快了，還有五年我就恢複自由了，到時候我就回到部落裏去，為部落效力，再娶個媳婦生個娃！”
獸族，果然是最淳樸的種族！韓飛終於明白自己會什麽和蠻牛還有眼前這位師兄，都能夠談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