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樓。
一間香室裏,龍林把沈園兒放在錦榻上,問一旁的鷹瞳:“天霸回來了嗎?”
“還沒有!應該快了!”
鷹瞳答道,謹慎的注意著樓下的動靜。
龍林看一眼依舊暈迷的沈園兒,心中暗笑一會兒就有你這jin人好看的了!想了想才又對鷹瞳道:“那狗縣令在哪裏?”
鷹瞳微微一笑,指了指牆,低聲說道:“就在隔壁!”
“好!”
龍林臉上邪惡的笑笑,從衣袋中取出了那隻紅色的小陶瓶。
正在在這時,門開了,兩名黑衣人風一樣衝進屋子裏。他們抬著一個大大的口袋。
“師父,老四,我們回來了!”
兩名黑衣人正是樊噲和常天霸,他們奉命去捉沈園兒的弟弟沈二豹。
口袋被解開,一個公子哥兒模樣的人露了出來,他隻穿著白綢的睡衣,一幅驚恐的樣子。
“這畜牲,正摟著女良兒快活呢,被我的天霸打暈就弄來了!”
樊噲嘿嘿笑道。
“唔唔……”
沈二豹嘴被破布堵著說不出話來,眼神裏驚恐異常,但是看到龍林等人卻露出無比嫌惡和仇恨的眼神。
“m的!還敢瞅老子!”
常天霸很客不氣的罵一聲,在沈二豹的頭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沈二豹也知道發生什麽事了,幹脆就保持了沉默,不過當他看到榻上的沈園兒的時候,卻又驚恐起來,吱吱唔唔跪在地上求饒。
但是,龍林等人哪裏又會搭理他?
龍林仔細聽隔壁傳來哼哼嘰嘰的聲音,微微一笑知道時候到了,當即對常天霸和鷹瞳使個眼色,低聲說了句動手。
於是,在沈二豹驚恐壓抑的唔唔聲裏,他的兩條大ui被一人一條呈大字型拉開。
樊噲撫著天煞刀,笑哼哼的盯著沈二豹的關鍵部位。
“唔……唔……”
沈二豹眼睛睜得很大,拚命掙紮,但是身子被綁著,兩腿被抓著怎麽掙紮也掙紮不動。
閃著血光的血煞刀一點點的逼近沈二豹,無力掙紮的他在刀臨近褲子的時候終於崩潰了,一股熱流濕了褲子,他己經渾身一顫軟死了過去。
“草,真他m晦氣!”
樊噲咒罵一聲,手上使勁刀頭上挑,哧啦一聲那褲子就被他挑了一個大洞。
“日,這家夥長得眉清目秀的,沒想到家夥也不小!”
龍林搖搖頭,又忽然笑著道:“一會你就會更大了……”
說著,把紅色小陶瓶裏的油傾倒在那家夥上。隻是幾個呼吸的功夫,那家夥就變得紫紅、漲大起來,不知是疼痛還是興奮,沈二豹竟然醒了過來。
他的眼睛赤紅,呼吸急促,就像一頭**的公牛。
“小子,聽好了!這是你姐姐吧?老子跟她有仇,若是你上她,老子就饒了你,若是不上,他m的我就閹了你!”
樊噲拎著天煞刀,惡狠狠地說。
沈二豹好像明白了些什麽,這時候轉過頭去看沈園兒,呼吸更加急促了!
“真的?”
沈二豹知道這些人是會殺人的,而且自己現在渾身難受,心裏不管是不是他姐姐,隻要是女人他都能上。
“當然是真的,幹還是不幹?”
樊噲冷笑。
沈二豹yy牙:“幹!”
