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證了七爺親自宣布林陽是他的幹兒子。
宴會中不斷有人同林陽搭話,而林陽並沒有拒絕,既然要把醫館開好,在上流社會混,人脈可是少不了。
不過這場宴會並沒有持續太久,很快就結束了。
七爺將眾人送走後,便轉過頭去找林陽。
此時林陽正癱在椅子上,剛想站起來,就看到七爺過來了。
“幹爹。”
七爺點點頭,說:“剛剛那個徐……家長女,我聽說過你們倆的事情。”
林陽點點頭,猶豫半晌,想說些什麽,但七爺比他先一步說。
“你以後離那個女的遠一點吧,不靠譜。”說著,七爺搖搖頭。
聽七爺這麽說,在旁邊的顧念衾讚同地點點頭,說:“是啊是啊!”
看到顧念衾,七爺揉揉她的頭。
林陽苦笑道:“七爺,讓我想想吧,三年的感情,不是說丟下就能丟下的。”
說著,他心中充滿了苦澀。
見林陽如此,七爺歎了口氣,說:“可不能吊死在這樣的女人身上,林陽,男人可以有情、念舊,但不能沉浸在裏麵太久。”
“七爺,這件事我心裏有數,放心吧。”
聞言,七爺也不再捉著這件事不放,換了一個話題,說:“你應該有所耳聞,帝都王家的研討會馬上就要開始了。”
上次聽到醫學研討會還是一個月前在王有德的口中。
林陽點點頭,說:“您的意思是……”
“有沒有興趣參加?這可是難得的跟帝都的人接觸的機會。”七爺說道。
“當然有興趣,我正準備去參加,隻是沒想到居然宴會能跟研討會湊到一起。”
雖然林陽這麽說,但是他知道,這次宴會和研討會放在一起並非巧合,而是七爺特地安排的,隻是不知道他為什麽這麽安排。
“哈哈哈,既然如此,那我給你一張邀請函。”
林陽想要推辭,說:“我已經有王有德的引薦了,這邀請函您留著吧。”
七爺點點頭,似乎早就知道了,笑著說:“雖然有王有德的引薦,但那屬於不合規矩的,你把這個拿好。”
說著,他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一張邀請函。
林陽接過那張白藍色的邀請函,上麵寫著“醫學研討會邀請函”。
七爺說道:“這樣你就是正式接受邀請的人了,把握好這次機會。”
林陽鄭重地點點頭。
顧念衾也好奇地湊上來看了一眼,對林陽說道:“你一會要去研討會嗎?”
“對,”林陽點點頭,說,“你先回醫館吧!”
顧念衾有些不太高興,但還是答應了,說:“好吧!”
她以為醫館沒有人,但是遠遠地就看到醫館門口站著王海川,心想:這下好玩了。
徐清然失魂落魄走出會場。
趙辰說道:“清然,我送你?”
“沒關係,不用了,我自己回家吧。”
他也沒有強求,心想:這又如何?反正她遲早是自己的人,結婚之後老子要把今天受的氣都發回去!
徐清然並不知道趙辰的想法,但是她對趙辰已經心死了。
更何況她並不喜歡趙辰,答應和趙辰訂婚一來是為了家族,二來是因為……或許是因為林陽吧。
她有些不願意承認。
本來是由趙辰送來的,現在趙辰走了,自己隻能打車回去了,不過也沒差。
徐清然到家門口時,劉豔華迎上來,說:“趙辰呢?為什麽不把他請進來坐坐?你們倆都快結婚了,都是一家人了還這麽拘束。”
見徐清然沒有說話,劉豔華以為趙辰在後麵,往後看看,說:“人呢?”
“他沒來。”徐清然的聲音有些生硬。
聞言,劉豔華本來的笑容凝固在臉色,轉眼就恢複以前的表情。
她有些被自家母親的換臉速度嚇到
“媽,你……”
劉豔華轉過身子,往屋內走,說:“你以後跟趙辰結婚之後,要好好幫徐家爭取一下。”
“媽,我……我,我想退婚了。”徐清然猶豫著說出自己的想法。
“啊?你說什麽?”
劉豔華不敢置信地轉過頭,盯著徐清然。
“我說,我要退婚!”徐清然心下一橫,堅決地說。
劉豔華走上前,用手摸摸徐清然的腦門,奇怪地說:“你沒發燒吧?”
見她這種行為,徐清然隻感覺更加生氣,她一下把劉豔華的手拍開。
劉豔華被徐清然的行為嚇到,退後兩步,說:“清然,你是不是吃錯藥了?又是提退婚又是打人!”
“我……”
沒等徐清然說話,劉豔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噢——我明白了,你們倆吵架了,小年輕談戀愛經常吵架,這沒什麽!談什麽退婚呀!他怎麽了?你跟媽說說。”
見劉豔華誤會了,徐清然說:“媽,你聽說了嗎?林陽被七爺收為幹兒子了。”
“哼!是聽說了,那又怎麽樣?不過是巧合罷了!別告訴我你是因為這個要提出退婚的。”一提到林陽,劉豔華就沒有好臉色。
徐清然搖搖頭,說:“我幫那個趙辰說話,他卻反手給了我一巴掌。”
“給了你一巴掌?”
劉豔華這時才發現,徐清然臉色有清晰的紅印子。
她捧起徐清然的臉,幫她揉了揉。
徐清然以為母親要站在自己這邊,便說:“我不喜歡這個趙辰,不是吵架,也沒有吵架,他就是個人渣!”
聽徐清然這麽說,劉豔華卻皺起眉,說:“他怎麽會打你呢?清然你是不是做了什麽讓他生氣了?”
“媽!我都被打了!”徐清然很生氣,說,“而且還是林陽給我出頭!”
“林陽給你出頭?”劉豔華不屑地笑了,“他還能給你出頭?他就是個運氣好的廢物罷了!”
聽劉豔華的話,徐清然不太高興,把宴會中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她。
劉豔華聽了這些事情,眉頭一皺,卻說:“你別想這些東西,跟趙辰好好相處就行了!退婚的事情沒門。”
說完轉身就走了,不再繼續說了。
隻留著徐清然一個人站在那邊心情複雜,她也沒有再說,隻是很難過,心想:看來母親根本不在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