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沒有允許不得離開!
當然不過分,沈祈訣在心裏如此說道。隻是,他可不想看到這個女人犧牲自己的公司,去救別的男人。
這一點,他可容忍不了。
“沒想到四年後,之昱你還是一個人,難道就沒想過找個女人嗎?你都已經不小了。”不著痕跡的,沈祈訣轉移著話題。
聽到沈祈訣的話,冷之昱手上一愣,之後卻又立刻恢複了自然,吊兒郎當的開口說道:“女人,哪有那麽好找啊。我行動的晚,這世上的好女人,估計都被別人給騙走了。”
一談到感情的事,冷之昱就想逃。和沈祈訣沒說幾句後,他就借口有事離開了。
在落地窗前站了會兒,沈祈訣轉身走向辦公桌,伸手打開左手邊的抽屜,從裏麵拿出一個白色的藥瓶子。
扭開瓶蓋,他從裏麵倒出兩顆藥片,拿起手邊的水杯,他正準備仰頭吃藥,辦公室的門卻在這個時候被打開了,而後,冷之逸頎長的身影就走了進來。
見到沈祈訣一副吞藥的樣子,冷之逸一愣,而後大步朝著他走了過來。
伸手拿過沈祈訣手裏的藥瓶,冷之逸想探個究竟。
沈祈訣也無所謂,含住手裏的藥片混著水就吞了下去。而後低下頭,他就看到了冷之逸一臉驚訝的神色。
“祈少,你……你怎麽,會吃這種藥?”訝異的,冷之逸不解的看向一旁神情自若的沈祈訣。
沈祈訣沒有理會他,也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從他手裏抽回了藥瓶,轉身又放進了抽屜裏。
看著這樣不言不語的沈祈訣,冷之逸就來勁了,便也不禁調侃道:“祈少,你該不會是最近正在到處留情吧,但又不想遇到過的所有女人都以孩子作為借口留住你,所以就吃這種藥了?”
要知道,剛剛一看到藥瓶上的信息時,冷之逸可謂是驚訝不已。那可不是一般的感冒藥那麽簡單,那可是讓男人,都能暫時“不孕”的藥,所以一向不喜歡八卦的冷之逸才會如此的追問著。
不過,微微思索之下,像冷之逸這麽聰明的男人,一下子就猜到了幾分事情的原委。
接著,他便再次開口問道:“祈少,你、和薛岑汐之間,發生了什麽嗎?”
聽到他的話,沈祈訣隻是淡淡的瞟了他一眼,而後淡淡的說道:“之逸,你好像很閑的樣子呢,要不,回來幫我吧。年假,以後公司不忙了再休也是一樣。”
聽到沈祈訣的話,冷之逸就知道,他不想和自己多說有關於他和薛岑汐之間的事,所以才會明顯的轉移著話題。冷之逸很清楚的知道,沈祈訣並不像讓他插手他們兩人之間的事情。
既然這樣,他就難得清閑好了。
“現在光有一個薛菁青我就已經很頭大了,昨晚,你都不知道我是費了多大的勁,才能攔著她不讓你帶薛岑汐走呢。”
沈祈訣笑著看向一旁的冷之逸,笑容裏,滿是邪邪的氣息。“怎麽,你還沒搞定那個女人?”
聽到沈祈訣這樣說,冷之逸就不免蹙眉了。他沈祈訣這是挑釁,赤裸裸的挑釁!
不滿的,他也毫不示弱的反駁道:“我喜歡溫柔的對待女人,學不會祈少你的那一套,強勢粗魯得要命!”
對於他的諷刺,沈祈訣也不在意。而且冷之逸也說的不錯,在對待薛岑汐這件事情上,他也確實有夠霸道的。
而此時的薛岑汐,醒來之後隻不過是想出門轉一轉,卻很是氣憤的發現,她居然被某個可惡的男人給囚禁了!!!而且,還是在她自己的別墅裏!!!