樊噲哈哈一笑,說道:“這就對了!”,當下上前把沈二豹的手上的繩子解了開來。順手也把他嘴上的破布扯了下來。
“小子,你要敢他m的喊,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樊噲當然還沒忘了再警告他一次,但是沈二豹這時候悶哼一聲像狗一樣爬到沈園兒身上去了。
龍林配製的油脂具有極烈的強情作用,用得多了甚至了可以迷失人的神智。因為給沈園兒用得不少,現在沈園兒神智己經有些不清醒了。
沈二豹開始動作的時候,沈園兒也醒過來了,但是強烈的感覺讓她似乎失去的理智,也不管身上趴著的是誰,就開始暢快的喊叫起來。
龍林向樊噲使個眼色,帶著常天霸、鷹瞳迅速退了出去。
這時候,就在隔壁的香室裏,一個肥胖的男人正摟著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在情調,忽然一愣,然後又仔細聽了一下,猛地罵了聲“他奶奶的!”推開懷裏的女人,大步推開門衝了出去。
哐,門外踹開。
沛縣令親眼看到沈二豹趴在沈園兒的身上。他身上的肥肉和兩腮猛然抖動了一下,雙眼睜大之後忽然又眯起來,yy牙叫罵一聲:“畜生、jin人!”之後揚長而去。
站在百花樓上,看著沛縣令帶著手下怒氣衝衝的返回縣衙,龍林等人哈哈大笑,一起走出百花樓,騎快馬向劉家莊奔去。
當然,龍林也沒有忘了給百花樓老板娘一筆重重的賞金。
龍林等人走後沒多久,一隊全副武裝的衙兵氣勢洶洶的衝進百花樓,直接帶走了還在錦榻上翻滾的沈二豹和沈園兒。
劉家莊,一酒豐盛的酒席己經擺好,劉邦、蕭何、曹參都在,眾人一邊喝酒一邊議論著百花樓的事情。
“你們沒見到,那狗縣令持到那jin人和他弟弟在一起,叫得跟貓一樣,臉都氣綠了!嘿嘿……小舅子比姐夫戴了綠帽子,這回狗縣令就成王八了!”
鷹瞳眉飛色舞、口水飛濺的講著他們算計沈氏兄弟的過程,之間當然是誇讚和佩服龍林神機妙算,運籌惟幄,為劉家莊大大的出了一口氣。
除了沈二豹和沈園兒,為蕭何和劉家莊報了仇,劉邦也是心頭暢快,更加感激龍林。不過,這時候蕭何卻似乎有些擔心,說道:“幾位兄弟,那縣令也不是笨蛋,這件事情若是讓他知道是我們背後的策劃,那可有些不妙啊!”
劉邦去看龍林,龍林卻笑而不語,隻是慢慢的喝著碗裏的酒。
“草!我們怕他把老子惹急了我砍了他的鳥蛋!”
樊噲有些醉意,大大咧咧的說道。
眾人知道樊噲脾氣暴噪,無人應和他,劉邦向龍林道:“四弟,大哥的話不無道理,我們該怎麽辦?”
龍林把碗中酒一幹而盡,重重的敦在酒桌上,“如果總是怕人報複,我們什麽大事都做不成了!我看三哥說得對!不過,砍了那狗縣令是一定要砍的,但前提是我們必須有更強的實力之後!”
蕭何示意鷹瞳為龍林倒酒,這才說道:“四弟,你的武功在我們之中是最強的,更是有勇有謀,你說怎麽才能提升我們的實力?”
龍林當下把自己的想法一一說來。
“好!就按老四說的辦!明天我就把劉家莊所有的人都召集起來,全部習武練槍!”
龍林一席話後,劉邦當下拍板。
常天霸也道:“師父,打造槍械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我保證十天之內造出四把跟鷹瞳手上一模一樣的手槍。”
龍林點頭笑道:“不錯,不過這幾把手槍都是我們自己防身用的,那塊殞鐵還要利用起來,就先打一百副兵器,餘下的再做一些霹靂彈!有了這些東西,就算是那狗縣令想打什麽壞主意,都不可能是我們的對手!”
果然,第二天劉邦就集合了劉家莊所有青年壯丁,分組排隊,練武強身。
而常天霸的鐵器坊則全力開動,巨大的殞石被煉化又築成一把把刀劍。當然,那幾支龍氏一代手槍自然是在秘密狀態下進行製造。
龍林親自帶人搜集火炭硝石,製造一批子彈。
他手上的製造的子彈越來越多,身i裏的子彈也越來越多,有空閑時間,自然跟劉玉兒和呂稚爽歪歪啦!
