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喬怡輕嘖了兩聲,這狗男人雙標還玩得挺溜的。
不過這樣也好,他虧欠了沈妍那麽多,要是敢再不對她家妍妍好,她一定打斷他的狗頭!
沈妍不知道她想到哪裏去了,看她默默捏緊了雙拳,有些好笑地問道:“你這是要去跟誰打架呢?”
簡喬怡輕咳了一聲,神色鄭重道:“妍妍,要是傅謹言再敢辜負你的話,我一定不會繞了他的!”
邊說著,還邊象征性地揮了揮自己圓乎乎的小拳頭,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沈妍不忍心戳破她,傅謹言可是正兒八經練過的,別說簡喬怡了,誰都近不了他的身。
但簡喬怡也是為了她好,沈妍就沒打破她這個美好的幻想。
到了酒店已經是中午了,沈妍進了房間便休息了一會,順便處理了卓楨發來的一些公司的事情。
下午,簡喬怡來敲門的時候,沈妍剛剛處理完一個合同。
“妍妍,我們該去化妝了。”簡喬怡催促道,看了眼手機,繼續說著,“白臣也到了,一會先跟他碰麵,然後你們倆一起去紅毯現場。”
沈妍沒什麽意見,跟著她安排的行程走。
從電梯出來後,剛到一樓大廳,又撞見了傅謹言的身影。
“要出去?”傅謹言快步走到她麵前,語氣熟稔地問道。
沈妍微微點了點頭,“嗯,今晚有個活動。”
“要不要我送你過去?”傅謹言絲毫不放過任何一個能跟沈妍相處的機會,雖然他一會還要去參加下一個會議,忙碌得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
但這麽事情跟沈妍比起來壓根不重要。
傅謹言專注地盯著眼前的人,像是錯過了一秒她就會消失不見了似的。
王亮在一旁默默歎了口氣,他們傅總這次可是徹底栽了。
不僅栽了,還幾乎要淪落為一個妻奴了。
沈妍還沒說話,簡喬怡就搶先道:“這就不勞煩傅總了,一會白臣會過來接我們的。”
聽到這話,沈妍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如果她沒記錯,應該是她們去把白臣接上才對吧?
這才過了幾分鍾就改口了。
簡喬怡說謊的時候臉部紅心不跳,自己都快把自己說服了。
哼,她就是要讓傅謹言這個狗男人知道她家妍妍是很搶手的!
傅謹言一聽到白臣的名字,眼神果然黯淡了一點。
他還沒忘記沈妍之前跟白臣傳緋聞的事情,雖然知道是假的,可這兩人的關係確實不錯,萬一要真的日久生情了呢?
傅謹言完全沒有辦法接受沈妍和別人在一起這個可能性,抿唇目光沉沉地看著她。
沈妍既不想幫著簡喬怡說謊,也不想在這個時候跟傅謹言說太多,目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我先走了。”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這個空****的大廳,簡喬怡見她走了,立刻拔腿跟上,有些忐忑地問道:“妍妍,你是不是生氣了?”
沈妍掃了她一眼,“還學會說謊了,挺能耐的。”
簡喬怡小聲地反駁道:“我那還不是為了讓傅謹言吃醋嗎,讓她知道你可是有很多人追的!”
沈妍對她的話不置可否,但完全不想參與她這種無聊的行徑,糾正道:“我有沒有人追跟傅謹言並沒有什麽關係。”
簡喬怡興致缺缺地“哦”了一聲,低頭繼續忙著幹活去了,還有很多事情等著她來對接和解決。
兩人走後,傅謹言在酒店大廳站了一會,對身後的王亮說道:“去查一下是什麽活動。”
“好的,傅總。”王亮應道。
同時又問了一句:“今晚的應酬您還去嗎?”
傅謹言沉默了一會,腦海裏不斷閃過沈妍和白臣在一起時的畫麵,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道:“不去。”
“好的...”王亮心下默默流淚,他又要去跟開發商的人解釋為什麽今晚傅謹言不能到場了。
要是讓他們知道是為了一個女人,臉上的表情還不知道要多精彩呢。
王亮歎了口氣,認命地去做傅謹言交待他的事情了。
沈妍和白臣參加活動的消息已經在微博熱搜上掛了好久,他沒怎麽費力就查到了活動的名稱和時間地點。
將自己查到的東西都告訴傅謹言後,王亮站在一旁等著他接下來的命令。
傅謹言用他的手機看到微博上那些沈妍和白臣的cp粉都在狂歡過年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瞬間黑了下來。
沈妍和白臣哪裏配了?
明明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傅謹言堅決不肯接受這個事實,讓頁麵關掉後,心情總算舒暢了一點。
“傅總...”王亮有些膽戰心驚地看著自己的手機,生怕它下一秒就要被傅謹言丟出去了,“您今晚要過去嗎?”
傅謹言將手機丟給他,語氣淡漠地說道:“去。”
當然要去,再不去,老婆都要成別人的了。
傅謹言心裏梗著一口氣不上不下的,以業內大佬的身份找了張邀請函,讓司機開車直接到了活動現場。
他被安排在了vip區,坐在那裏看著紅毯上各色的明星。
傅謹言皺著眉看了一會,覺得紅毯上的那些女明星一個個穿得也太單薄了一點。
要是一會沈妍出來的時候也穿著一件單薄的晚禮服,傅謹言覺得他的心髒一定會爆炸的,而且還是被氣的。
不過他預想的那一幕倒沒有出現,沈妍今晚穿的是一件剪裁得當,款式又很簡約的禮服,沒怎麽露,但依舊是星光熠熠的,有些人生來就適合站在聚光燈下。
傅謹言覺得自己的視線完全離不開沈妍,她仿佛自帶光芒一般,輕易就把他的目光給吸引住了,眼裏再也見不到其他任何人。
但他還是注意到了跟沈妍一起走在紅毯上的人正是白臣,沈妍挽著白臣的手臂,兩人看起來就像一對金童玉女。
傅謹言臉色沉了下來,目光死死地盯著沈妍跟白臣走在一起的畫麵。
在別人看來,這兩人走在一起屬實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但在傅謹言眼裏就成了一根刺,紮得他心尖生疼,他恨不得親自上手去把那兩個人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