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陽說到疆族至寶,老者突然大笑道:“果然這麽快就暴露目的了!你們就是為了疆族至寶來的!”
“不是,我有一個朋友得了怪病,需要你們的至寶來續命。”林陽連忙解釋道。
老者絲毫不信,冷笑道:“中原人不可能知道我們的至寶,即便知道,也不可能知道其作用,既然你知道,那你不可能是中原人!必定是那些叛徒派來的!”
“你們不信我可以給證明……”
正當林陽要拿出自己的身份證的時候,老者突然打斷道:“夠了!你們苗族人為了這個東西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苗族?”林陽有些疑惑,他也是第一次聽到這個。
老者冷笑一聲道:“還在裝蒜?”
“你是說山下的那些人嗎?我跟他們並無關係!”林陽解釋道。
老者指著李大道:“他身上有那些人的氣味!你們不可能跟苗族沒有關係!”
“他被山下那些人養的毒蟲咬了一口!”林陽想要證明,將李大的袖子拉開,手臂上還殘留著些許的青色。
老者一看確實是毒蟲的毒!
他驚訝道:“你們苗族真是為了取信什麽都幹得出來!他們的毒蟲除了他們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夠解開!”
老者將房間的門打開,直接將林陽拉出來道:“我就直接拿你這個滿口謊言的人先開刀!”
說著,他直接將林陽扔到地上。
林陽沒想到這老者的力氣會這麽大,略有些吃驚。
就在林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老者直接拿起自己的棍子敲在林陽的身上。
林陽並沒有痛感,隻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很虛弱。
“這跟棍子上塗了我們疆族秘製的毒藥,可以直接讓你的身子變得極其虛弱。”
老者緩緩走過來,將林陽的身子提起,林陽想要掙紮,但被對方死死攥著。
就在老者將林陽提起的時候,林陽的口袋中突然掉出一塊玉佩,但老者並沒有注意。
“我……我的玉佩……”林陽想要拿回玉佩,那是爺爺留給他的最後的遺物。
老者也注意到了他的異常,不禁將目光移到下麵的玉佩,有些詫異地說道:“這玉佩怎麽這麽眼熟?”
說著,他將林陽放到一邊,將玉佩撿起來。
林陽見老者將他的玉佩拿起來了,撐起身子站起來,想要走到老者麵前將玉佩搶過來。
這時,老者突然想起這個玉佩在哪裏見過。
他驚訝地看向林陽,問道:“這玉佩你是哪裏來的?”
“這是我爺爺留給我的玉佩……快還給我!”林陽走過去想要抓住玉佩。
這時,老者看他的眼神卻沒有了之前的冷淡,開始生出了愧疚。
林陽直接將自己的玉佩一把搶過來,然後倒在地上。
玉佩被他緊緊地攥在手裏。
老者靠近林陽。
林陽警惕地往後退。
“你……你是林老的孫子?”老者詫異地問道。
林陽點點頭,疑惑地問道:“你認識我爺爺?”
老者歎了口氣道:“這可不止認識啊……我跟你爺爺……”
說到一半,突然有一個人從外麵闖進來,林陽定睛一看,是阿裏沙!
阿裏沙神色有些慘白地走過來對著老者叫道:“大祭司!”
“大祭司?”林陽看向那位老者。
大祭司走過去,看了一眼阿裏沙,眼神中略有責備:“你怎麽中毒了?”
“就是那個小子!他……”阿裏沙指著林陽,看到他一臉虛弱冷笑道,“哼!不可能有人打得過大祭司!”
大祭司拿棍子的最底端打了一下阿裏沙的腿,生氣地責備道:“不準對我們的貴客這麽說話!”
“貴客!?”阿裏沙震驚地看著倒在地上的林陽。
大祭司從自己的兜裏拿出一瓶藥遞給阿裏沙道:“你拿這個敷一下。”
阿裏沙還沉浸在震驚之中,沒有接過藥。
“趕緊拿走去敷!再晚一點你小命就不保了!”大祭司提醒道。
阿裏沙看向大祭司道:“您是不是搞錯什麽了?這人明明是……”
大祭司搖頭道:“我們誤會他們了,回頭我再跟你們說這件事!”
阿裏沙接過藥,回頭瞪了一眼林陽,冷哼一聲就離開了。
大祭司搖搖頭,歎了口氣道:“這小子就是這樣,你別介意,我先為你解毒。”
說著,他拿出一個小瓶子,從瓶子裏拿出一顆藥丸遞給林陽讓他咽下。
林陽咽下這顆藥丸之後,感覺自己的力氣都回來了。
他站起來將玉佩放回自己的兜裏。
“我們都以為是苗族人再次來騷擾我們了……真是抱歉,沒想到居然差點傷到貴賓,如果你們受傷了,我該怎麽跟林老交代啊!”大祭司很愧疚地說道。
林陽擺手道:“你們為什麽這麽恨苗族?”
“曾經苗疆是一家,可惜後來發生了一點事情,導致我們直接分家了,他們將我們趕到山裏,奪得了地盤,而我們獲得了至寶,這些年他們一直盯著我們的至寶。”大祭司搖頭道。
林陽若有所思道:“方才我也猜到一些,山下的那些人或許就是你口中的苗族,他們也因為我們提到疆族而對我們展開追殺。”
“哦?他們也……”大祭司有些驚訝,隨即繼續說道,“苗疆兩族已經發展到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了,當初他們為了爭奪地盤而將我們趕盡殺絕的時候就應該想到今天!”
隻要一提到苗族有關,大祭司的眼神中就充斥著怒火。
林陽歎了口氣道:“所以你們誤認為我們是苗族的時候才會有這麽大的反應嗎?”
大祭司略有愧疚地點點頭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們沒有仔細看就要致你們於死地,不過也不怪我們,你們那個人身上真的有苗族的氣息。”
“他……”林陽看向李大。
大祭司搖頭道:“不是中毒的那種,或許苗族人希望借我們的手將你們除掉,悄無聲息地在他身上留下了他們的氣息,唉……還是我們的問題。”
說到最後,大祭司愧疚地將自己的帽子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