銅汗鑄進模具,冷卻後取出來然後經過細致的手工打磨,填入龍林jing心配製的特效炸藥,就是龍氏一代手槍的子彈。
龍林清楚的很,雖然槍械比冷兵器威力要大得多,但是在這裏卻有一個致命的缺陷,那就是缺乏彈藥。所以這些槍械隻能保命,卻不能大規模的製造。
十二生肖形意拳被他簡化後傳給了劉家莊的一百名青壯年男丁,這些人本就是農夫出身,個個身強體壯,加上練了幾天武功,立即就有了變化,個個虎狼一般。
龍林當然不會帶這些人去闖蕩天下,但是這劉家莊是劉邦的老家,若沒有一支隊伍,恐怕會在以後的亂世中被亂軍亂匪吃掉。
莊子被重新加固,龍林自己掏出了一塊金磚,買來條石把整個莊子的圍牆都砌成了石牆,上麵安置了箭樓、槍洞,外麵挖上護城河,劉家莊簡直就成了一個進可攻,退可守的城堡。
雖然隻有百餘名壯丁,但是憑借地形的熟悉和堅固的工事,足可以抵擋一千人的攻擊。
有了這些,劉邦自然對龍林更加信任和敬佩,而且更加堅信龍林的那個預言,若幹年後他會成為像始皇帝那樣可以呼雲喚雨鞭策天下的人物。
當然,這一切還要歸功於龍林,雖然他依舊不清楚這個人到底是從哪裏來的。
蕭何也漸漸展現出他多年吏治功曹的實力,這種實力雖然無非是協調各方、安排人手、打理錢糧,但是一切都井井有條,讓龍林不jin想起一句話:“齊家、治國、平天下!”
曹參卻沒有參與劉家莊的事情,他一直留在沛縣城,隨即打探沛縣令的消息。很快就傳來口信,說是沛縣令己經把沈園兒和沈二豹秘密的滅口了。
龍林這才鬆了一口氣,因為沈園兒不死,恐怕還會橫生變故。這個女人絕對不簡單,而且心腸狠辣、城府極深,留在沛縣對他們自然沒有任何好處。
不過,龍林不知道,就算是沈園兒不死也己經對他構不成威脅,因為使用油脂過多再加上被沛縣令當場撞破與兄弟之間的醜事,己經jin不壓力瘋了。
十天後,劉家莊穀場。
遠處己經擺了整整齊齊兩排小酒壇。
砰砰砰……
劉邦等人正每一支龍氏一代大口徑手槍,正在興致勃勃的練習槍法。
在劉家莊外莊街道上,幾十名莊客正持著明晃晃的刀劍,在攀噲和常天霸的訓練下練習攻殺,陣陣的呐喊不絕於耳。
“大哥……昨天縣令尋你有什麽事情?”
劉邦瞅一眼旁邊一言不發隻沉聲打槍的蕭何問道。
蕭何自打昨天從沛縣城裏回來之後,就很少說話,好像心事重重的樣子。
“沛縣令己經接過了上令,說是要在兩個月之內押送五百刑徒去修築阿房宮!逾期不至者一律斬殺!”
蕭何歎口氣道。
“那就送吧,這有什麽可憂愁的?每年不都要送一批嘛!”
劉邦不以為然的說道。
“可惜,今年沛縣令定的押送刑徒人的是你啊!我己經言明二弟你身患重疾,不能遠行,但是沛縣令隻說考慮一下,卻沒有明確表示要派別人去,這才正是我最擔心的!”
蕭何開了一槍,沒有打中酒壇,索性把槍一收,轉身到石案前坐下道。
押送刑徒可不是什麽好差事,劉邦這時候也不jin黯淡。
“擔心什麽,昨天我夜觀星象,見東南君星出現,正是二哥發跡的大好時機。此事二哥必須要去!”
這時候,隻聽哈哈大笑,龍林不知什麽時候己經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