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戈瓦隆船長 第八章 .柳暗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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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祖明和婻茜懷著滿心抑鬱的心情,回到住處時,在達尼埃裏的旅館門前,正好與剛要出去尋找他們的朗費羅迎麵相迂。
“情況怎麽樣?見到了那個魔術師了沒有,他怎麽說?”朗費羅一臉興奮地問道。
“唉!”祖明歎了口氣,兩手一攤,作了個沒戲的架式。
“我們太樂觀了點,形勢估計有誤,看來還得另想其它的出路。”婻茜邊說著向樓上走去。
“沒這麽糟糕吧,我看曙光有那麽一線。”朗費羅也跟在他們後麵,上樓進了房間,這是203號間,緊挨著婻茜客房的隔壁。
“哈,細脖子,你到是會說風涼話。睡了一大覺起來,啊!曙光就在前麵,我怎麽就沒看到那一線的曙光。”婻茜的話顯然刺痛了朗費羅,他剛要發火便被祖明攔住:“好了好了,都什麽時候了,發再多的牢騷也沒有,得盡快的另想辦法。時間對我們來講很寶貴。”
屋裏一片靜默,見他們倆都不說話,祖明笑了笑,想緩和一下室內有些緊張的空氣,便走向陽台,推開兩扇落地式玻璃門:“你們過來看,夕陽下的威尼斯碼頭是多麽美啊!”
“美?見到鬼那才叫美。”朗費羅一屁股仰躺到床上,緊閉上那兩隻小豆豆眼。
“起來吧。”婻茜自知理虧,剛才因自已情緒有些浮躁,不慎言語衝撞了他。
“真沒想到,他小自尊還蠻強。”她心裏想著嘴上卻道:“剛才見到你時,還挺象那麽回事,信心十足的樣子,現在怎麽了?莫不是真的見到鬼了?”說完她便咯咯地笑了起來。
“你用不著跟我好一陣歹一陣的,我就是見到鬼了,那玩魔術的鬼。”聽到他這話,站在陽台上的祖明一個箭步衝到他的麵前,搬起他的肩頭,一下把他從床上給扯了起來:“你剛才說什麽,見到那個玩魔術的鬼?”
“就是你們今天去找的那個人,呶,那個安傑羅先生。”他順手指了一下扔在床上的那份海報上的魔術師。
“你見到安傑羅先生了?什麽時候?在哪裏見到的?你不是一直都呆在房裏睡覺麽?剛剛才要下樓去?”婻茜在一旁也急促地問道,感到萬分地不可思議。
“就在這房間裏,在那陽台上。”朗費羅被他倆問的,一時間盡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嗬嗬,別急,別急,慢慢說。”祖明也發覺問話的方式過於急糙了點:“你慢慢說是怎麽回事,不是還在生氣,故意拿我們取樂吧。”
“誰有那心情開這種玩笑。”看來他這會是真的生氣了,一仰身又躺了回去,這會,死也不把眼睛給睜開了。
“嘻嘻,好兄弟,就算我什麽也沒說,我也再替婻茜向你賠個不是,你看呢?快告訴我們吧。”祖明幾乎是哀求道。婻茜也嘴裏不斷地嘀咕著,數落個自已沒完。
“行了,怕了你們了。”朗費羅一骨碌從床上翻身坐起。
“那快說吧,啊,快告訴我們。”祖明催促著的眼神,迫切地望著他,而婻茜卻在朗費羅的身後,朝他不停地使眼色,做鬼臉。
“那得答應我一個要求,不然的話……嘿嘿!”朗費羅忽然把兩眼向上一翻,將他那細脖梗扭向一邊,又做勢往床上倒去。
婻茜趕緊從後麵,用手頂住他的身體:“你有什麽要求盡管提出來,偉大的哲人黑格爾不是說嗎,存在就是合理地。”
