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心之門 第二十三章 .謎中之謎
進入辦公室,借著玻璃窗外映照進來的暗淡光線,奎斯特在蕾貝卡這個女人寬大的寫字桌下的一個小小的抽屜裏,找到了一本不同尋常的古書
奎斯特走到窗前,拉上寬大的窗簾,以此來閉人耳目。然後他坐到蕾貝卡的軟椅上,打開手中的微型手電筒,開始閱讀:“……現已遷入聖方濟各堂,新的誘惑折磨著我。”
奎斯特似乎聽到了那位僧侶的聲音:“我的同道兄弟中有傳言,在我們修道院的下麵,埋葬著蒂霍坎的遺體,傳說中,他是失落的亞特蘭蒂斯大陸的三位統治者之一……”
奎斯特的很快地翻過了一頁:“……他的身邊,陪葬著屬於他的那塊亞特蘭蒂斯賽恩碎片。這件墜飾神器被分拆開,由三位統治者分別享有……”
奎斯特在書頁上看到一張手繪的賽恩圖片:“是了,真是它。”此刻,他的眼前,出現了婻茜從誇洛佩克古墓裏拿到的賽恩碎片,慚慚地,那個碎片與書頁中這張圖片相吻合:“沒錯,就是此物。”他的心急速地跳動起來。
他壓抑住激動的情緒,繼續低頭瀏覽下去:“……籍此抑製其巨大的威力,這一威力已遠遠超越了其創造者本身,它的能量貫穿於整個世界及宇宙空間,並將大量所探的信息以某種獨特的方式保存……”
看到這裏,忽然有個極大的疑問,閃現在奎斯特地腦海裏:“亞特蘭蒂斯地這第二位統領的遺骨,盡然隔著茫茫的大西洋。在離南美秘魯遙遙之旅的中歐國家遠,難道在上古的大西國,真有一塊彼此相連的歐美大陸架?”
他陷入了短暫地沉思之中:“大西國人因何要將這兩位統領的遺體,分隔得這麽如此遙不可及?那麽,亞特蘭蒂斯第三位統領的墓又在何處呢?……這也就意味著第三塊賽恩碎片的蹤跡問題。”
想到這,奎斯特搖了搖混亂的頭,呼地從座椅上站起,他決定帶著這本日記和這些種種未解之謎,連夜趕赴威爾士,同婻茜會合。共商對策。
第二天地下午,奎斯特馬不停蹄地趕到了威爾士大教堂,婻茜和祖明在聽完他簡約地陳述之後,便共同看起考古學家交到他們手裏的那本僧侶日記來。
“毫無疑問,這第二塊賽恩碎片,就埋藏在這個聖方濟各堂的下麵。”奎斯特看著他們倆說道:“而且我們不能再耽擱。要立刻行動。”
“沒錯。”這時,不知神父什麽時候也走進婻茜的書房。他與奎斯特寒喧過後,接著道:“這個聖方濟各堂也叫做方濟各會修道院,他是以動物、商人、天主教教會運動以及自然環境的守護聖人名的。我想,它在這本日記裏應該有所詳細介紹。”
“是地,神父。這個名為聖方濟名的意大利亞西西人。所成立地這個方濟會又稱‘小兄弟會’。”祖明撇下婻茜手裏的那本日記。接口道:“這個修道院是天主教托缽修會派別之一,其會士著灰色會服,故亦稱‘灰衣修士。他們提倡過清貧生活。互稱‘小兄弟’,且效忠宗教,重視學術研究和文化教育事業,反對異端,為傳揚福音而到處遊曆四方。”
“嗯!”神父讚許地點頭:“祖明的記憶真是令人驚訝啊!”
而坐在一旁,初次與之見麵的奎斯特,也向這個中國青年投去十分友善的微笑。
“哪裏呀,神父你也太不了解現代考古專業地教科書了,這可都在他地課程範疇內,不熟悉那才叫怪呢。”這時,婻茜也擱下手裏的日記,邊說邊斜著眼笑向祖明。
“啊!你看看,我隻認得我手上的聖經,其它地都一概不知,真是落伍了。嗬嗬!”神父說得眾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好了,你們繼續,我要去教堂做下午的禮拜了。”萊恩神父說完,便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房門,一如來時那麽匆然所至,就好象他從沒出現過一般。
“我們今晚就動身去意大利,你們看如何?”婻茜急不可耐地說道。
“哦?婻茜小姐這麽著急,好象是要跟誰搶功似的。”奎斯特坐在牆角的沙發裏,半開玩笑地看著她說道。
“婻茜就是這個脾氣,急性人兒。”一旁的祖明替婻茜申辯道。
“哈!可不是怎的,這功要是被某人給搶去了,你這第二執行官啟不是要失業了不成。“婻茜也笑笑地,夾槍帶棒地對奎斯特含沙射影道。
這時的祖明,看著他們倆話語間的那種默契,不禁默然了。他又聯想到婻茜給他講過的‘生命之矛’的故事,對眼前這位年輕而沉穩的考古學家,他從心裏,不由對其產生了一種敬意之情,他竭力地想從奎斯特的身上,找出自已可效仿的潛質。但萬分遺憾的是,他們分明就是兩種不同類型的可塑之才。
“嗬嗬,當著這位中國朋友的麵,你就這麽拆我的台啊,那拿來吧。”奎斯特把手一伸:“我幹脆去向蕾貝卡女士謝罪去好了。”奎斯特故作十分委屈狀,惹得婻茜咯咯地笑將起來。
“難怪你們合作的那麽成功,連說話都是這麽的配合。看來我要重新考慮我的合作夥伴了。哈哈……”祖明也詼諧地插進一句,看來這點他與這位考古學家到是很有雷同之處。
“啊!看來我今天有些出師不利啊。”婻茜眯逢起她那嫵媚的兩眼:“言歸正傳,奎斯特,我看你還是繼續做你的“密探”,嗯哼?至於這本日記麽,我剛已經看完了,業已牢牢地記在了心裏,你可以把它完璧歸趙了,勉得節外生枝,露出馬腳,讓你的‘主子’發現,賜你‘下崗’。”
“嗯,多謝你的提醒,看來你不僅撐握了不少中國的諺語、俗句,還偷學了有限的中國成語,連我這個博事通也要對你刮目相看了。有空也教教我。”奎斯特嘴裏說著,卻拿眼瞅著祖明笑。
於是,就在這看似嘻笑,而在每個人的內心,卻壓抑著十分嚴峻的形勢下,他們開始了下一步的行動部署計劃。