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席立誠的保鏢也都不是吃素的,直接一把將她拽了回來:“老實待著!”
白晴晴氣的抬手就去扇那個保鏢:“你算什麽下、賤東西,也敢拉扯我!”
席立誠的保鏢才不會慣著她這個白家的二小姐,一把握住她扇過來的手,然後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
白晴晴的臉上立刻浮現五個鮮紅的手指印,並且那半張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腫了起來。
“你!你!你這個臭保鏢竟然敢打我?!”
白晴晴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衝著那個保鏢大喊。
那個保鏢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一把將她甩開!
砰!
白晴晴站立不穩,直接撲倒在地上。
這一次,白晴晴直接被惹怒了!
她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張牙舞爪的就朝著那個保鏢抓撓過去:“臭保鏢竟然敢打我?!我可是白家二小姐!高貴的白家二小姐!”
很可惜,席立誠的保鏢不會買她這個白家二小姐的帳。
所以,當她像個瘋子一樣的衝向那個保鏢時,那個保鏢壓根不慣著她,抬起有力的大長腿就是當胸一腳!
砰!
白晴晴被一腳踹出去幾米遠。
這次,她慘白著臉趴在地上,粗重的喘、息著,好一會兒都爬不起來。
“晴晴!”
白雯雯焦急的衝過去,手足無措的問道:“你哪裏受傷了?你哪裏痛?需不需要喊醫生啊?”
白晴晴隻能是怨毒的盯著那個跺她的保鏢,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見狀,席立誠隻是回頭吩咐兩個保鏢道:“看好她們,不要打擾到其他客人。”
“是,老板。”
保鏢立即回答道。
然後席立誠走向包廂門口,隻見陸時騫正和方溪音站在走廊裏說話。
方溪音刻意把聲音壓的很低,所以席立誠沒能聽到他們在講什麽。
“陸大少,溪音。”
席立誠大步朝他們走去,俊朗溫柔的臉上帶著些許笑意。
方溪音被他喊的有一瞬間的怔愣,然後才笑道:“席老板剛處理完事情,連對我的稱呼都變了,直接從客氣的‘方小姐’變成了極為熟稔的‘溪音’,可真是不常見啊。”
“我跟你投緣,又欣賞你敢作敢當、敢拚殺的性格,所以覺得我們應該是好朋友。”
席立誠非常坦**的說道。
“席老板言之有理,我也這麽覺得呢。”
方溪音笑著讚同道。
就在此時,那個跑去酒窖拿酒的保鏢回來了,他一路上跑的氣喘籲籲的。
“老板,您要的桃花釀到了。”
他恭恭敬敬的把兩個古樸的酒壇子。舉到席立誠的麵前,
席立誠隨手接過那個貼著“春”的酒壇子,笑著遞到方溪音麵前道:“你聞聞,是不是有股淡淡的桃花香?”
其實,在這個保鏢抱著酒壇子出現的時候,方溪音就聞到了非常好聞的桃花香氣。
現在又這麽湊近一聞,頓覺得桃花香氣愈加濃烈,直接沁入肺腑之中,令人心曠神怡。
“真好聞,就像是置身於盛開的桃花林一樣。”
方溪音開心的說道。
“不但是好聞,喝起來更好喝。”
席立誠把酒壇子遞給身後的保鏢,吩咐道:“送到陸大少的車上去。”
“是,老板。”
保鏢接過酒壇子,非常小心的抱著就朝外走。
然後席立誠對陸時騫和方溪音道:“你們兩個就在這裏隨便玩玩看看,所有項目全免費,我回去處理下那白家的人。”
“好。”陸時騫非常簡短的回答道。
“多謝席老板!”方溪音也調皮的衝他眨眨眼。
然後席立誠轉身離開,又走進了那個包廂。
不過這一次他直接把包廂門給關上了,想必是不想讓別人看到包廂內的情景。
席立誠一離開,方溪音就摟著陸時騫的胳膊搖晃:“總裁,咱們也回去吧,好不好?”
陸時騫知道方溪音在想什麽,就有心想要逗逗她:“著急回去喝那兩壇桃花釀?”
“嗯呐!”
方溪音倒是坦誠:“我還從來沒有喝過這麽香濃的酒,一定會很好喝的。”
“的確是不錯。”
陸時騫雙手插兜,任由方溪音摟著他的胳膊,兩人不緊不慢的朝電梯口走去。
待兩人走出魅色的大門時,發現這條街比進去的時候更加熱鬧了。
街上簡直是人聲鼎沸,還播放著各種風格的音樂。
而且每家店門口出來招攬顧客的人,叫喊的也更加賣力了,簡直是一場場的拚命嘶吼。
看著這熙熙攘攘的人群,方溪音忍不住的感歎道:“原來這酒吧街的生意這麽好,怪不得白家那麽大的產業還要過來搶席立誠的酒吧。”
“白家,也就到此為止了。”
陸時騫冷聲道。
“啊?什麽意思?陸時騫,你這是打算要滅了白家嗎?”
方溪音有些震驚的問道:“就因為他們想搶席立誠的酒吧,所以你就要滅掉他們?”
陸時騫抬手敲了下方溪音的額頭:“你這小腦瓜,在胡思亂想著什麽。”
“今天即使沒有我,席立誠也能應付的來,雖然他被趕出了席家,但他的實力可不弱。”
“啊?”
方溪音更加不解了:“那你說白家也就這樣了,還不是想要滅了他們嗎?”
“當然不是,小小一個白家,還不值得我出手,我的意思是,白金勇的眼界和格局也就這樣了,現在已經是白家的鼎峰,他們注定無法再發展壯大。”
“原來是這個意思啊。”
方溪音緊緊的牽著陸時騫的手,順著人流的方向朝前走。
但她還是忍不住的問問題道:“但我看那個白雯雯還是很厲害的,隻是白晴晴有點衝動沒腦子,而且白珊珊也很聰明。”
“等白雯雯或者白珊珊將來接管了白家,說不定就會把白家發展的更好了。”
“那三個蠢貨,放在一般人的眼裏或許是有幾分本事的,但若是放在雲詭的商場中,她們連中等水平都算不上。”
“啊?這樣啊!”
方溪音又是感歎道:“我都覺得她們已經很聰明了,沒想到在你的眼裏她們還是那麽的不堪。”
突然,方溪音仰起小臉兒問陸時騫道:“總裁,那我呢?算是聰明的還是笨的?能不能達到中等水平?”
“你?”
陸時騫輕笑一聲:“心智未開。”
“什麽意思?”
“自己想。”
他們一邊走、一邊聊,很快就到了停車場。
然後陸時騫打開車門坐進了駕駛位。
方溪音也有些機械的拉開副駕駛的門坐進去,此時她還在想著陸時騫給自己的評價是什麽意思。
待他們的車子緩緩駛出酒吧街的時候,方溪音才猛然想明白這句話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