“讓開!”冷冷的,薛岑汐沒什麽耐心的對站在別墅大門口的兩個保鏢模樣的男子說著。
不過,這兩個男人卻並不買賬的樣子,同樣回以她“冷言冷語”。
“對不起小姐,老板說了,沒有他的允許,不能讓你離開別墅半步。”
“你們別逼我!”薛岑汐再次冷冷的警告著,可是攔在門外的“門神”並不逼她,隻是仍舊不言不語的擋著門口而已。
薛岑汐想發怒,卻又無處可發。極度不情願的,她給沈祈訣打了電話。
電話一接通,還沒等那頭的沈祈訣開口,薛岑汐就冷冷的質問道:“你什麽意思?你有什麽權利不讓我出去!”
電話那頭的沈祈訣沉默了片刻,而後聲音輕鬆的說道:“也沒什麽意思,我隻是,不想以後你肚子裏的孩子,會有除我之外的父親而已。”
一句話,簡直氣的薛岑汐連肺都要炸穿了。她又怎麽不會明白,沈祈訣的言外之意是什麽意思。
拚命壓抑著內心泛濫的激動情緒,薛岑汐再次冷冷的開口,聲音異常清冷。
“我沒有你想的那麽肮髒!”
而後,沒有任何猶豫的,薛岑汐就一把掐斷了電話。握著手機的那隻手因為激動的隱忍而劇烈的顫抖著,她都有一種將手機狠狠扔向對麵的衝動。
但最終,她沒有這麽做,而是朝著門外仍舊一臉麵無表情杵著的保鏢們狂吼道:“你們最好都給我滾出這裏,不然我可要報警了!”
薛岑汐當然沒有報警,她也隻是這麽說說而已,如果這件事被警方介入,那才說不清楚呢。
雖說薛岑汐不會,可是別墅的管家卻是會的。看著站在門前不肯走的眾保鏢們,又看著薛岑汐這樣的態度,一個轉身,他就默默的報了警。
沒一會兒,警察就來了。於是,最終沈祈訣也被一個電話打了回來。
“閻先生,有人告您強闖他人住宅並涉嫌侵占,這您怎麽解釋?”
沈祈訣當然不會去解釋,他隻是沉著一張臉,朝著坐在沙發上不發一語的薛岑汐看去。
這棟別墅是以薛岑汐的名義買下的,所以這條罪名,很成立。盡管,閻訣是有名的商界名人,不過警察同誌們可會公平對待的。
而此刻的薛岑汐,在被這個男人如此羞辱心身之後,也不會這麽容易就開口替他解圍的,她倒要看看,這次他要怎麽狡辯以逃脫罪責。
見沈祈訣不說話,警察同誌不高興了,輕聲威脅道:“如果閻先生不想在這裏說,那就跟我們會警局說吧。”
說著,他們就一副要上前那人的氣勢。
薛岑汐不解了,以沈祈訣的權勢地位,別說是這幾個小警察了,就算是今天來的是警察局長,都還得給他幾分薄麵呢。那為何,此刻的他會如此的聽話,不反抗?
略一思索,薛岑汐就知道了,沈祈訣之所以不說不解釋,根本就不是因為他沒有辦法應付,而是,他正在等著她自己說。如果她今天也什麽都不說的話,那麽從今天起,她薛岑汐說的話,在他沈祈訣麵前,將一點作用都沒有了。
也就是說,不論是對於她,還是對於她所關心的人,都將不會再過得安寧。
這樣想著,薛岑汐突然就覺得脊背一寒。這個男人,永遠都握著她的軟肋,讓她不得不聽從於他。
所以,下一秒,在警察同誌有所行動之前,薛岑汐就快速的站了起來,看著眾警察,極不情願的開口說道:“不好意思各位,是我和大家開玩笑的。這位先生是我的朋友,所以他才會出入我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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