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飛說完,一臉賤兮兮的笑著看向她,眼睛還眨了兩下。
許小晚頓時咬牙切齒的瞪著他:“你想都別想,今天晚上回去之後就把大門給鎖了,進都別想進!”
楚雲飛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膀,嗬嗬一笑:“這世上隻要我楚雲飛想去的地方,還沒有人能攔得住。”
說道這前半句話的時候,聽上去還有些霸氣,兩個女人聽完都不禁愣了一下。
緊接著,當聽到他說——
“也包括你心裏哦,老婆,比心~”
說罷,還拿拇指跟食指一錯,打了個“比心”的手勢。
倆女人頓時無語透頂。
唐婉穎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揉了揉眉頭,她實在是想不通自己到底是做了幾輩子的孽,才能跟他結了婚領了證。
許小晚更誇張了,直接拍著胸口趴在那,裝著快要吐死的樣子。
“嘔,好惡心啊,油膩男,呸,死渣男,你能不能別這麽惡心!”
“……”楚雲飛翻個白眼,“不懂風情,哥走了,出去轉轉,婉穎就再借給你用半天吧,畢竟……這是你們相處的最後時光了,等今晚一過,她就是我的人了,你再想這樣跟她在一起,我可就吃醋了。”
“嘔!”許小晚再次拍著胸口猛吐,“婉穎我不行了,我快要把膽汁都給吐出來了,需要喝他的血才能止住,你趕緊把他狗頭給我擰下來!”
楚雲飛嘴角抽搐了兩下:“你個戲精!”
咣。
他關上門走了。
“呼……終於走了,我感覺整個世界都清靜了。”許小晚做出一副渾身虛脫的樣子誇張的說道。
唐婉穎長歎了一聲:“你也是夠了,隨便他說什麽去唄,幹嘛還非得配合他去演,無視就行了。”
“我實在是看不慣他那死皮賴臉,混蛋的樣子!”許小晚義憤填膺的說道,“不行,結婚以後我要天天抱著你睡,絕對不能給他半點機會!”
“……”唐婉穎瞪了她一眼,說話真是越來越沒有譜了。
甚至都懷疑,這丫頭是不是才跟他相處了半天,就已經被傳染,得了和楚雲飛一樣,死皮賴臉的毛病。
而這時,楚雲飛突然又打開門,朝裏探出個腦袋來,笑嘻嘻地說道:“許小晚同誌,我感覺你剛剛吐的時候,拍胸口的動作,特別好看,波瀾起伏的,時隱時現分外養眼,要不你再吐兩回?”
嘎?
許小晚聽到這話,愣了一下,旋即想到,今天穿的是結婚用的禮服,所以領口略微有些低。
而自己的那裏,確實本來就比較大,不趴著的時候,都已經能隱隱看到了深深的溝壑,剛剛就那麽趴著,正對著他們的拍胸口,那豈不是全便宜了那個死色狼!
“你……”她頓時氣得咬牙切齒,四下掃視著想找一點趁手的東西。
突然看到那還有一個花瓶,想都沒想,直接掂起來,朝著門口的方向扔了過去:“本小姐砸死你這個大色狼死渣男,你給我滾!”
咣!
楚雲飛眼疾手快猛的把門給帶上。
當啷一聲脆響!
花瓶砸在了門後,碎了一地。
楚雲飛有驚無險地拍了拍胸口,長舒了一口氣,然後再次推開門對著裏麵喊到:“許小晚同誌,這個花瓶是乾隆年間的,價值也就三百多萬。”
“回頭要賠哦,不賠的話……嗯,老婆,回頭從她工資裏扣就行。”
“對了,我聽說她的工資,每個月是三萬多對吧?那正好不吃不喝,扣個十年就夠了。”
他一本正經地掰著手指頭算,一臉很認真的樣子。
許小晚氣得胸口陣陣起伏,抓起另一隻花瓶,想再次扔過去!
隻不過這一次楚雲飛並沒有躲開,而是把門打開的更大了一些,讓自己整個身體都暴露在她的麵前。
隨後有恃無恐的說道:“剛剛你沒有把那個花瓶砸爛之前,一隻花瓶值三百多萬,現在你砸爛了一隻,這一對就隻剩下了另一隻,也就是成了孤品,所以它的價格現在至少要700多萬,甚至拍賣會上可以賣到1000多萬。”
“來來來,砸吧,砸我腦袋上都行,這一砸,可就是市區一套房,外環一套別墅啊。”
許小晚揚起的胳膊一滯,抬頭看了看那花瓶,想著他剛剛說的700萬、1000萬的天價,頓時泄了氣,又區又慫地把花瓶放了回去。
“你滾,你滾啊!”
“好咧!”楚雲飛張狂大笑兩聲,隨即對唐婉穎囑咐道,“老婆,看在你的麵子上,我收她三百萬就行,記得從工資裏扣哦。”
唐婉穎瞪了他一眼,沒搭理她,轉頭拉過許小晚過來,安慰她道:“別聽他瞎說,這就是一件仿品,最多值幾百塊,正品在博物館裏藏著呢。”
什麽!!
許小晚剛泄的氣,瞬間又躥了老高。
當下二話不說,提起另一個花瓶,氣勢洶洶的朝著楚雲飛那裏扔了過去:“這樣的花瓶,老娘的工資,一個月能砸幾十個,有種人躲!”
楚雲飛見狀,連忙關門。
可憐那門,受到了二次傷害。
“一點都不好玩,拜拜了許秘書。”他趴窗戶上朝裏喊了一聲,揚長而去。
“我逮著機會一定要咬死他!”房間裏,許小晚把頭發撓成了雞窩。
唐婉穎歎了口氣:“那是個混蛋,你惹他幹什麽。”
“我那不是想幫你出氣嗎!”許小晚委屈道。
“我又不生氣,正常流程而已。”唐婉穎語氣淡然。
“婉穎,我啥時候能跟你一樣情緒穩定就好了。”許小晚一屁股蹲坐在沙發上,抱住她的胳膊,氣得嘴撅了老高,可憐無助又弱小。
……
楚雲飛出了屋,跟幾個客人隨意打了個招呼,轉頭看見唐柏川在不遠處,對自己招手,便是迎了上去。
“師兄,有事?”
“來來來,我給你個樣東西。”唐柏川神神秘秘地,拿出一個盒子來。
楚雲飛愣了一下:“這是?”
“打開看看。”唐柏川笑道。
楚雲飛打開,裏邊放著幾個車鑰匙大小的輕薄瓷製的小卡,摸上去滑溜的,製作的還很精美。
“這是……門卡嗎?”他不由問道。
唐柏川點點頭,頗顯驕傲地說道:“對,我怕晚上的時候,婉穎把你關門外邊,所以你們婚禮的時候,我就偷偷讓人,把別墅大門的鑰匙給換了,現在房產證也劃到你名下了,你就是1號別墅的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