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竇就像一個傀儡,隻顧表麵風光,而背地裏,魏聞隻是想通過他拿到更多沈氏集團的黑賬和黑料,以此為把柄,在未來的某一天,可以有效的製衡沈天章和沈棠。
沈竇的身價水漲船高,在沈氏集團內部很快就成了人人巴結的對象,一個正常穩定運行的公司,一旦某個環節打破了平衡,自然牽一發而動全身。
而沈竇,就是那個破壞平衡的罪魁禍首,一時間,沈氏集團內部,被他攪的烏煙瘴氣。
而被沈竇“雪藏”了已久的宋綺,此時見到沈天章和沈棠已經完全失了勢,自然不甘心再在暗地裏繼續像個下水道裏的老鼠一樣,偷偷摸摸的躲著。
在她的百般央求之下,沈竇終於同意讓她出麵,以自己幹女兒的身份,輕而易舉的就在沈氏集團為她謀了個市場部總監的職位。
或許是被憋悶了太久的原因,突然重見天日的宋綺,有些激動的不知所以,暗自下決心想要利用沈氏集團闖出自己的一片天下。
第一天上任,她就將市場部所有的女員工召集起來開會,來了個狠狠地下馬威。
“大家好,我是咱們市場部新任總監,目前沈氏動**,我們市場部責任重大,我有信心想要帶領大家重振旗鼓,拯救沈氏集團,也讓大家的生命價值得到最大限度的釋放,大家有沒有信心?”
“有!”
宋綺的一番激青澎湃的煽動,瞬間又重新給了那些對沈氏失望,打算離開的員工一劑猛烈的雞血複活。
她們中有一畢業就在沈氏工作的,已經對沈氏有了感情,也有剛剛畢業的大學生,對於未來充滿幻想和憧憬,在宋綺的鼓舞下,所有人都鉚足了勁兒,打算跟著她好好施展一下拳腳。
隻是,宋綺開始正式開展工作之後,她們才發現,自己錯了。
“馬小雲,晚上公司約了明恒集團的唐經理談業務,這個項目你來跟。”
“好的,宋總監。”
宋綺每天負責給市場部的女員工們分配工作,當馬小雲身穿一套職業裝趕到約定的酒店包廂時,才發現自己入了狼窩。
一屋子七八個男人,在她去之前已經喝的伶仃大醉,這哪像是談業務的樣子,可來都來了,她還是硬著頭皮坐了下來。
誰知,她剛一坐下,幾個男人猥瑣的目光就開始在她身上來回打量,身旁挨得最近的兩個男人,更是直接上手摸上了她的大腿。
“妹妹,你們公司裏都是像你這麽優秀的美女嗎?”
“我們……先談一下工作吧。”
馬小雲心裏一驚,慌張的躲開,拘謹的小聲說道。
可一旁的男人見她這副慌張的樣子,更是來了勁兒,左邊的男人順勢一把將她攬進了懷裏。
“妹妹,別那麽著急嘛!先陪哥哥們喝幾杯,工作的事不著急……”
“不,不好意思,我不會喝酒。”
馬小雲被男人死死按在懷裏動彈不得,盡管她苦苦哀求表明自己並不會喝酒,可男人卻毫不理會,拿起桌上的酒杯就輕盈的往她的嘴巴裏灌了下去。
“不會喝酒怎麽談工作呢?你來不就是為了陪酒的嗎?別裝了……”
“啊……唔……”
馬小雲這才明白宋綺安排自己來這裏的用意,原來她才是這桌上唯一的一道菜。
她憤怒的用力閉緊嘴巴,男人卻咬咬牙,一把扣住她的下頜骨,斷骨般的疼痛逼得她不得不被迫張開嘴巴。
濃烈辛辣的酒液灌入口腔,灼燒著食道,馬小雲隻覺得胸口窒息般的難受,灑落的酒液打濕了胸前的衣服,另一旁的男人大手一揮。
“嘶啦”一聲,胸前的衣服被撕裂,大片春光外泄,馬小雲慘叫著,又羞又愧,卻得不到男人們的一點憐憫。
當男人們罪惡的手觸碰到她的肌膚時,馬小雲陷入一片絕望之中,她大喊著使出渾身的力氣奮力掙紮,慌亂中她的手摸到了桌子上的酒瓶。
“嘭!”的一聲,酒瓶碎裂,將她攬在懷裏的男人瞬間捂著血流不止的額頭倒在了地上。
見狀,馬小雲立刻趁著混亂,拚命逃脫了出來。
第二天,馬小雲一進公司就直接找到了宋綺的辦公室。
“宋總監,你怎麽可以這樣?我來這裏是上班的,不是賣身的!請你給我最起碼的尊重!”
馬小雲怒視著宋綺,厲聲嗬斥,昨晚的一幕直到現在想起來還是噩夢般的存在,若不是她僥幸逃脫,後果不敢想象。
她理直氣壯的來找宋綺,就是想問她討一個說法。
誰知,宋綺聽了她的話,不僅毫無愧疚之心,反而一臉憤怒的拍案而起,伸手指著她,生氣的大罵。
“你還有臉來質問我?昨天就是因為你的不配合,導致我們公司白白丟了一個大項目不說,還痛失一個那麽優質的客戶,就連對方的醫藥費還是公司墊付的。”
“我正要去找你呢,你倒是自己找上門來了!你說吧,你打算怎麽彌補公司的損失!”
宋綺一本正經的不講道理,簡直讓馬小雲震碎三觀。
幸虧她一開始的時候,看到宋綺雄心勃勃的樣子,還想著跟著她幹出一番自己的事業,沒想到,自己完全是瞎了眼。
“明明就是幾個人渣流氓,你說那是優質客戶?我不配合?你要我怎麽配合?任憑他們侮辱和蹂林嗎?還讓我彌補損失?宋綺,你簡直不是人!”
馬小雲聲嘶力竭的嘶吼就連外麵辦公區的員工都聽到了,紛紛停下手裏的工作猜測著到底出了什麽事。
“住口!馬小雲,我告訴你,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我才是市場部的總監,工作怎麽做,自有我來安排,輪不到你在這裏說三道四,你最好還是想想怎麽彌補損失?”
“彌補損失?你做夢!我不幹了!辭職。”
見根本無法和宋綺這樣不講道理的人溝通,馬小雲也不打算再繼續浪費時間。
她惡狠狠的瞪著宋綺,咬牙切齒的說完,憤怒的將脖子上的工牌扯下來一扔,轉身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