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我願意!
冰兒家裏下午三點,
“累死我了。”冰兒氣喘噓噓的坐到沙發上,手裏拿著一杯白開水,大口大口的喝著。
“好舒服,真舒服。”冰兒喝完水,整個人已經庸懶的躺在了沙發上。
“程程,你快來休息一下,打掃的差不多了,算了,別擦了。”冰兒自己累了,不想打掃了,也叫程程別幹了。
“你先休息一會兒吧,我這裏馬上就搞好了。”隔壁房間傳來程程的回答聲。
住院都這麽多天了,家裏到處都是灰塵,看了令人不舒服,於是她和程程一起動手打掃了,已經各個角落都擦了,兩人大概打掃了有3個小時了吧,整個房子看上去已經很亮堂了,地板已經被她們擦的發亮了,看了令人舒服,看來付出勞動總會有所收獲的。
灰塵是無處不在,沒有灰塵,就沒有這個世界,的確是講的沒錯。要想消除灰塵的話,你就得天天打掃,沒有其他更好的方法,你如果要住在一個環境舒服幹淨的地方,就得每天勤勞打掃,就當是鍛煉身體好了。
程程從隔壁房間出來了,看上去擦的也有點累了。
“程程,快來坐一會兒,先喝杯水。已經打掃的差不多了,別幹了。”冰兒從沙發上起來,馬上遞給程程一大杯涼開水。
程程也接過她遞來的水,大口大口的喝著,馬上坐到沙發上,好舒服,是有點渴了。
“已經擦的差不多了,我也不幹了。”程程接著說。
“已經夠幹淨了,你看整個房間現在都變得亮堂堂的了,這些都是我們兩人的功勞噢。”冰兒坐在沙發上舒服的庸懶的對程程笑喜喜的說道。
冰兒腦海中突然想出一個問題,要不要告訴程程已經恢複記憶的事呀?不告訴她,已經暫時沒人可說了,她在心中想了想,還是告訴程程比較好,也可以與她商量商量這事,關於她的事,程程還有什麽不知道呀,隻除了這事之外,於是她開口了,
“程程,我有一件事想告訴你,你聽了到時別驚訝。”冰兒一本正經的對她說道。
程程看到冰兒如此一本正經的模樣,就心裏覺得可笑,冰兒什麽時候有這麽一本正經的模樣了。
“你還有什麽事情可值得我驚訝的。”程程轉了轉腦袋,對上冰兒的眼語氣緩慢的有點取笑她露出壞壞的笑臉,“除非---除非---你再次懷孕了,我就覺得驚訝,其他,你也沒有什麽值得我驚訝的事了,你的那些事我基本都知道了,該驚訝的已經驚訝過了,其他暫時還沒有發生呢。”程程邊喝水邊不相信的對著冰兒隨口說道,露出一臉不相信的神情。
“什麽懷孕呀,我可沒有懷孕哦,我可以對天發誓,絕對沒有的事。”麵對程程的取笑,冰兒有點不滿,這個程程真是的,就知道取笑她,都不聽她說正經的事。
“好了,好了,我也隻是隨便猜猜而已嗎,值得你馬上生氣嗎?你要說的我就洗耳恭聽。”程程趕緊勸說冰兒,希望她別生氣。
看著程程的一臉不相信,但是她就是想對她說,雖然現在她有點不相信,但是等她說完她肯定又是目瞪口呆,眼睛肯定盯的夠大,嘴巴也會張的成一個O字,冰兒已經可以想象她講完後她的表情了,於是,冰兒故意清了清喉嚨,開口了,
“那個,程程,我已經沒有失憶了。”冰兒一本正經的對程程說道,神情端正,臉上也沒有一絲笑容。
“什麽?你說你恢複記憶了,什麽時候恢複的。”程程果然盯大眼睛,張大嘴巴,象看怪物一樣看著冰兒,這是怎麽會事呀,她需要冰兒給她慢慢講來,那真是令她太驚訝了。
“就是醫院裏的有一天,李明哲陪我散步的那天恢複記憶的,你說奇怪不奇怪。我自己感覺都奇怪。”冰兒緩慢對程程說道,眼睛望著程程一臉驚奇的模樣。
“天那,就是去散了一次步,就恢複記憶了,那有這麽簡單的事呀。”程程覺得很奇怪。
“反正我也說不清楚,記得那天,我走了石子路,大概走了一圈半的樣子,突然暈倒了,整個人突然失去知覺了,眼睛也看不見了,要暈倒了,後來是李明哲接住了我,讓我沒有倒在地上,於是我在石椅上躺了一會兒,然後慢慢的記憶一點一滴恢複了,就這樣。”冰兒緩慢給程程述說回憶。
“走了一段石子路,就把記憶給恢複了,那也太神奇了,天那,不知有多少人記憶沒恢複呢,那讓他們都去走石子路。”程程隨口說道。
“但是我也吊了恢複記憶的藥呀,我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令我恢複的。”
“天那,你居然對醫生,還有李明哲,嚴民君都隱瞞恢複記憶的事,他們都在擔心你的失憶呀,你這是為什麽呀。冰兒。”程程滿臉懷疑的詢問她,她有點想不通。
“這個,這個,我感覺如果我失憶的話,有些事情會方便處理的。我是這樣想的。”冰兒對程程緩慢說道。
“也有一定的道理。”程程想了想,也點了點頭。
程程突然在腦袋中記起上次冰兒流產以後幾天,托她問為什麽做小孩夢的事,她已經向她們公司的張大姐詢問過了,她現在要向冰兒傳達。
“那個,你上次問我關於如此清晰夢見小孩的夢是怎麽回事,我幫你問了一下我們倉庫的張大姐,她說,你無意中流產了,你心中肯定有所牽掛這個小孩,這是人之常情,從佛學的角度,流掉孩子的靈魂是與你或嚴民君是有緣分的,是你們的怨親債主,否則也不會到你身上來投胎,但是現在你無意中流掉了,它就不能為人了,它已經沒有歸屬了,隻能算是靈嬰,很可憐的,你最好到廟裏去超度它,讓它去一個好的地方好好修行。這樣你以後的人生生活也都會比較順的。”程程傳達著張大姐給她的這些信息,她也有點不懂,隻是傳達而已。
冰兒聽著程程的傳達,她盡管對這方麵不太懂,但是她心中有點相信。
“哦,這樣呀,那我星期天就到廟裏去超度,讓我沒有出生的孩子有一個好地方可以去,這也已經是我沒有辦法的心願了,隻能這樣完成了。”冰兒馬上下結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