“好了啦,跟你們開個玩笑,還當是真的了。不過,以後可別再扔下我一人,你們倆到是去威風了。”朗費羅一扭身跳下床,道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在祖明他們出去以後,朗費羅因碼頭氣笛聲地吵鬧,雖肚裏已感安靜但無法睡著,於是,他幹脆坐在靠窗的床頭,眼瞧著下麵熱鬧的碼頭,想著兩個同伴可能去哪了?禁不住就發起呆來。就在他楞神的檔兒,停靠在碼頭的一條渡輪邊,似乎正說著什麽的兩個人,卻引起了他的注意。
隻見那兩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年齡看上去大約相差二、三十歲的光景。他們一開始好象在打招呼,可後來卻越說越激烈並爭執了起來,引來了不少圍觀者。可能是介於影響,年紀大的那個逐轉身,迅速離去,就在他一轉身的時刻,朗費羅認出了“他”,就是他們要找的魔術師――安傑羅先生。
“你不會看錯吧,真的是他嗎?”祖明追問道。
“不會,絕對不會,和這海報上的照片一模一樣。絕對不會認錯。”朗費羅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肯定地說道。
“他和那個年紀輕些的矮胖子說話爭吵的時候,是背對著我的,我隻能看見那個胖子而沒法看見他,後來當他轉身離去時,我才看清楚。等我跑下樓去再找時,他和那個胖子都不見了。”他頓了一下又補充道:“我想,你們不是去劇院找安傑羅先生了嗎,就一直在房間裏等你們回來。”
屋內又是一陣靜默,可這次的空氣裏明顯的少了尷尬,而多了一份興奮。
“讓我想想看想想看。”祖明在房間裏來回地踱著步,右拳與左掌相擊道:“我們先來個大膽地假設,如果按照婻茜的說法就是,先擬定一個論點,再找出它的論句,去設法合理地論證它。”
於是,他走到早晨朗費羅從窗前往下看去的地方:“我們假設那個年輕些的矮胖子,就是我們要找的詹尼夫*巴特利的兒子馬克可*巴特利,或是與他認識的人。而安傑羅先生與詹尼夫*巴特利生前一定是認識的,而並非象他說的那樣不認識,那麽,他為何會來找已故朋友的兒子呢?且與他又為何事而發生了爭執呢?這就是需要我們去搞清楚,加以論證的。”
“嗯,有意思。”朗費羅也來了勁頭,睜大一雙剛才還緊閉著的綠豆眼:“那麽,我再大膽地繼續假設一下,馬克可*巴特利,也就是那個矮胖子,或是馬克可的同夥,想要用他身後的渡輪,去打澇沉入海中的神器‘六翼天使’,但安傑羅先生卻極力地反對,於是他們就掙執起來,正如早晨看到的那樣。”
“你這個假設不成立,找不出一點證句來證明它的合理性。”一直看著他們,在一旁沉默了很久的婻茜這時插言道。
看到朗費羅不服氣想要反駁地意思,於是她趕緊解釋道:“祖明之所以假設那個矮胖子是馬克可*巴特利,或是馬克可的同夥,是因為,安傑羅以前很可能與他父親認識,他們曾是同道上的人,這點你是知道的,馬克可*巴特利的父親,原本也是意大利著名的魔術劇藝人。他如果活著,也應該與安傑羅先生的年紀相仿。而他,安傑羅先生,有可能是因為某事,前去找他已故的同道中人的兒子,但終因無法說通某事,導致雙方發生爭執。”
她看朗費羅並沒有打斷她,接著又道:“而你假設他們是因為打澇那個沉入海地的神器,就太過牽強離譜。因為沒有任何證句可以用來證明,安傑羅先生會知道這件神器。因為這件事,關係到一個秘密組織的存在,我們毫無道理去認為,安傑羅先生也是這個秘密組織裏的一員。就算是,那他們就是一條船上的同夥、幫凶,他理應支持才對,卻為何要竭力地反對呢?”
朗費羅,這個自稱為是機械係統的專家,被婻茜的一陣豪辯,駁得啞口無言。而更令人張口結舌的是,安傑羅先生在他們拜訪的當日晚,卻莫名地神秘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