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林陽顯然是吃了一驚,皺起眉頭,不敢置信說道。
許尚元則點點頭,說:“對方這次很顯然采取了迂回的方式,並沒有像當年對待林家那樣激進。”
直到這次,林陽才感覺自己和滅門仇人距離如此近。
“既然如此,那我就更要幫助許家!我必須把他們揪出來!”林陽壓製著內心的怒火,說道。
“冷靜,這件事你不能告訴舞舞!這也是為了她好。”許尚元握住林陽的手。
林陽深呼吸,沉默了一會,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說:“我現在最重要的不是複仇,而是找出父母!”
“對,這股勢力的強大,不是你我能敵。”許尚元說道。
“但是!總有一天,我一定會把他們全部鏟平!”林陽毫不掩飾自己的怒意。
許尚元並沒有阻止,他認為給林陽一點動力也並非壞事,年輕人嘛!總是有無限可能。
他看著林陽越看越親切,就像看著當年的自己一樣。
“林陽,你覺得舞舞怎麽樣?現在年輕人崇尚自由戀愛,老頭子我也不幹涉你們倆的感情,不過我還是希望能和你成為一家人。”
林陽笑著說:“爺爺,我和她認識還沒多久呢,況且就算我不娶她,我們也是一家人,不是嗎?”
聽到林陽說的話,許尚元哈哈大笑道:“對!當年你爺爺給你定了娃娃親的時候,我還是很生氣的,但如此看來,這是讓我又多了一個孫子。”
“我們回去吧,兩個人單獨在外麵已經太久了。”林陽說道。
許尚元點點頭,把手伸出來,說:“你扶我一下吧。”
林陽知道,這個舉動恰恰能夠告訴屋內的許家人,自己同許尚元的關係,讓他們以後少為難自己。
想到這裏,林陽心中不禁泛起一陣感動。
許霜舞在飯桌上等了他們很久,期間沒少收到許曼歌的刁難、鄭夏梅的勸說、許宏的問詢。
這都讓她感到頭大。
當她看到林陽攙扶著許尚元出來時,臉色不禁一喜。
“林陽!”
林陽聽到許霜舞叫自己,轉過頭,同樣以笑容回應。
飯桌上的眾人看著林陽竟然是攙扶著許尚元出來的,不禁暗自猜測起他們倆的聊天內容。
鄭夏梅則覺得,許霜舞是必定會嫁給林陽了,便站出來:“許老!我必須要一個解釋!至少讓我知道這小子離婚的原因!”
許霜舞這時才明白自己母親為何如此反對,於是下意識看向許曼歌。
看著許曼歌嘴唇一勾,在那邊想要看好戲。
“他是被誣陷的。”沒等林陽開口,許霜舞冷靜地說道。
鄭夏梅轉過頭,驚奇地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她從很早開始就沒再為誰跟自己這樣說過話。
這次居然為了這個小子這麽跟自己說話!?
鄭夏梅不禁怒由心生,說:“我不管!我不能把自己的寶貝女兒嫁給一個二婚的人!”
“別說了。”許宏小聲地說道,拉扯著鄭夏梅的裙角。
這時,林陽電話聲響起,是王振宇打來的,對方說道:“醫館建得怎麽樣了?合同我已經差不多擬好了。”
“我回頭去工商局跑一趟,先把醫館注冊一下。”
“好。”
說完,王振宇就將電話掛了。
林陽略帶歉意地說道:“抱歉,我得先走了,霜舞,我們走吧。”
“好。”許霜舞毫不猶豫地站起來,挽著林陽的手臂。
她的這桌飯吃得實在是不怎麽香,特別是那個一直跟她不對付的姐姐許曼歌一直在針對自己。
林陽說道:“接下來我們先去一趟工商局,然後……”
正當林陽思索著要去哪裏進行治療時,許霜舞說道:“我在永安市還有一棟公寓,裏麵沒人。”
“好。”
林陽看著許霜舞更加貼近自己,不禁有些緊張。
再次回想在許宅的經曆,林陽的心髒開始砰砰直跳。
走過漫長的路,他們終於來到車前,直到許霜舞鬆開手,林陽才覺鬆了口氣,心想:我TM又不是什麽正人君子,這麽**我不怕我霸王硬上弓嗎?
林陽上車,來到工商局,這一路上她們倆聊了很多。
從開公司到管理公司,再到和徐清然離婚,再到許家人,最後竟然又聊回開公司開醫館。
意識到這件事的許霜舞和林陽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笑了。
林陽笑了一會,看許霜舞笑得喘不過氣,說道:“笨蛋,你還我冰山女神的形象。”
許霜舞對此隻是俏皮地吐吐舌頭。
在路上,她們依舊在聊,林陽感受到自己這些年一直壓抑著自己,徐清然以前從來不會和自己聊這些。
此刻,在工商局附近剛剛辦完事情的徐清然突然看到林陽在對麵。
但仔細一看,旁邊還有一個女生,是許霜舞!他們倆竟然還有說有笑的。
看到這時,她內心不禁生出一種醋意和落寞感。
醋意使她走到林陽麵前,說:“你怎麽跟許霜舞在一起?”
許霜舞看到徐清然走到林陽麵前,不禁心中一慌,連忙緊緊挽住林陽的手臂,生怕他逃向徐清然。
“我們在辦正事。”林陽看到徐清然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說道。
徐清然冷笑一聲:“你來這裏辦正事?這裏可是工商局!”
林陽眉頭微皺,說:“我不能來工商局嗎?”
徐清然自知不知道說什麽,便說道:“給你一次解釋的機會!就,當時發生了什麽。”
想起那天晚上,徐清然的呢喃,林陽不禁心中一軟,說:“當時,是陳靜茹主動找我的,我沒有答應。”
“她主動找你?不可能!”徐清然第一時間說道。
林陽感覺自己被澆了一盆冷水,說:“既然你不信又為何讓我解釋?徐小姐不要再拿我取笑了。”
“那,那你也不能……”說著,徐清然看向許霜舞。
許霜舞並不怕,眼神直接對上,說:“是你先拋棄他的,我為什麽不能後來居上?”
她說得毫不避諱,讓徐清然感到有些不可置信。
許霜舞並不希望他們倆再有接觸,說:“我們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